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南因為變身術的緣故,并沒有和江戶川亂步打招呼,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自己的護衛工作。
但是,名偵探并沒有打算放過他。
他端着自己的餐盤走到宇智波南面前,問道:“我們見過面嗎?我記得,我應該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我?”
宇智波南不想說話。
江戶川亂步并沒有戴着眼鏡,見宇智波南不說話,也不走開,就再旁邊吃着甜品。
見到江戶川亂步,宇智波南就在想,會不會和某個“死神小學生”一樣,走到哪裡都會遇上案子呢?
結果不出所料,遊輪的宴會廳爆發出一聲驚叫,宴會廳裡的人陸陸續續跑出來了幾個人,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之中,可以聽出來,有人在宴會廳裡死去。
宇智波南皺了皺眉頭,将有些害怕的雇主小姐護在身後。這位女孩強裝鎮定地問道:“我們要在這裡等嗎?還是先和父親他們彙合?”
此時的遊輪已經遠離了碼頭,就算是市警前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宇智波南并沒有回答,因為他在宴會廳的大門口,已經看到了顯眼的金色短發。
“我們先到那邊休息一下吧!”宇智波南建議到,引領着這位女孩到了一邊的遮陽傘下。波風水門也帶着雇主夫婦來到這邊休息,并順便通知某位還在吃着甜食的名偵探。“亂步君,福澤先生在宴會廳裡等着你。快點過去吧!”
“嗨。”江戶川亂步對着波風水門打招呼,又看着他向着剛才就很在意的紅發青年走去,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而後帶着甜食,走進宴會廳。又到了他名偵探大人出場的時候。
雇主有些在意,死者是他的一個合作夥伴,因而希望有保镖可以跟進案件情況。這正和宇智波南的意,他主動請纓,跟在江戶川亂步身後,走進了宴會廳。
宴會廳裡已經剩下的人很少。
主要是和死者有關,或者在發現死者時,在死者周圍的人。
死者臉色驚恐地躺在地上,他的面前蹲着一位身穿醫生白大褂的黑發青年,正在檢查死者的身體或者說屍體。
福澤谕吉則站在另一邊,他的身邊還有一位穿着和服,正在哭泣的美麗夫人。看樣子,應該就是死者的親人。
“名偵探來了,這是什麼案件?”江戶川亂步将吃了一半的餐盤塞進了宇智波南的手裡,蹦蹦跳跳地來到屍體旁左看看右看看。“這不就是我們的雇主嗎?雇主死了的話,我們是不是就拿不到任務金了?”
“哈?”檢查完屍體的醫生站起身,有些驚詫。雇主死了,你們的在意的卻是任務金嗎?森鷗外檢查清楚了屍體,屍體上并沒有什麼額外的外傷,隻有嘴邊留下的血迹。“這位先生看起來已經死去,目前沒有發現外傷,暫時無法确定死因。”
不過,森鷗外嗅聞一下手指,應該是毒殺。但如果有福澤谕吉帶來的這位偵探出手的話,還是觀察一下先。他也想要看看這位偵探的實力。
福澤谕吉介紹道:“這位是森鷗外醫生,為死者進行檢查。”
森鷗外說道:“你們好!幾位小朋友。”福澤谕吉又示意江戶川亂步來看這具屍體。而一邊哭泣的是死者的夫人靜子,她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來。之前,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意外收到一封署名春泥的恐吓信,這封信寫盡了這位春泥先生對靜子夫人的舊情未了以及因她另嫁他人而心生怨恨。
根據靜子夫人的回憶,在她嫁給現在的先生之前,曾經有過一位戀人。懷疑這位“戀人”便是這位春泥先生。而春泥先生的身份也十分明顯。近幾年,有一名名為春泥的推理小說家。這位小說家有可能就是一直寄信給靜子夫人的那位“春泥”。
随着一封封恐吓信的到來,靜子發現自己無時無刻不被人監視,生活受到了極大的幹擾。然而,她迫于信件的威脅,無法與丈夫坦白。而在這個宴會之上,萬萬沒有想到春泥居然出手了。
靜子夫人在講述的時候,也将身上帶着的今天剛收到的來自“春泥”的信件展示出來。是在遊輪上常見的信紙,上面用黑色的鋼筆寫着春泥對靜子的愛戀、窺視以及威脅。“……如果這樣,我不得不傷害你身邊的人……”
“這便是靜子夫人的猜想嗎?”森鷗外摸着下巴,思考道。
宇智波南總感覺這個事件聽起來有點熟悉。
“是這樣嗎?”江戶川亂步帶上黑框眼鏡,推了鏡架,說道:“異能力——超推理。”随着他的話音落下,似乎有微風吹起,揚起江戶川亂步鬥篷的下擺。
施展異能力的氣勢十足。
森鷗外露出饒有興緻的表情,和福澤谕吉對上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是這樣。”施展了異能力的江戶川亂步再一次看清楚了事件的真相。“是你動手的吧,靜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