鴻上舞衣說完,三谷陽太也接着說:“所以在園遊會上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明明往年都沒事的……”野田蘿美也透露了一點死者的近期情況:“浦田最近因為他的學說很有可能會得到認可,而高興的不得了呢。”鴻上舞衣接過野田蘿美的話茬:“就是說啊。”
毛利小五郎這時候對他們三人的行蹤提出了質疑:“不過鴻上小姐,剛才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為去為四個人買飲料呢?你一個人要拿四杯飲料,太辛苦了吧。”鴻上舞衣連忙解釋:“因為當時人很多,我就想大家先到座位上去,這樣還可以占個好位置。後來浦田先生還過來找我,也想幫我一起拿飲料。不過後來他好像看到了什麼似的,他又改口說回座位等我,浦田先生臉色發青地又回到座位上去了。”
鴻上舞衣這段話讓現場的警察和偵探都陷入了沉思,“臉色發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毛利小五郎開口詢問。
可是回答他問題的不是鴻上舞衣,而是一位帶着圍裙,留着中長發,戴眼鏡的女孩子說道:“我想他當時一定是看到我也在櫃台賣飲料吧。”
野田蘿美回頭認出了這位女孩:“是彩子啊?原來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啊。”鴻上舞衣也上前兩步說道:“難怪我就說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被當作背景闆的目暮警官開口詢問:“你們幾位都認識啊?”野田蘿美回答:“對,這位小姐就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
毛利小五郎捕捉到出現的女高中生的身份說道:“那這麼說來,剛才為他們四人添飲料的人就是……”
“的确是我沒錯。”彩子冷靜的回答,服部平次聽到這裡也懂了:“原來如此,這麼說來所有有嫌疑人的人都到齊了嘛。”
聽到服部平次把在場所有和浦田耕平認識的人都稱為嫌疑人,鴻上舞衣先着急了:“你這是什麼話?我跟浦田醫生叫的都是一樣的冰咖啡,如果說是我在的咖啡裡下毒的話,為了不誤食那邊有毒的飲料,我大可直接把飲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