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現在在哪兒呢?這些天過得好嗎?那天的事是我不好,我想當面和你道歉……”喬君臨恨不得把心裡所有的話都說出來,可是秦可欣卻沒那個耐心聽他啰嗦。
秦可欣反問道:“你道歉有用嗎?”
喬君臨停了一下,說道:“我會對你做出賠償,你想要什麼?你希望我怎麼做?娶你?我倒是想,隻要你願意。”
“你想得美!”秦可欣挂了電話,又接到郁北川的電話。
郁北川:“可欣,我已經到法院門口了,剛看到我後媽幫你教訓了一頓喬君臨,一會你記得過來,今天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秦可欣冷笑一下,說道:“好,我等會就過來。”她挂了電話,在梳妝台前塗好口紅,把自己打扮得光鮮靓麗,如同她剛出道一般明豔動人。
法院正式開庭,因為喬君臨身份有些特殊,法庭上的工作人員全是穿深藍色軍裝的軍人,連同法官也是軍人。喬君臨作為被告站在被告席位,與他同行的軍人站在他旁邊。郁北川做為原告和喬君臨站在對立的席位上,兩人勢同水火。
郁北川還找了S市最有名的律師來抨擊喬君臨,律師站起來發言:“關于被告喬君臨強.奸罪,證據确鑿,身為海軍大校,做出這等傷害婦女的行為,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應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律師将刑法條規像背書一樣念出來,喬君臨身邊連個律師都沒有,他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護,隻想等到秦可欣出面,要怎麼處置他,當然是秦可欣最有發言權,其他的人意見無視就好。
郁北川狠狠瞪着喬君臨,說道:“法官大人,喬君臨強.奸我女朋友行為十分惡劣,情節嚴重,還對我拳腳相加。”他指着自己還未痊愈的紅腫的眼睛說道:“對他人造成故意傷害罪,至少要判個十年以上或是無期!”
法官看向喬君臨,問道:“喬大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喬君臨不屑地看了一眼郁北川,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揍人的時候下手太輕了。”
此話一出,身邊的軍人都捂嘴偷笑。
郁北川當場炸毛,罵道:“你他媽才欠揍,欺負我打不過你,身為軍人随意打人,你該罪加一等!”
有個穿白色軍裝的人看不下去了,替喬君臨不平道:“你想定喬大校的罪還不夠資格,你又不是當事人,要怎麼判也得當事人來了再說,你瞎嚷嚷什麼!”
郁北川氣不過,回怼那個軍人:“要是哪天喬大校強.奸你女朋友,我看你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我們大校才不是那種人,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郁北川和幾個穿白色軍衣的軍人争吵起來。
法官說道:“大家安靜!我們已通知當事人今天務必出庭,她已在來的路上,大家稍安勿躁!”
郁北川氣得面紅耳赤,對喬君臨說道:“你少得意,一會秦可欣來了,直接定你的罪,你就等着坐牢吧。”
喬君臨白他一眼,說道:“秦可欣怎麼定我的罪,我認,就你給我亂加罪名,你還不配!”
郁北川氣得咬牙切齒,可這會最關鍵的人物秦可欣沒有來,他對喬君臨所有的抨擊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起一點作用。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法庭前廳的門打開,秦可欣一身粉色休閑衣裙出現在門口。她一走進大廳,看到很多穿軍裝的軍人,就有一種隐形的壓迫感。
秦可欣緩緩走向法庭前面,她站在郁北川和喬君臨正中間的位置。
喬君臨看到秦可欣,心裡有些悸動,這些天一直想見她一面,她都不肯出現,現在到最後關頭,她總算來了。看到她安然無樣,他也就放心了。
郁北川急不可耐的對秦可欣喊道:“可欣,你趕緊告訴法官,這個喬君臨強.奸你,給你造成傷害,讓他脫掉軍裝換上囚裝去坐牢!看他還怎麼嚣張!”
秦可欣看了下郁北川,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還鄙視對面的喬君臨,秦可欣又轉頭看向喬君臨,喬君臨泰然自若的站在那裡,他目光有些期待的看着她,仿佛在等她對他的審判。
法官問道:“當事人秦可欣,請問喬大校強.奸你是否屬實?”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秦可欣身上,郁北川還在小聲催促道:“可欣,你快說呀,是他強.奸你。”
秦可欣突然笑了,對法官說道:“沒這種事,他沒有強.奸我。”
喬君臨震驚的睜大眼睛,秦可欣居然在維護他,簡直出人意料。郁北川也吃驚的看着秦可欣,他站起來喝斥道:“秦可欣,你瞎說什麼呢,他把你強行拖進房間,讓你衣衫不整的出來,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律師也幫着郁北川說道:“秦小姐,關于喬君臨強.奸你這件事,證據确鑿,你為什麼說沒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