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繼續再往下走,遇到了往上行的曲度他們。
曲度見到他們趕緊問:“我們剛剛看了,負一樓那個屍體的痣,在左眼眼尾,你們有遇到另一個嗎?有注意她的痣在哪邊嗎?”
柏盛點頭:“夏夢悅的痣,在右眼眼角到鼻梁之間,負一樓的那個應該是夏夢愉。夏夢悅說,她們去不了一樓以下的地方,還有第一天遇到的那個女人叫閻清漪,她已經死了,我們在她房間找到了牌位,遺照和骨灰。”
蕭欣昀驚呼:“卧槽,我跟你說,樓下的那個爺爺也姓閻!”
“什麼?”,柏盛聽了一驚,抓着她的胳膊問,“你們還有什麼發現?”
蕭欣昀用力掙開自己的手:“負一樓的男的,好像想叫夏夢悅下去,他讓我們把認識夏夢愉的人喊過來,認一下,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訴她。”
“抱歉,抱歉”,柏盛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連和蕭欣昀道歉,“那你們有去一樓,從那個老頭那裡,問出什麼嗎?”
蕭欣昀搖頭:“那個老頭讓我們等就行了,他說,等到了第7天,他們幾個都會離開,我們隻要等到那一天就好了。”
曲度上前,拍了拍柏盛的背道:“我們先繼續找吧,剩下的等過會兒,再一起說吧。”
柏盛點頭和他們道别以後,他跟池澄兩人繼續往下走。
他們一路到了一樓,再沒有遇到一個,有排位和遺照的房間了。
柏盛他們檢查完所有房間後,再次敲響了,那個老頭的門。
老頭慢悠悠地開門,他剛想招呼人,一見是他們,又趕緊把門關上了。
還好柏盛有先見之明,怕老頭記恨着他,在開門的一瞬間,便默默生出一隻腳。
所以老頭門關時,他便用腳卡住了門。
然後他和老頭,在門口隔着縫隙對峙着。
柏盛努力擠出微笑,但因為腳被門夾着,笑容也不是很好看,他牙齒暗暗咬着勁,用力說道:“爺爺你好,請問怎麼稱呼?”
老頭跟他僵持了會兒,在池澄準備上前時,才終于松了勁,但門還是掩着的:“免貴姓閻。”
柏盛站在門口,依舊保持微笑道:“樓上也有個小姑娘姓閻哎。”
老頭點點頭,臉色有些和緩下來。
柏盛趕緊見縫插針問:“方便問一下,你們是什麼關系?”
老頭迷茫地搖搖頭。
柏盛再次小心地問:“那你有孩子嗎?”
老頭歎了口氣:“不記得了。”
柏盛:“哦哦,沒事,就是我們剛剛遇到了一個小姑娘,她跟我們說,你不是壞人,所以我們想來問一下,我們要怎麼才能離開?”
聽到這個,老頭的眼神柔和了下來,他緩緩說道:“再等幾天吧,第7天的時候,她就會離開這裡的,到時候你們就能離開了,你們這幾天也可以陪她玩會兒,她也挺無聊的。”
柏盛:“我們隻要等,什麼都不用做嗎,這期間我們會不會有事嗎?”
老頭不說話。
柏盛繼續說:“那個小姑娘說,你會打她們,你方便說一下,為什麼嗎?”
老頭聽到這裡,平靜的面孔,又出現了怒容,從門後拿出一把桃木劍,擡起手,就要往柏盛腳上紮。
柏盛吓得,一下後退一步,門也随之“砰”的一聲關上了。
柏盛和池澄面面相觑,但又想到夏夢悅說,這老頭不壞,那麼他的提示,應該是有用的,他們也就沒必要,再冒險去負一層了。
柏盛轉身來到電梯前,随手按下了一個上鍵,池澄擡頭看了一眼顯示屏,想到什麼,便拉住了他,往另一側樓梯走。
柏盛被他一拽,踉跄了一下,不過也擡頭看見了顯示屏,上面顯示,電梯正從負一層緩緩往上。
大概是想到了,昨天發生的慘劇,柏盛也沒說什麼,便跟着池澄往樓梯間走。
走了十幾層,柏盛有些累了,汗水順着面龐滑落到下巴,最後挂不住,滴到了台階上。
他有些口渴,但是他的水已經被他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