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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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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隻是他自己,他并不在意江顯搞的這些事,但是牽扯到舅舅和其他人,蘇言卻不能放任江顯胡作非為了。

他望着江顯,淡淡地道:“你費了這麼大的周章,想來查到這些東西也是不容易,總不會隻是為了在我面前抖威風。你要是想我受人唾棄,名譽掃地,也不會特意找到這裡來和我說。你又是提及我舅舅,又是提到李教授,想來你是害怕光威脅我的名譽的籌碼還不夠。你害怕我拒絕,你的目的是什麼?”

見心思都被蘇言直白的說了出來,江顯索性承認,道:“是,我要你幫我和秋珩哥。”

蘇言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神情看着江顯,好似不懂對方在說些什麼。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而且這才是江顯的目的,于是他直接道:“秋珩哥對我有偏見,但是他似乎對你格外的與衆不同,我要你幫我在秋珩哥面前多說好話。不,我要你促成我和他的情侶關系。”

江顯心滿意足的說完了自己内心深處的渴望,擡頭就對上蘇言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他不禁氣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現在明明還是大白天,有的人卻開始說夢話了。”

“呵,我告訴你,蘇言,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你要是不幫我,我明天就能讓你的身世在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讓你舅舅,李于安,還有你那個早死的媽都變成成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對象。”

蘇言挑了挑眉,反唇相譏道:“我發覺我以前真的是太高看你了,你明明這麼......粗鄙,我卻......”

江顯道:“你别給我說一些故弄玄虛的話,你最好現在就答應我。”

蘇言望着他,“首先,我不接受你的威脅,無論你想利用我所謂的身世去做什麼文章,你盡管去做。其次,我沒有權利去幹涉周秋珩先生的私事。另外,就算我有幹涉的打算的話,也絕對不會是撮合你和他。”

江顯被他這一串的話氣了個仰倒,怒道:“你明明不喜歡他,我讓你從中撮合一下有那麼難嗎?你就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你就是個自私鬼,為了讓我不痛快,不惜讓你舅舅還有其他人被别人唾罵,成為别人口中的笑料談資。”

蘇言點點頭,道:“看來我對你的有個印象還是完全正确的,那就是你颠倒黑白的本事确實讓一般人望塵莫及。”

蘇言說着,徑直要朝着接待室門口走去。

江顯還記得剛才阻攔蘇言,自己的手被捏碎了一般的痛感,當下也不敢去拉他,隻是用全身的力氣去堵住房門,不讓蘇言從這屋裡出去。

看着江顯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蘇言再次後悔起自己進屋的決定。

從頭先兩人短暫交手的情況來看,江顯的武力值顯然不如他,因此面對着江顯的惡意堵門,蘇言也隻好訴諸武力了。

隻是他的手剛搭在江顯肩上,房門就被猛地一下從外面朝裡踹開了。

蘇言反應很快,靈活的閃到了一邊。

而至于江顯,則被破門而入的沖擊的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房門被打開後,沈家醫館的安保人員退到一邊,露出他身後的鐘柢。

蘇言望着鐘柢,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不知道這門的隔音好不好?

也不知道鐘柢到底來了有多久?

總不會剛才在屋内的對話他全部都聽到了吧。

鐘柢看了蘇言一眼,确認他毫發無傷之後,目光掠過在地上哎呦不斷的江顯,然後又收回視線,對着身旁的安保人員道:“有勞張師傅了。”

“嘿嘿,不敢當,應該的。您也不用擔心了,蘇先生人沒事。”張師傅望着地上痛的龇牙咧嘴的江顯道:“就是不知道蘇先生的朋友有沒有事,我剛才的力氣好像太大了些。”

蘇言正欲開口說什麼,鐘柢直接道:“他也沒事,您先忙。”

“哦哦,那好的,我先走了,有事您再叫我。”

張師傅說着,然後也準備離開了。

摔倒在地上的江顯這時卻沖着張師傅大聲叫嚷道:“你不準走,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把我撞倒在地上,我要送你進公安局,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啊.....這.....”

張師傅一時楞在那裡,隻敢拿着眼睛去看鐘柢。

鐘柢淡淡道:“沒事,你走吧,我會解決的,你不有任何事情。”

到底還是鐘柢的這種氣勢更讓人信服一些,而且張師傅私底下也聽别人談論起過鐘柢,他們都說這位韓先生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

“诶诶,好的,那我就放心了。”

張師傅說了這話,腳底抹油的走了。

江顯見撞他的人走了,心中怒氣洶湧,一邊大喊道:“不準走!”

一邊又将目光轉向鐘柢,呵斥道:“你以為你是誰.......”

他的後半截話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低變微弱,像是一種被人掐住了喉嚨的動物所發出來的聲音。

江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鐘柢,然後又将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蘇言。

他當然記得鐘柢,畢竟光是對方的外形就那麼的令人印象深刻,更别說當時他看到江卓和周秋珩對鐘柢那樣的态度。

當時在周家的時候,他就能看得出鐘柢身份的非同一般。

後來他實在好奇,還私底下去查探過。

不得不說,哪怕就隻是他查到的那些皮毛,也足以讓他對這個人退避三舍。

這不是他和林蘭,甚至江家惹得起的人。

隻是,這個人和蘇言怎麼會認識?

他們的關系又是怎麼樣的?

江顯的腦海中飛速的思考着這些問題。

這時鐘柢的目光落在了江顯的身上,他道:“江先生想要訴諸法律的話,盡管可以去,到時候我也會為張師傅請好律師。”

“我.....”江顯一時語塞,剛才那個張師傅很明顯是受了鐘柢的授意,江顯哪裡敢真的去告對方。恐怕他這邊起訴的文件還沒草拟出來,鐘柢那邊針對他的千百種法子就已經輪番上陣了。

“這隻是一點誤會,我.....并不是真的要告他。”

鐘柢沒有再說什麼,目光落到了蘇言身上,他溫聲道:“我們走吧,檢查已經結束了。”

蘇言點點頭,朝着鐘柢走了過去。

在他離開接待室房門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江顯,毫不意外的收獲到了對方充滿怨毒的眼神。

這個人還真是......無論是上一世和這一世都是一個樣。

等蘇言和鐘柢往外走了一段距離,蘇言道:“鐘先生你之前就認識江顯?”

“之前在周老太太的壽宴上見過一面,印象并不深。”

蘇言點點頭,想了想道:“是了,你和周秋珩先生之前就認識。”

鐘柢卻沒有就這層關系繼續說,反而是道:“抱歉,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

蘇言有些訝異的望着鐘柢,就聽到他道:“這一個月來有人在監視你,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摸清對方的目的,我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

蘇言恍然大悟道:“難怪最近我總感覺有人在跟着我,原來不是我的錯覺。這個人是江顯?”

鐘柢點頭道,“是。”

蘇言簡直都想翻白眼了,他無奈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鐘柢道:“他在想什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麼做?需要我來嗎?”

蘇言搖了搖頭,又笑了笑,“這件事我自己來吧。”

他說完,笑容又淡了一些,道:“我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鐘柢沉默了片刻,道:“是。”

蘇言長舒一口,道:“真好,你知道了也好,我不用再浪費時間再講一遍車轱辘話了。”

蘇言的情緒不是很積極,鐘柢也不想逼他,畢竟有他在,不管蘇言想怎麼做,萬事都有他拖底。

兩人走過一個抄手遊廊,來到看病大廳中間的那塊空地上,準備去和沈文碧打聲招呼就離開。

碰巧這個時候江巧熙和她的好朋友從大廳裡拿了藥出來,江巧熙一眼就看到了蘇言,一時怔愣在那裡。

她好朋友見狀,奇怪地道:“巧熙,你看什麼呢?”

說罷,也順着江巧熙的視線看過去。

“啊啊啊,偶像,偶像!”

好朋友激動的揮舞着手中的藥包。

她一邊揮舞着藥包,還不忘回頭興奮的對江巧熙道:“巧熙,巧熙,這就是咱們偶像啊,你的偶像啊。”

江巧熙楞在當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被他們這些年輕的滑雪隊員視作偶像的人會是蘇言。

好朋友話說完,惦記着上次滑雪隊聚餐的時候江巧熙因為來遲了都沒有和偶像見上一面,因此一把拉住江巧熙的胳膊,将她幾乎是拖拽到了蘇言跟前。

等走到了蘇言跟前,江巧熙的好朋友主動對蘇言笑着打招呼道:“嗨,偶像,我們是馮深教練隊裡的隊員,上次在××飯店,我們還見過,你記得嗎?”

蘇言的記憶力向來很好,何況她提及馮深,蘇言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隻是看着面前的江巧熙。

難道江巧熙也是滑雪隊的?

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和上一世大不相同了。

他記得上一世江巧熙并沒有對滑雪這一類的戶外運動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過再多的也不關他的事了,如果今天隻是單單碰到了江巧熙,或許蘇言還不至于太厭煩,可是偏偏今天他先碰到了江顯,還被江顯拿着所謂的身世來威脅。

不得不說,盡管他一再避免自己沉溺于上一世的悲慘回憶當中,但是當今天接二連三的和江家人狹路相逢的時候,蘇言實在很難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情。

因此他隻是淡淡的對江巧熙的朋友笑了笑,道:“真巧。”

江巧熙的好友見着蘇言身旁還站着一個頂級大帥哥,又想着蘇言他們是站在大門口,立即意識到蘇言應該是要離開了。

而對方現在停下,顯然是被自己喊住的緣故。

想到這裡,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對蘇言揮了揮手道:“啊,真不好意思,您是不是要回去了。抱歉啊,耽誤您的時間了。”

對方畢竟是毫無關系的人,蘇言就算情緒不佳也不會發作在對方身上,因此也淡淡的回了一個笑容給對方。

等蘇言和鐘柢走了之後,好友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輕輕推了推江巧熙道:“巧熙你今天怎麼回事,感覺你怪怪的,平時你不是最想見一見偶像的嗎?怎麼今天他人在你面前,你一句話都沒說。咱們跟他又沒有什麼交集,你今天不說話,下次和他見面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江巧熙情緒也有些低落,她低聲道:“他......他不大喜歡我......”

好友一臉莫名其妙,道:“誰?你說誰不喜歡你?難道......難道你在說偶像?怎麼可能,今天是你們第一次碰面,你沒發現嗎,他人很親和的,剛才還對着我們微笑來着。”

江巧熙心裡回應着,他是對你笑,不是對我笑。

而且,我知道他認出我是誰了。

雖然蘇言沒有挑明,但是江巧熙就是知道。

隻是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心裡默默崇拜了許久的人,居然會是蘇言。

雖然之前因為觀看了蘇言的直播内容,她已經從心裡對蘇言有了改觀,也願意認可蘇言這個“哥哥”。

可是也沒有到說非要和蘇言怎麼樣的地步。

可是現在居然得知自己崇拜了很多年的人原來是蘇言,換言之,在她無數次經曆滑雪上的失敗時,給予她無窮力量的源泉的人居然是蘇言時,江巧熙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會這樣?

她現在的腦子好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蘇言,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江家其他人對蘇言的敵意。

***

蘇言和鐘柢回了B市栖庭湖。

他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着湛藍的天空,察覺到鐘柢走在他的身側,蘇言道:“今天遇見的那兩個女孩子,高個子的是江卓的小妹。”

鐘柢伸手去揉了一把蘇言的頭頂,:“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蘇言半眯着眼,任由着自己的發絲被鐘柢有力的大掌掌控着,“也沒有不想說,隻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其實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了,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鐘柢的眼神卻突然變得鋒利了起來,“他們之前對你做過不好的事?”

蘇言想了想,搖了搖頭。

鐘柢又道:“我可以幫你把所有的事都解決好。”

蘇言低低笑了起來,道:“這也是你對我極強占有欲的一種體現?不讓别的事占據我的思緒。”

他話裡的内容确實是鐘柢真實的想法,隻是蘇言這話說的太過揶揄,倒是讓鐘柢不好大方承認了。

“我聽你的。”

鐘柢道。

“我其實還沒想好怎麼辦,我.....對江承業并沒有任何感情,所以這些年我和江家也是各過各的。我是誰的孩子,我的生母早就已經不在世上,追究這些其實也沒有太多意義。可是.....”

“可是有人威脅你,要拿你的身世大做文章。”

鐘柢道。

蘇言搖頭,“我上次在A市,看到了一些我母親以前的日記,其實當時我就有了懷疑。隻是.....,算了,我會去查清楚這件事。”

鐘柢道:“不管你是誰的孩子,對你奶奶和我,不會有任何改變。”

蘇言笑了笑,轉而去把玩着鐘柢的袖扣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嗎,鐘先生?”

“嗯,我在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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