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被打的男子有些不高興,“今日,本門主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說着便又要去拉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利劍出鞘,落在那男子的脖子旁。
那男子明顯有點慌,但還是道:“你能與本門主有次露水之情,那是你的榮幸,把劍拿開。”
“露水之情?你對我僅僅露水之情?”紅衣女子忍着淚水,問。
那男子一聽這話就樂了,“那長久之情也可以啊,現在,把衣服脫了,好好伺候本門主,日後情分多的是。”見紅衣女子有些呆愣,那男子連忙躲開長劍,回到床邊。
“姐姐……門主說了,讓你脫衣服呢。”那床上的女子笑意滿滿,帶着一絲得意,趴在男人的肩上,那雙手也不老實,挑逗着那男子,男人一下就被勾起了邪火,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将女子壓在身下。
那紅衣女子連忙側頭落下一滴淚水,“長孫季志,你可曾愛過我?”
那床上的男子一怔,“本門主愛的人那可太多了,你不過其中之一。”說着便還讓身下的女子發出一聲嬌喘。
“姐姐……可要一起?”那女子滿臉享受,得意道。
“既如此,我便不打擾了。”紅衣女子拂去眼角的淚,走出房門。
床上的倆人并沒有因為紅衣女子的離去耽誤,繼續着尋歡作樂。
那紅衣女子失魂落魄的走出灑月門,擡頭望了一眼天空,拿出一塊玉牌,正是她剛剛注入靈力的那一塊,隻見她将玉牌化作齑粉,揚了。
往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她吐出一口血來,暈倒在地。
畫面再轉。
那紅衣躺在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裡,宮殿内站着正正八個婢女,門口還站着倆個婢女,床旁邊坐着一位十七八歲的男子,他身着金黃龍袍,頭戴帝冠,一旁跪着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給那紅衣女子把着脈。
收回手,“禀皇上,這位姑娘已經懷胎三月了。”那中年男人收回手,對着龍袍男子道。
“身體如何?”龍袍男子道。
“氣急攻心,憂思于心。”中年男人道。
“能治?”龍袍男子道。
“臣可以開些疏解心脈的藥,但心病還得心藥醫。”中年男人起身。
“那便先開吧。”龍袍男子看着床上的紅衣女子,這是他在獵場上帶回來的,她躺在那草叢中,他還以為是野獸,差點沒一箭射過去。
“臣告退。”中年男人彎了彎腰,低頭道。
畫面再轉。
旌旗獵獵,戰鼓雷鳴,虎狼之師;兵鋒所指,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隻見那衆将士之中,一名女子身着紅色戰袍,左手拉着馬繩,右手執劍直逼敵人中圍,一劍砍下那敵人首領的頭顱,他們又勝了!
那女子跳下馬背,回到了軍營,脫掉戰袍,這才發現她的腹部隆起。
“菱兒?你在裡面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換下戰袍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進來。”
是那位龍袍男子,他眉眼帶憂,“可有哪裡不舒服?”
女子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腹部,難藏的笑意,可同時帶着悲傷,“無礙。”
“過了今晚,明日便可班師回朝,你今晚好好休息。”龍袍男子道。
“不打了?”女子擡頭問道。
“他們已經遞上降書,歸順我東朝,更何況,有你這名猛将在,他們不遞也不行。”龍袍男子淺笑道。
女子沒有說話,龍袍男子也識趣,正要往外走。
那女子突然喊痛,“快!去叫軍醫,在去附近村子待倆名産婆過來。”
龍袍男子有些不知所措,聽着女子的話,連忙吩咐下去。
他安慰着女子,“菱兒,你在忍忍,軍醫馬上就來了。”
看着女子疼痛難忍的樣子,他的心也痛了起來。
好在軍醫來了,軍醫讓龍袍男子将女子抱到床上,那産婆也來了,房間裡瞬間有些忙亂,一會燒水,一會鮮紅的血水被端了出來,帳篷裡,女人的痛疼聲讓帳篷外的将士都提起了心。
不知多了多久,一聲啼哭,将士們的心也落了下來,産婆抱着一個小孩出來,對着龍袍男子道,“恭喜将軍,是位小千金。”
男子伸手接過小孩,嘴角的笑也收不住,仿佛這就是他的親生女兒般。
帳篷内的女子臉色慘白,龍袍男子抱着小女孩,放在床邊,給女子看,“與你長得一樣漂亮。”
女子伸出手,食指輕輕摸了下小女孩的臉。
豎琴在這刻失去光澤,慕容卿将琴還給長孫季志。
長孫季志穩穩接過豎琴,就在豎琴消失的瞬間,他吐出一口血,就要往地上倒去,慕容卿好心的将他扶住了,給他喂了一顆丹藥,男人這才醒來。
“卿兒……那不是我。”長孫季志看着慕容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