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聽完全程的服部平次在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走遠了悄悄對工藤新一說道:“喂,我說工藤,你為什麼不去聽取嫌犯口供呢?”對于名揚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而言,因為父親的職業關系,他對于警察很友好,每次破案之後總會想方設法地到警局去聽取嫌犯口供,畢竟有誰會拒絕在答題之後對對答案呢?怎麼目暮警官主動抛出了橄榄枝,工藤這個家夥還拒絕了呢?
“不好意思啊,犯罪的手法畢竟都是人能夠想出來的謎題,隻要動動腦筋遲早就可以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服部平次還沒來得及對工藤新一這狂妄的話語有什麼表示,工藤新一先一步捂住心髒彎下腰。
“你怎麼了?”服部平次把剛才的問題抛到腦後,一心隻有自己好基友的身體。
工藤新一這個時候還在強撐:“對于人為什麼要殺人的理由,不管别人怎麼解釋我都不懂,就算别人怎麼解釋我就是無法接受,真,真的是……”
工藤新一還沒有抒發完内心的感情,但心髒傳來的刺痛已經不容他忽視,在劇烈的疼痛下工藤新一摔向地闆,幸好最後一秒工藤新一伸出手撐住了地闆,但他的動作還是引來的不少人的關注,工藤新一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其他人的表情,心髒的刺痛,内心的不甘混合在一起,讓他陷入了昏迷。
工藤新一失去意識摔倒在地的時候,未經人事的年輕高中生們亂成一團,小蘭隻想起來抱着新一呼喊,卻不敢移動他,怕刺激到他的病情。服部平次也有些慌亂但還是穩住心神,叫和葉撥打救護車電話。
新出醫生連忙從後台走出來,開玩笑,她的好大兒如果被送去醫院的話,說不定在救護車上就會現場表演一個大變活人,到時候立本高層絕不會放任這麼一個人在外面亂跑。
新出醫生制止了和葉的動作,理由很冠冕堂皇:“我是這座校園裡的校醫,先把工藤同學移到醫務室吧。”
等到工藤新一被送到校醫院以後,新出醫生裝模作樣地拿聽診器檢查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身體,然後開了一些營養品,在配藥劑的時候趁别人不注意悄悄撒入了一些粉末,粉末入水即化,根本留不下痕迹。
就這樣,新出醫生對小蘭等人聲稱是工藤新一勞累過度,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讓他休息一會,打個營養針很快就可以醒過來了。
幾人都沒有懷疑新出醫生的判斷,圍在床邊,看着新出醫生給工藤新一打上了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