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銳利的目光如同一條毒蛇,黏膩、貪婪、發狂地釘進青年身體裡,他把自己的鮮血抹在陳昭唇上,逼迫他舔幹淨,他不肯,蔣琛就掐住他的下颌強迫他張開嘴巴。
“可我沒想到你比我更會演,至少……我曾經真的把那當作-愛。”蔣琛的語氣充滿怨念,平靜地做出隻有瘋子才會做的舉動。
“七年。”他用兩指固定對方亂動的舌頭,用力擠壓自己的鮮血喂進對方嘴裡,直到親眼确認陳昭喝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你逃了七年,玩夠了該回來了。”
陳昭被嗆到,整個胸腔都在震顫。
他忍無可忍地用力甩了蔣琛一巴掌,坐在他身上崩潰地扼壓他的頸部,“愛……愛?!你這個瘋子,我的人生都他媽被你毀了!”
一滴滴滾燙的淚珠砸在蔣琛面頰,仿佛要把他的心都燙化。
他全身顫栗着,極度興奮下,他隻能依靠吸煙和吃藥緩解,否則他很想暴力地發洩什麼,下場很可能是把陳昭玩壞,他舍不得。
他的雙眼猩紅,脖頸青筋暴起,就連雙腿都因窒息開始痙攣,但他沒有反抗,隻是缱绻地盯着陳昭,用目光描摹對方這些年的變化,引起一場精神上的高-潮。
他看起來極為難過,語調卻輕快上揚,“……對不起,我隻是太想你了。别不理我,你答應過的。”
陳昭絕望地閉上眼,口腔裡的鐵鏽味依舊濃稠、惡心、犯嘔。
可他記得那是一個非常明媚的下午,陽光傾灑、湖水平靜、樹葉沙沙,兩人藏匿在綠意盎然中說悄悄話。
蔣琛詢問他:“如果這是喜歡的話,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陳昭迅速紅了臉,羞澀地别過頭,他知道瘋子都能懂愛的話國足早就拿金牌,但他還是含着笑,輕輕勾了勾對方的小指。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