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逐漸好起來的小蘭,又開始胡思亂想,新一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呢?該不會是說這麼久沒見我都變胖了吧?叉子無意識地攪弄着甜品,很有可能啊,最近腰圍确實有增長的趨勢,要不要少吃一點呢?小蘭看着眼前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樣子的點心,愉快地把剛才的決定抛到腦後,甜品都成這樣了,再留下也不好了,還是讓我把它解決掉吧。
另一邊工藤新一也對其中一位産生了懷疑,大場先生像是受不了工藤新一的污蔑,厲聲開口道:“你這是什麼話,你是說我當時右手拿着手槍了?”
工藤新一故作疑惑:“手槍,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說過這種話吧。你真的拿了嗎?”
大場先生一噎,心想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嘛,但是他不好意思讓人看出來他為難一個年輕人,于是調轉槍口對目暮警官控訴道:“這位警官,這個少年到底是誰啊?”怎麼能自由出入案發現場!
目暮警官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難道要讓他承認他們警方辦案需要依靠偵探嗎?“這,這個他是,”
沒等目暮警官想好說辭,工藤新一先開口道:“你别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是新來的警員。對吧,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沒有辦法,隻能捏着鼻子認了這個“新下屬”。
辰巳小姐挺身而出為自己的心上人作證:“你們怎麼會懷疑大場先生呢?既然大場先生把我爸爸送上樓那麼大場先生就絕對不可能犯案啊,因為他後來一直和我形影不離。”
“真的一直在一起嗎?”工藤新一提出質疑。
辰巳小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中途我為了把大場先生送給我的項鍊戴上所以去了一趟衛生間,順便塗了口紅補了個妝,但是在此期間大場先生一直在門外和我說話,這和形影不離沒有區别啊。”
辰巳小姐說完還和大場先生對視一眼,大場先生及時與自己的愛人對視,給予她鼓勵。
就在兩人含情脈脈對視的時候,從身後沖出來的警員打斷了他們之間暧昧的氛圍,警員一邊跑一邊報告:“目暮警官,找到了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木倉還有一個空彈夾。”
目暮警官精神一振,這是找到兇器了,于是他急忙開口詢問:“是在哪裡找到的?”
“就在這棟大樓的垃圾處理場裡找到的。依我看,應該是歹徒逃亡途中把兇器扔到了垃圾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