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隻頂着青蛙頭和蝸牛眼睛人身被裝飾成粉色的吉祥物的衣服就出現在工藤新一的眼前。工藤新一勉為其難地誇獎:“是這個啊,這個設計很特别诶。”
職員笑眯眯地說:“很可愛吧?”工藤新一避而不答反而問到:“策劃這場酒會的人是誰?”
“就是大場經理啊。”工藤新一把手伸到吉祥物張大的嘴裡找到了一個開關,一開一關,眼鏡一睜一閉,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看到工藤新一運籌帷幄的笑容,目暮警官充滿希望地問:“怎麼樣,有線索了嗎?”“可以這麼說了。”話雖然說的謙虛但是工藤新一臉上的笑容根本壓不住。
工藤新一跟着目暮警官回到案發現場的路上忍不住拽拽領口抱怨道:“你們覺不覺得這家餐廳有點熱呀?”
目暮警官沒有把工藤新一說的話放在心上,隻是覺得年輕人火氣太旺盛了,于是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還覺得這家餐廳冷氣開的太足,冷的我直打哆嗦呢。”
“可是我都流汗了诶,”工藤新一擦了擦額角的汗珠,随口抱怨着,突然,從心髒傳來的痛楚席卷全身,工藤新一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隻大手死死攥住,心髒好像快要爆炸一樣,身上的二百零六塊骨頭也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痛楚,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快要被融化了似的。
這種感覺工藤新一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上一次感受到這種痛楚還是他被黑衣人灌下毒藥的時候,難道這次他也逃不過縮小的命運了嗎?可是小蘭,小蘭還在餐廳裡等着他呢,這時候可不能變回去啊,絕對不能!
劇烈的疼痛讓工藤新一捂着心髒彎下腰,蜷起身子。目暮警官也察覺工藤新一沒有跟上,一轉頭就發現工藤新一半跪在地上,目暮警官快走兩步,順勢蹲在工藤新一身邊,想要扶起他:“你沒事吧工藤老弟?”
突然趕來的監視科警員阻止了目暮警官的動作,“警官,在大場先生身上沒有檢測出硝煙反應。”
高木警官在旁邊推測說:“這樣一來,那就是想要謀财的劫匪了。”目暮警官也暗暗認同高木警官的推測,于是下令封鎖大樓,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并且對大樓内的每一位可疑人員進行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