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舟跟她可以算作發小,兩人自小在美國相識,小學到中學都上得同一所學校,還坐過挺長一段時間同桌,陶晚舟覺得他倆關系早已是鐵哥們或着閨蜜,反正不能是情侶。所以當阮小姐向他表白,第二天他就立馬跟耗子見到貓一樣逃回國内上大學。
後來他再聽說阮姝雲就是她在全世界各地逍遙啊快活啊,身邊還總帶着那麼一兩個長頭發的小男朋友。
陶晚舟不禁打了個寒顫。
即便心中一萬個不願意,可聽到姑媽說起了債務他又有些猶豫,也是,破産後的債務問題一直是他心頭一塊割不掉的瘤,目前好像也沒有個比哄一個小姑娘開心來得更快的解決方法了。
隻是他當初一溜煙兒就跑了,後來也沒主動聯系過人家,如今想繼續做朋友,也不知道阮姝雲會不會買他的帳。
“知道了,等她來了我招待她。”
接着陶晚舟又和姑媽聊了些有的沒的,估摸着也該休息了,他随便找了個理由挂斷了電話。
回去後,沈确靠在床頭上眼睛已經眯起來了,似乎睡着了。
沈确本就長得一張乖巧的臉孔,此時睡覺的模樣更顯得毫無防備,像個純真的小孩兒,陶晚舟站在床邊不自覺的笑了笑,輕輕在他臉蛋上捏了捏。
沈确沒睡熟,一被他動就醒了,他揉揉眼睛,問說:“誰給你打的電話呀?”
陶晚舟搖搖頭,表示不重要,然後他脫去浴巾上床将沈确抱進了懷裡面。
沈确感受到陶晚舟抱的很緊,兩人的前胸就貼在一起,陶晚舟睡覺很不規矩,平時就喜歡四仰八叉,這會兒很自然的把一條腿擠進沈确腿裡。
沈确臉一紅,想起剛剛的正事還沒辦完,但是陶晚舟似乎不打算做了,就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緊緊相擁着。
他羞澀的把臉埋進陶晚舟的頸窩裡,悶悶的問:“不,不繼續了嗎?”
陶晚舟聽見他的問題愣了下,用一隻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随後他用口型告訴沈确:“睡覺吧。”
然後他也不管沈确眼中的不解和失落,就先閉上了眼睛。
剛剛被那通電話打斷後,他就真沒一點兒欲望了。
關鍵是聽到了梁星燦的名字,他這會兒怎麼看沈确怎麼不爽,但又很奇怪的是他對于沈确這個人又好像不是那麼反感。
不想做/ai,因為他也許會在做的時候想起梁星燦,那樣會影響心情。
但他又不想跟沈确分得太開,他打心眼兒裡就很喜歡抱着沈确,他覺得也許是因為這樣能讓他孤獨了多年的心有上那麼一點點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