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今天放學得有點晚,由于缺了三天沒上學,再加上臨近高考,于是她被老師留下來單獨輔導了一下,導緻她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小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話,有安室先生在他應該也不會亂跑。
蘭自顧自地想着,一邊拿出鑰匙打開門一邊說道。
“我回來咯。”
事務所安靜了一瞬沒人回答。
難道是去樓上的房間了?
毛利蘭本想去樓上的房間再看看,卻又馬上察覺到空氣中隐含的濃烈酒味。
小五郎去參加同學聚會沒有那麼快回來,那是誰喝的酒?
她走進客廳,繞過面前的沙發才發現沙發上躺着一個七八歲的少年。
少年躺在沙發上,似乎是睡着了,臉上泛着不自然的紅暈,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格外滾燙。對方銀白色的頭發淩亂地散在沙發上,有幾縷長發落在少年的臉上,随着對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毛利蘭這時才注意到對方的手裡竟然還抱着喝了一半的酒瓶,沙發面前的桌子上也擺放着喝空的酒瓶,她數了一下,竟然已經被喝了五瓶。
病房裡想起一陣突兀的鈴聲,安室掏出手機,看了眼守在病床邊是的灰原一眼,走出去接電話。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後發現病床上的人已經醒了,灰原看了他一眼,然而還未等她開口,安室便說道;“事務所的小姐打來的,她說琴酒在事務所喝了很多酒,現在昏迷不醒。”
“他在事務所裡喝的?!”
灰原有些驚愕。
“嗯。不過那個酒似乎對琴酒沒作用,他沒有變回去,隻是一直在發熱,事務所的小姐很擔心他想把他送醫院來被我拒絕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恢複原來的身體,我要過去看一下他的情況。”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又對灰原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裡照顧阿笠博士沒問題吧?”
琴酒那一刀并沒有立刻要了阿笠博士的命,就像他說的,他似乎隻是為了懲罰灰原一開始對他的隐瞞,所以并沒有下死手,隻要及時送到醫院就沒多大問題。
但阿笠博士畢竟是被割到了脖子,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被縫了好幾針,灰原和安室把博士送到醫院後便一直在醫院守着。
他們本以為琴酒會回自己公寓去實行白幹恢複身體的可能性,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在事務所進行試驗。
“那個白幹,真的能夠讓琴酒恢複原來的身體嗎?”
“可以,我和工藤都試過了,隻要是感冒期間喝下白幹,确實可以暫時性的恢複身體,但是.........”
但是琴酒喝了一下午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灰原蹙眉,她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她知道琴酒目前也是感冒的狀态,應該有用才對。要是琴酒醒後發現自己沒變回去,以為自己騙了她,那........
灰原不由自主往博士那裡看過去。
阿笠博士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想開口說兩句話安慰安慰,但脖子上的傷口讓他一時開不了口。
“既然白幹對你和小偵探都有用,那琴酒應該也是可以的,也許事務所的小姐看到的是琴酒恢複身體後又變小的樣子,不管怎麼說我先去那邊看看吧。”
走出病房前安室又回頭問道:“對了,琴酒為什麼那麼确定你有暫時恢複身體的辦法?”
灰原的身體僵了僵。
“我逃出組織後沒多久,在一個酒會的天台上用原本的身體見過琴酒。我當時走投無路之下才喝白幹暫時恢複了身體,琴酒當時應該聞得出我身上的酒味。”
安室思索了一下。
“所以在你說白幹可以恢複身體後他并沒有讓你實驗一遍,而是相信了你。畢竟白幹酒也喝不死人,并且随便的一家便利店都有賣。那你說的喝得越多身體恢複後維持的時間越長.......”
“當然是騙他的。”灰原毫無負罪感地雙手抱臂冷冷道:“就算要不了他的命,醉也要醉暈他!”
安室:“……”
*
毛利蘭将熟睡的黑澤陣抱上了自己的床,在經過自己不停用濕毛巾為對方擦拭身體的作用下,對方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身體也不再發熱了,臉上的紅暈了退了些。
她坐在床邊看着對方臉上還有些紅暈的臉,不由得回想起了安室對自己說的話:“你真的要把他留在這裡嗎?要不還是讓他住在我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