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把我吵醒,我穿上衣裳把門打開
“吃午飯了”
“我不想吃,你們吃罷”
“早飯沒吃,得吃午飯”宴殊塵說着走進我的屋子把窗戶打開“洗漱一下,一會兒吃午飯”
吃着午飯看着大海
“吃點蔬菜”宴殊塵夾了些青菜給我
“宴公子”
“何事?”
“你很奇怪”
“何意?”
“你為何要帶我一起去白鶴宗?”
“先吃飯,吃了飯我再告訴你”
吃完午飯,船娘送了水果上來,又把餐具收了下去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為何要帶我去白鶴宗?”這兩日我便越想越奇怪,越想越不對勁,我是去過白鶴宗,可我也不知道道路途,他卻說我熟悉一些,後面他又說前往白鶴宗的道路不好走,就是許奕能帶一個人,他能帶我,那他是知道路的,我現在很是懷疑他已經想起了什麼
“我想帶你再去一次”
我一臉不解“為何呀?”
“我怕你被旁人搶走了”
我更加不解“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你擔心我會想起什麼?你是瞞着我什麼事情還是有些事情跳過了沒告訴我?”
“我”我拿過一個桃子遞給他“我沒有,這個好吃你吃這個”
宴殊塵笑着接過“你有事情瞞着我對不對?”
“沒,沒有”我緊張道“我沒有”
“真的?”他目光灼灼
我越發心虛“是啊”
“好罷,我相信你”
默默的舒了一口氣,起身道“我回房了”
躺在床上我越想越不對,他不會真的想起什麼罷?若是他真的想起全部的事情怎麼辦?不對,就算是想起了又如何,就算想起了,我也是跟他兩清了,沒錯呀,按照約定我已經辦好了他需要我做的事情,我在心虛什麼?
“咚咚咚,姑娘,洗好的衣裳送來了”船娘敲了敲我的門
打開房門接過衣裳“多謝”
船娘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宴殊塵正房門大開,他正靠在榻上看書,我轉身回房,順手把門關上
放好衣裳,拿起床上的話本繼續看着,看了會兒眼皮就在往下掉,話本一放,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再一次睜開眼,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身上懶洋洋的,看向窗外不遠處有隐約有些綠意,這是在經過一片海島,飛鳥從窗外略過,近一些的地方還有幾艘漁船,暮色降臨,看着遠處黑漆漆的烏雲,不知一會兒會不會下大雨
吃過飯,我着實無聊便問船娘借了一副葉子牌同宴殊塵玩,原本是叫許奕一齊玩的,可是許奕打了兩局覺着沒意思便不跟我們玩了,那隻能我跟宴殊塵玩了
我數了數翻面的牌數“一條”
“胡了”他放下手裡的牌
“再來一局”
“天色不早了,洗漱一下睡覺去罷,明日再玩”
“好,那你早些安置罷”說着我起身回屋
洗漱一番,我精神抖擻,這幾日我已經習慣了晚上看話本白日裡睡覺了,這會子哪裡有一點想睡的意思,又是看到窗戶透入光亮,困意襲來,放下話本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