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她說過好幾回”宴殊塵眼中泛起無奈“她十分偏執”
“那你問問她到底喜歡你什麼,你改了行不行?”
宴殊塵蒼白的臉色浮起一個微笑,岔開話題道“何姑娘不屬于幻城,也打算離開幻城,若何姑娘能幫我這個忙,待幻城安定我送何姑娘離開如何?”
眼睛一亮“真的嗎?”
“君子一諾”
“好,我答應你,一定讓你表妹對你死心不再糾纏你”
宴殊塵喘了喘氣“如此,多謝”
“不謝,合作愉快!”
回到卧房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了解關于這位表姑娘的一切,香香才來也不大清楚,趙媽媽今日也忙得很,我便讓香香去幫我找了一個在府裡待了多年又愛八卦的年輕姑娘來
給了她一塊銀錢,那姑娘便歡喜的把她知道有關表姑娘同宴殊塵的事情全告訴了我們
聽着這位表姑娘的事迹,我同香香從津津有味到大吃一驚再到後背發涼!
原來表姑娘閨名謝芳茹,年方十八,是西城富商家的幼女,從她第一次來宴府開始便纏人,最開始她纏的不是宴殊塵而是宴殊塵的二哥宴清夜,後來宴清夜因在一次水患中患上腿疾,謝芳茹便漸漸不纏宴清夜改纏了宴殊塵。再大一些之後宴家主母便多次同她的妹妹也就是謝芳茹的母親言說男女有别不可讓謝芳茹這般無狀的白日黑夜一直守在宴殊塵的院子,謝芳茹的母親便把謝芳茹強制帶了回家送去家祠。
過了大半年把謝芳茹從家祠的教養嬷嬷手裡放了出來,一開始她确實與往常不同,到了宴府也不在往宴殊塵身上撲,見着宴殊塵也是規矩的同他問安,可就在衆人一改往日對她的印象之時,她竟然深夜一身清涼出現在了宴殊塵的卧房裡。
晏夫人又同她的妹妹說了,謝夫人滿是羞愧的把謝芳茹帶了回去,隻是不知謝芳茹同謝夫人說了什麼,謝夫人之後便不再阻止謝芳茹,至此,宴殊塵隻要知道她在宴府便不會在宴府裡呆着。謝芳茹待了一段時間回去,宴殊塵這才回家,可宴殊塵一回家,謝芳茹又會跟着過來。
香香關上門回我身邊“姑娘,我覺着這可能已經是最文雅的八卦了,表姑娘實際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比府上言語的這些更過分,不然三公子怎會避他如蛇蠍,難以想象她到底做了什麼,白天黑夜的往三公子院子裡來,太可怕了”
我略想了一下“走,咱們去你三公子院子裡”
“咱們去做什麼?”
“搶了表姑娘的先”
“啊?姑娘要搶什麼先”
“随我來”喝了口茶,起身往外走
到了宴殊塵的院子裡,我便讓趙媽媽幫忙去大廚房拿了不少的瓜果蔬菜來,撈起衣袖,既然表姑娘一會兒要來,那她肯定會帶着吃的來,我得搶了她的先才是,煮飯又不難
熬了點米粥,又炒了兩個菜,讓人把正在沉睡的宴殊塵叫醒,我殷勤的把飯菜端上去“吃飯了”
宴殊塵滿臉睡意,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道“我覺着你表妹一會兒應該會來給你送午飯的,我便搶了她的先,你吃就對了,這個我都問過大夫了,都是你可以吃的”說着我把勺子遞給他
宴殊塵依舊不理解卻還是拿起了勺子
正吃一口粥,趙媽媽進來回話說表姑娘帶了藥膳過來,趙媽媽把人給攔住在外頭,表姑娘又在哭呢
“趙媽媽你讓她進來罷”我道
趙媽媽聽了我話也是一頭霧水,轉臉出去了,片刻謝芳茹領着一個帶食盒的丫鬟進來了
她瞧見我們的那一刹,止住的眼淚又淌了下來
“三表兄,我給你做了些藥膳”謝芳茹不安的開口
不等宴殊塵開口,我搶先說道“正好,你三哥哥正吃飯呢,勞煩你端上來罷”
謝芳茹瞬間轉悲為喜,讓丫鬟把藥膳端了上來
看着眼前一大碗藥膳,宴殊塵止不住的皺眉,我從一旁的凳子十分自然的坐到他旁邊,親自舀了一小碗謝芳茹的藥膳遞給宴殊塵滿是溫柔“殊塵哥哥,你嘗嘗表姑娘的手藝”
宴殊塵接過我手裡的藥膳,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小口,俊眉瞬間緊蹙起來
“不好吃?”我心生一計,接過他手裡的小勺把他未吃完的吃了一口,笑道“我覺着挺好吃的呀”
“你們!”表姑娘滿臉通紅的顫抖着指着我們二人,小手一甩跑出去
“好鹹啊!”我趕緊起身倒了盞涼茶吃了一口,她這是放了多少鹽,又拿起一個杯子倒了杯清水給宴殊塵“給你”
“多謝”宴殊塵接過喝了一口“咳咳”
“你慢點喝,我方才那樣做你别介意啊,我是問過别人關于你表妹還有你的事情,我覺着這樣做些許能有用,所以才這樣冒犯的,你瞧你表妹确實被我氣跑了”
“好”
“她這會子正生着氣,暫時不會往你這裡來了,我先回房,不打擾你休息,我做的那個菜應該也不好吃,你讓人給你重新做”說着我便同香香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