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鐘家莊園。
蘇言最近有些業務投資上的事需要在A市,就待在了鐘柢家。
他的錢起源于那注彩票帶來的巨額獎金,後來對狸花APP的投資則給蘇言帶來了持續豐厚的收益。
有了這筆收益之後,蘇言會再去投資一些其他的項目。
現在算起來,外人就是稱蘇言一句多金才俊也不為過。
不過他手裡的錢,和鐘柢的自然是比不了的。
兩人在一起之後,鐘柢從不幹涉過問蘇言的這些事,盡管他清清楚楚。
關于投資項目,蘇言也是有選擇性的,他不太像有些錢多的燒得慌的投資人一樣,盲目跟風,市場上哪個熱就去投哪個。
也不像有些不在意某個項目的得失,隻管廣撒網,大筆買進,隻要能成功一個就能回本的投資客那樣。
蘇言會投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或者有些他雖然不那麼感興趣,但綜合分析之後覺得有前景的。
除此之外,他還會投一筆給那些起步艱難,瀕臨破産的項目。
這部分的投資大多都是失敗的,他的錢投進去就像樹葉一樣被河水沖走了。除了收獲創始人的發自内心的感謝之外,他一無所獲。
但是蘇言仍然堅持這樣做。
鐘柢自然也知道。
所以總的來說,即便蘇言是因為投資項目的事待在A市,他整體的行程安排并不緊繃。
他在鐘柢家裡待着,又在那個餐廳外面的花園陽台那裡捧着偵探類小說在看。
蘇言這次來,驚訝的發現鐘柢家裡的圖書館變大了一些,圖書增多了。
他感興趣的偵探類小說滿滿當當的擺滿了幾個書架。
面對這堆書,蘇言簡直哭笑不得。
不用想,他都知道肯定是鐘柢喊人給他買的。
他這個男朋友啊,嘴上每次都裝大度,說怎麼樣都由着蘇言,但是心裡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和蘇言在一起。
恨不得把蘇言拴在身上才好。
有了這堆偵探類的推理書,蘇言想走也沒有那麼容易啦。
這天下午,蘇言看書看累了,就把書放到一邊,自己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躺了沒多一會兒,鐘柢就走了過來。
鐘柢伸出手去摸了摸蘇言的臉,又輕柔的去摸他的眼睛。
蘇言閉着眼笑道:“喂,鐘先生,你在做什麼呢?”
鐘柢道:“在看你。”
蘇言睜開眼睛,笑着調侃道:“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醒着都敢直接上手。”
鐘柢聽出了弦外之音,道:“那次你醒着?”
那是蘇言在鐘柢家醉酒的那次,鐘柢因為擔心蘇言,夜裡去看過他好幾次,其中有那麼一次沒能把持住,摸了摸心上人的臉龐。
蘇言笑着道:“迷迷糊糊吧,當時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鐘柢的手去摩挲蘇言的嘴唇,道:“後來怎麼又不覺得是做夢了?”
蘇言道:“因為我感受過真實的你,所以我知道那不是夢。”
鐘柢站着沒動,“怎麼感受?”
蘇言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将他向自己身上扯,兩人呼吸相聞,蘇言道:“就是這樣。”
而後他主動吻住了鐘柢。
他含着鐘柢的嘴唇,擡眼望着他道:“鐘先生………要當柳下惠啊?”
鐘柢一把将他從椅子裡抱起,朝着屋内走去,道:“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不是。”
在鐘柢家裡又待了幾天,蘇言總算出門了。
他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投資項目,決定去現場聽聽。
創業公司的幾個創始人的講述讓他很感興趣,等演講結束了之後,他還問了對方好些問題。
初步溝通下來,蘇言是很滿意的。
接下來就是這種場合慣常的酒會,蘇言留了下來,和相熟的一些投資人分享交流着彼此的看法。
江承業被人領着過來的時候,蘇言也是吓了一跳。
他們算起來,這一世其實從未面對面的見過。
但是從雙方眼裡流露出的驚訝與意外,無一不在昭示着他們是彼此認識的。
領着江承業過來的人是個外國人,他認識和蘇言交談的那幾個人,因此就想着把江承業叫過來大家一起交流。
按照常規,他們是需要互相引薦的。
但是帶着江承業過來的那個人看了看蘇言,然後又看了看江承業,訝異的道:“江,你們是親戚?”
他的目光十分直白,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蘇言和江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