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廳,我讓夏夏同曾副使說了聲,曾副使瞬間便晃晃顫顫的站了起來,一副酒勁上頭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曾副使果然帶着鼻尖凍得通紅的宋钰衡走了回來
不久,宴席結束,我們回到行館
“好珠珠,你聽我說,我真的可以解釋”宋钰衡眼中滿是我冤枉的神情“我回來時候被她攔住了,我尋了幾個借口,這點方甯可以作證,可是她說兄弟情誼,我不好表現太過已經知道她是姑娘家的事情隻能同她去了,還是方甯他站我們中間的,你若是不信我,你可以問方甯”
“的确如此”方甯道
“馬蹄聲聲踏舊夢,瓜州何處再逢君?你自己心裡有點數罷,我可不管你們了,免得旁人遇見倒像是是我吃了你的飛醋去抓奸去一般”
宋钰衡呵呵一笑,讨好道“這小姑娘是有些難纏,我覺着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了,你幫幫我也是應該的”
“咱們隻是同僚,可沒什麼情誼,早點休息罷,以後讓曾副使随時跟着你,以曾副使的嘴臉,再難纏的他都能幫你們拉開”說着我往外走去
回房坐在梳妝台前,摘下耳墜扔在桌上“耳朵疼”
“好像有點紅腫,我去拿些藥油一會兒給姑娘擦擦”夏夏打開盒子把拆下的發冠放進入
我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好困好困,幻島的冬日真是十分助眠,天色一黑便覺着該安置了”
“我去催水”幽蘭把手裡的簪子遞給夏夏出去了
一覺醒來耳朵還是疼得厲害,不僅疼,還有紅腫得十分明顯,大夫過來瞧了一番,說是氣候原因,開了藥方讓人煎藥去了
吃了藥倒是不疼了,這會子變成了癢,我想抓又不敢抓,我之前待過可也沒這樣啊,真是奇怪
“姑娘,有請帖”幽蘭從外頭拿着書貼進來
接過一看,宴殊塵“要請我吃飯?”
“護衛長說宴公子已經在行館門口等着了,姑娘可要去?”幽蘭道
“去不去都不合适,我昨日說改日請他吃飯也是客套,他倒是如此認真今日便來尋我,他也沒說不能帶其他副使,幫我去叫文副指揮使,請他同我一齊去”
“是”
沒一會兒幽蘭回來“文指揮使身子不适,不能同姑娘一齊赴宴”
“今日就應該同宋钰衡他們幾個去買特産的”我懊悔道
走到行館門口,宴殊塵正在站在外頭
“外臣疏忽,你怎麼不讓宴公子在裡頭等?”我看向侍衛長佯裝責怪道
“李副使不必責怪他,是我自己選擇在此處”宴公子道
我同他行了一禮“公子”
“李副使,請”
上了晏家的馬車,這個宴殊塵,我怎麼感覺他怪怪的,可看起來不像是想起了事情,可是他怎麼要找我?
“原是我說要請宴公子,倒是讓公子先破費請我了”我笑道
“無妨,臨近大典我今日還算空閑,冒昧打擾,請李姑娘不要見怪”
“沒有打擾”原來是他今日有空,可有空就要請我吃飯?
“李姑娘,你的耳朵怎麼了?”
我撫了撫耳垂“大夫說是氣候問題,已經吃過藥了,無妨的”
“應該是長了凍瘡,可是又疼又癢?”
“是,最開始是疼,後來又癢,也有可能是我最近戴太過沉重的耳飾導緻裡頭受了傷”我之前怎麼沒長凍瘡,這次來卻長了,好生奇怪
“我知道一家藥鋪的凍瘡膏有奇效,一會兒我帶你去”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