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時候還自戀?
“啊!救我!救我!”
“救命,呃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吸引了姜折三人的注意力。
蔣成那邊有幾個人突然暴起,也變成了半僵的樣子。
姜折眉心皺了一下,她轉過頭看着秦绾兩人。
“我要去一個地方,這裡交給你們。”
她說着,便是直接轉身朝着反方向離開了,速度很快。
秦绾:“……她就這麼把我們扔下了去救自己的小情人去了?”
葉柳重新握緊柳葉刀,看了一眼秦绾:“人家剛結婚。”
意思就是,人家是一對,我們是什麼?
工具人呗。
葉柳直接就面無表情的開始和那些湧上來的半僵打了起來。
秦绾:“……”
秦绾冷笑一聲。
她們這個比紙還薄弱的合作關系啊!
——
離開的姜折,是去救人嗎?
不是,因為她沒有去那個布置的喜慶的院子,而是朝着另一個院子去了。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半僵,她的衣服都被抓破,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姜折心底對葉柳說的話,直接就冷呵了一聲。
誰說這些半僵不會靠近她的?
看着圍在自己周圍,看自己像是在看什麼美味食物一樣的好幾隻半僵。
姜折扯了一下嘴角,冷呵一聲,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
在那個喜慶的院子中。
明清黎已經換下了那一身紅色的婚服,穿上了一襲淡雅長裙。
此刻,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那陰沉昏暗的天色。
“有趣的人。”
她淺聲說着,也不知道在和誰說。
那絕豔的面容之上沒有什麼神色波動,不過那一雙眸子卻是極暗的,眸光流轉間。
便是直接讓那清雅明豔的臉上少了些許的婉約,多了幾分冷淡疏離。
但是周身世家貴氣,卻又是深刻入骨子的。
而她那白皙的手裡,還拿着另一塊和姜折手腕上一樣的月牙。
月牙在她掌心裡,散發着瑩潤光澤。
不過比起它,顯然,還有更加讓明清黎感興趣的事情。
————
前廳那邊,半僵越來越多,秦绾罵了一聲髒話,然後直接就拉着葉柳朝着剛才姜折離開的方向跑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保命最重要!
哪裡還有閑心管蔣家人死活啊。
原本還在逼問和毆打那群蔣家人的方莫和背心男,看到她們離開後,也是眼神一狠。
最後抓了幾個蔣家核心人,蔣成,還有蔣正浩和幾個族老,然後也跟着一起跑了。
他們離開之後,前廳這邊逐漸被黑霧蔓延,很多的蔣家人,都被那些黑氣纏繞彌漫在了全身。
許多人,都眼眶充血的瞪大,四肢逐漸的僵硬。
這裡,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殺戮場,恐怖,又充滿了陰森死亡。
整個蔣家,都好似被一層陰影所罩住了一般。
…………
“你來了。”
在一個院子裡,站在一棵大樹下面的人出聲道。
随後,一個身影從那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手裡拿着一根染了血的木棍,身上紅色的婚服外套也已經脫了下來,隻餘下那紅色單薄的内衫穿在身上。
單薄,但是卻又不繁瑣一些的中山新郎服要方便簡單許多。
不過就是那衣服上,有着不少被劃破的口子。
姜折看着那站在院中的人,她把棍子插在了地上,然後走過去,坐在了院中的凳子上,擡手便是擰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院中人也是微微轉過身看着她,随後便是走過去坐在了她對面。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姜折隻是觑了她一眼:“現在不害怕我了?”
聆舒姑娘:“……”
聆舒姑娘權當沒聽見這話,她眼簾微落看着面前的茶杯。
“月城一直有着一個傳說,這裡有着一位神明在庇佑月城,而月家,便是神明的代言人……”
聆舒姑娘的語氣不急不緩的說起了一個故事。
一個,原本該美好,但是最後卻變成噩夢的故事。
而姜折坐在她的對面,一邊喝茶一邊安靜的聽着,倒也沒有打斷她的話。
隻是聽完之後,她的神色略微思索和沉凝的看着聆舒姑娘。
“所以,你是個老妖怪?”
眼神也變得有些微妙古怪了起來,也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
聆舒姑娘:“?”
重點是這個?
而且,你那什麼眼神?
饒是有着良好教養的聆舒姑娘,此刻也有些想要打人了。
隻覺得這人真的好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