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降谷零,是一名根正苗紅的日本公安。
我接受上級的安排在一個犯罪組織裡當卧底,至今已卧底了五年之久。
但現在,我的卧底身份被發現了,發現我身份的那個人還想讓我成為犯罪組織的頭頭。
我想知道,到底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
“新一任黑衣組織boss?”
安室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他先是笑了兩聲,才問道。
“你讓一個日本的公安卧底去做國際犯罪組織的boss?”
“我很想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為我可以勝任這個位置?又哪裡來的自信認為我會答應你?”
金直起身,對他的嘲諷不以為意。
“自然是因為你的能力。”
“說實話,在組織的這些年你卧底得确實不錯,如果不是後期你頻繁地接觸那個變小的小偵探的話,我也沒辦法發現你的身份。組織最初給你安排的任務你都完成得很不錯,該動手的人可以說殺得是毫不留情。當然,後面懷疑你身份的時候我自然也去調查了下你之前完成的任務。這也讓我不得不感歎一句,槍法是真不錯。”
“能夠準确地避開緻命點還給人營造一種已死的假象,也難怪這麼多年都沒人懷疑過你。”
“我也知道你不會輕易答應我,所以我為你準備了另外一條路。”
金伸出手指向房間裡唯一的一道鐵門。
“走出這扇門,外面左右兩邊各有兩把狙擊槍在等着你,正前方還有一把對準你心髒的狙擊槍。你的槍法我已經領略過了,我現在想看看你的身手,如果你能成功地躲開這三把狙擊槍,我很樂意放你走。”
安室沉默了半晌,低頭無奈地笑了一下。
“看樣子我是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說着正準備站起身,卻被金一把按住了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床上坐下。
“你當然還有其它的選擇。”
“降谷零,你現在難道就不想知道日本怎麼樣了嗎?”
安室眉頭一皺,擡眼看他,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金卻已收回了他肩膀上的手,重新踱步到椅子前坐下。
“組織确實存在了一百多年,但三十多年前才在日本建立了以酒為代号的黑衣組織,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組織的前身其實是M國政黨建立的一個專門暗殺他國和本國一些不聽話的人。多年來M國一直在試圖拉攏那些周邊的國家你應該也知道吧,日本也是他們拉攏的目标之一。但日本高層不滿M國給出的條約,所以遲遲不肯點頭。所以M國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們打算從内部瓦解日本,也就是在日本各處大量安插他們的人。”
“但這樣規模的行動需要大量的财力人力和物力,當時的日本首富烏丸集團的掌權人烏丸蓮耶自然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選。組織用不老藥為餌,成功利用烏丸蓮耶的财力在日本建立了黑衣組織。與此同時,以金為代号的M國代表人也在日本培養着打入他們内部的人員。時至今日,我們在日本撒的網也差不多到了該收網的階段。“
“日本那邊現在已經分成了兩個派系,其中一個派系都是我們的人。那些人都是幾十年前就已經安插進去的了,所以别說是你們,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哪些究竟是我們的人。而現在的關鍵選擇權在鈴木史郎那裡,日本三分之二的産業都是鈴木财團的,所以隻要鈴木史郎支持誰,誰就會成為日本新一代的掌權人。”
“到那個時候,日本會變成什麼樣子,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你确定還要為這樣的日本政府賣命嗎?”
安室強忍下心裡的憤怒,拳頭被捏得咯咯作響。他很少會有這麼厭惡一個人的時候,曾經的赤井秀一算一個,眼前的這個金也算一個。可是厭惡又如何,即使他現在殺了眼前這個人也改變不了日本即将淪陷的事實,除非......
“據我所知,黑衣組織不僅在日本販賣毒品,□□,之前還甚至盜取過M國的機密出售給他國。即使現在黑衣組織已經撤出了日本回到M國本部,難道M國政府就會放過你們嗎?FBI不是還一直咬着你們不放嗎?”
“這你不用擔心。”
金漫不經心道。
“黑衣組織的boss烏丸蓮耶,早在遷移日本落地M國的時候就已經被FBI抓住了,他還供出了一長串人名,那些人可都是正宗的日本人哦。而我們這些混血兒,可跟那些日本人沒有一點關系。所以你猜,FBI那群人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