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問,“我剛才沒看花眼吧?他好像是,看了一眼監控?”
“小看他了。這個老道士雞賊得很!他太謹慎了,今晚不會露出狐狸尾巴了。”驚烏切換了不聽酒店的監控,“東湖酒店的監控沒問題吧?”
陳珂應道:“這個飯店的監控是臨時調用的,是我考慮不周。東湖酒店的監控沒問題的。”
驚烏搖了搖頭,“不怪你,有些人确實比較敏感。尤其是虧心事做多了的人。”
不說直接把不谶和小莊帶回了酒店。
不聽被吵醒,開門看到沙發上躺着自己的徒弟,還有一個陌生人,有些懵。
他睡眼惺忪,“師弟?”
“哦!不谶喝多了,給我打電話扔我去接,我就把他這個朋友一起接回來了。”
“這臭小子!估計是不敢給我打電話。也不知道正事兒辦成沒有!”
不說燃了一截香,“這香是醒酒的,醒了再問吧!師兄回屋繼續睡吧,我在這守着就行。”
不聽打了個哈欠,還是挨着不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起吧!哪有師兄睡覺,師弟幹活的。”
小莊先醒,他睜開眼看着對面沙發上的不聽和不說,好半天才回神兒。
“哎呦!”他慌忙坐起身子,“不聽道長,不說道長,我……”
不聽的表情和藹,“小莊不必緊張,咱們也是老熟人了。”
小莊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我這……喝多了。”
他在心裡暗罵不谶不靠譜,吹牛皮吹太大了,什麼解酒符,分明就是醉酒符。
不谶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但是依然沒有醒。
小莊摸出手機,“哎!我得換班了,我得先走了。”
“行!”不說問,“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不用!”小莊連忙擺手,“您二位坐着,我自己走就行。”
他走之前偷偷朝不谶翻了個白眼兒,那酒他還沒喝幾口呢。
小莊走後,不谶很快就被不聽“叫醒”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把嘴角的茶葉吐了出來。
“師父,師叔,屋裡下雨了?”
不聽冷笑,“是呀!房頂漏水了。”
“那?我去修一修!”
“……”
不聽不想搭理他了。
不說隻能替他問,“西陸呢?”
“西陸還在原先的房間。”
不谶雖然喝多了,但該記的事情還是能記住的。
不聽和不說對視一眼,面上嚴肅了很多。
如果西陸還在,為什麼他感受不到陸西房間的陣法正常運轉。
不說安慰道:“師兄不要擔心,總還有機會過去的。”
“不行,我現在就給陳總助打電話。”
不聽有些沉不住氣。
不說這次并沒有阻攔。
陳珂任由電話響到自動挂斷。
等不聽第二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才不緊不慢挂斷,回了一條短信。
——明天還是下午三點。
不聽收到短信,松了一口氣。
“明天下午三點。行了,都回房間休息吧。”
“行了,咱們也散了,回房間休息吧!這幾天也不用總費心盯着監控了。”
驚烏直接關了監控。
陸西覺得自己的心中那扇希望的大門也被她無情地關上了。還沒幾天,他做珍珠雞已經做煩了。
人還是要有雄圖霸業去奮鬥才對。
西陸伸出爪子戳了戳他那聳拉下來的腦袋。
“幹嘛!”
陸西兇巴巴炸了毛。
“這還有點兒人樣了。”
“……”
陸西感覺自己的門被關上之後,窗戶也被關上了。
兩個臭小孩兒!
楊書鳴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不說的電話,讓他送一些海鮮過去,順便加工一下。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先給驚烏打了一個語音電話。
“喂?”
是一個好聽的男聲。
楊書鳴拿遠了手機,确認自己打的是驚烏的電話。
“你好,我找京無。”
“他還在睡覺。”
楊書鳴的CPU燒幹了,先是陸總,然後是西陸,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