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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晉江獨發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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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手裡的文卷,應該有不少事情要忙吧。

“那就是喜歡同本王相處了。”淡雅溫和的話語,直擊人心,容眠頭皮一麻,他沒這麼說啊。

提特摩斯走過去将藥箱拿出,容眠見狀立刻接口:“殿下,臣已無不适。”

這人不會真的要給他檢查吧?

“大供奉昨夜,令人意外。”提特摩斯這麼說,唇角輕輕揚起,那雙栗色深邃眸底閃過些許揶揄,容眠心中草了一聲,直覺他要說不好的事,果然——

“您求着本王不要走。”哐當一聲,腦袋開花。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為此,您抓傷了本王。”為了将他留下。

提特摩斯說完眨也不眨的看着容眠,眼底有星星在閃耀,容眠心中一橫,上前:“臣惶恐,昨夜之事已記得不大清楚,定是無心之舉,還請王子不要記懷。”

他,有那麼......饑不擇食?

“大供奉是在給本王道歉?”提特摩斯盯着他,絲毫不放過他臉上一絲表情。

容眠現在騎虎難下,日後的一國之君,控訴他抓傷了他,他就是沒抓也得認這個罪。

“臣,知罪。”

“大供奉為了兩土地兢兢業業,盡心盡力,罪過這種詞,不适合放在您身上。”提特摩斯來開椅子坐下,背脊筆挺,精緻的面容上不怒自威,自帶一股天生的帝王俯矜貴之姿。

“給本王包紮傷口。”依舊是淡淡的口吻,卻有一抹不容忽視的命令,這是來自人間真神的命令,容眠心底震蕩。

藥箱打開,這是個極為精緻的立體鍍金木箱,箱體四周繪制身穿華服的法老王與他的王後,王後手裡端着香膏給他擦拭身體,二人實現相對極為深情,容眠掃過古老而又質樸的色調,看了一圈瓶瓶罐罐,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這個煞筆,到底要他給他包紮什麼啊。

這五顔六色的小瓷瓶,他根本分不出來裡面各自裝的是什麼,提特摩斯看着他:“知道給病人包紮前要先幹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要幹什麼?

容眠在心中怼,可面上無比謙遜:“給傷口消毒。”

提特摩斯聞言微笑,“是要先給病人找到傷口點。”

說完他示意容眠上前,容眠已經距離他一步之遙,再上前那豈不是零距離的接觸?這怎麼行?

理智恢複後,他是如何也不願意跟眼前這個男人多近一步。

昨晚他到底傷到了他哪裡?容眠是一點不記得,倒是他的身上現在還一直隐隐作痛。

最終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注視下,容眠覺得忍一時天長地久,趕緊包紮完趕緊離開,直覺與眼前人接觸越久對他越沒有好處,忍!

他上前一步,看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壓下不情願道:“請問殿下傷到哪裡?”

提特摩斯笑着點了點頭,容眠遲疑兩秒,随即明白,莫不是~~~~~

華貴的袍服被撕開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露出驚人的塊狀和線條分明的|胸|肌,仿若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傑作,讓人難以抵擋那自然而然發散出的男性魅力,隻是在那迷人的健碩下,一道道紅|印赫然其上,一眼便可以看出是意識迷散間胡亂抓出來的,容眠心髒驟停一秒,記憶如潮水,這是他的指甲印,可怕!

“大供奉,可是想起什麼了?”調笑的口吻,容眠不敢擡頭怕看到那雙栗色深如臨淵的眼神,不自覺的額間沾了層汗,移開視線,這人坐姿端正,從他這個角度看着極為挺拔帥氣,容眠覺得喉間像梗了什麼,呼吸都不順暢,他擡手拿了一瓶玉色小瓷瓶擰開,隻見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容眠蹙眉,這都什麼。

“這是止血藥,這個本王用不上。”提特摩斯好心提醒,他身姿挺闊,即便坐立也依舊給人威嚴英發之感,容眠紅撲撲的小臉順着他的視線恰好全部納在眼底,唇畔揚的更深。

幾道印記其實對于他來說,見慣了戰場鐵血早就不放在眼中,隻是現在莫名的想看到那個煙火不禁的人間半神,面對這種情況會有什麼反應。

好在容眠隻是嘴淡定,這個認知令他心情愉悅,雲淡風輕的大供奉也有心神不甯的時候。

在他的指引下,容眠拿了細膩的亞麻編織的帕子沾了消毒草藥汁給他清洗一番,又拿起另一瓶黏厚的藥膏塗上,冰涼的膏藥貼合皮|膚,容眠用薄薄的木片将藥來回劃平,輕飄飄的力道帶起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蟻蟲啃噬感,提特摩斯從容淡定的眼底多了分不同的顔色。

對方坐着他站着,容眠老腰都要斷了,好在藥終于上完,他立刻将瓶子放回藥箱,站的太久,腳底發麻,容眠轉身之際腳下突然失去力道絆上另一雙腿,藥瓶“咚”的一聲滾落在地,他整個人像側面歪去,霎時間,藥瓶中的液|體流|出,滿屋都是濃郁的草汁味,熏得人鼻腔難受。

容眠混亂中被一道大力拽着,旋轉了方向正好倒在剛才包好的亞麻布上,堅實寬闊的胸膛,凝聚着力量與堅韌,容眠好死不死的唇角抵着一片光潔細|膩,薄|唇在力道的擠壓下緊|貼着那片麥色變了形,容眠像是被開水燙到,下意識就彈跳開,他真想一頭撞死,再不見人。

奈何,白色袍服極地,輕紗拖曳間他慌忙中二度失手,連着兩次跌進同一個地方,這次男人臂彎适時扶住他,“大供奉,這麼迫不及待?”

破你媽。

容眠在再努力維持風度,也無法做到一點不在意,小臉一直紅到耳根處,咬牙切齒:“殿下得萬名敬仰,人間荷魯斯,臣隻是同其他人一樣,敬您愛您罷了。”

“這樣嗎?”提特摩斯看着,似乎在思考什麼,須臾點點頭,無比贊同:“那本王允了大供奉的愛。”

說罷那雙幽深的栗色眸子仿佛看到人靈魂深處,容眠被卡在臂彎間,想起身卻動彈不得,桌上茶水也在一陣動蕩間灑的七零八落,有些沾到他的長發上濕|漉漉的滴着水,提特摩斯見狀伸手将他細長的黑發一點點攏進身後,修長細膩的頸子一覽無餘,提特摩斯的雙手捏着後頸正中的位置,那裡,昨夜有株血色寒梅在傲然綻放,想到此,他眼底透過幾分淩厲獨占,大供奉的秘密被他窺探。

容眠氣的差點想罵人,這人這麼箍着他,不上不下的,他橫卧在對方懷内很累也很怪,“殿下,您的傷口不宜跟臣過于靠近。”

說到這份上,有眼色的都知道該放開他。

提特摩斯道:“想起身?”

廢話,要不是力道都在對方身上,完全使不上勁,他早就一腳踹開他了。

“臣,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該回去了。”

忍,繼續忍。

“好。”對方點頭,容眠松口氣。

“求我。”

什麼?

容眠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提特摩斯定定看着他,重複一遍:“求我,我就放開你。”

你媽的,有病。

這個傻叉xo@#... ...(此處省略一萬字)

提特摩斯低頭,緩緩靠近,在距離鼻尖對鼻尖處停下,眼底閃過戲弄,他就喜歡看大供奉在他身下這麼幹生氣隐忍又不好發出來的樣子,明明想砸死他,可容眠隻能選擇一次次的委頓,把一個高高在上慣了的人欺負成這樣,他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開朗明媚。

容眠抿唇,眼底一片死寂。

吖,生氣了?

真生氣了?

提特摩斯揚眉,也罷,畢竟是祭司院的掌事,後面跟他接觸的時間還多得是,現在将人弄惱了也不好,既如此。

提特摩斯将人松開,優雅得體的仿佛剛才一切都沒發生:“大供奉日理萬機,本王就不耽誤您處理公務了。”

容眠理理衣服,真是氣死他了,好在這人最後正常,不然他要尥蹶子。

容眠行了禮,剛準備轉身,隻聽身後一道低沉嗓音傳來:“大供奉忘記這個了。”

說罷,眼前一個玉色小瓷瓶在來回打晃,提特摩斯滿是關切:“這是本王單獨給您準備的,活血消腫散瘀。”

容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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