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舔舐卻又不同于舔舐,那玉簡并無唇舌,卻依着她寸寸肌膚溫潤滑過。
容阙眉宇間透出不耐,可眼前的魔物卻想趁着他出神之際,轉身逃離。
“太虛宗豈是你想走就走的?”
劍氣毫不留情砍下,激起層層跌宕的浪氣。
而在他眼前,人身獸面的魔物顯然沒預料到他居然會直逼死穴,更沒想到他居然一邊握着玉簡,一邊看似随意的解決他。
“不是,你有點不尊重人了。”
【好了,什麼事?】
容阙随手将人打飛,在神識中回複急不可耐的人。
溫離見簡靈還在,壓在心口的石頭終于落下。
她甚至都已經想好,花季美少女橫屍山頭的慘案。
她問:“有沒有什麼口訣,可以解掉困在身上的繩子呀?”
容阙神色自若的将那魔族人捆綁起來,押在一側的榕樹上。
神識依舊在回複她【你綁了人?】
溫離忙解釋:“我被一個特别特别讨厭的人綁起來了,現在走不了,你快給我想想辦法,有沒有什麼口訣什麼的,可以解除禁锢?”
【你不要亂動,我讓玉簡看一下是什麼情況。】
看到他的回複,溫離登時像個乖寶寶似的一動不動停在原地。
玉簡碰着綁在她腕上的靈力,如同被燙着似的縮了回去。
溫離見狀,忙問:“怎麼樣?”
而與此同時,感受到靈力屬性的容阙難捱心中疑惑,竟直接将那魔族人丢在一旁不管,仔細感受。
透過其靈力可以瞧出,此人為水系靈根,且這股靈力讓他十分熟悉,就像是......
從他身上流出一般!
容阙垂眸,長睫如鴉羽打下一片陰影,正好藏住他心緒萬千。
很像,卻又好像不是他的。
這靈力中還夾雜着不可忽視的劍氣。
這道劍氣讓他想起一個人。
“你别沉默啊,不會沒有辦法了吧?”
她現在這幅模樣,頗有種看病時焦急害怕的模樣。
諱疾忌醫不是沒有道理的,這過程實在是煎熬。
“難不成我真要被捆着一輩子?”
【那麼怕死?】
玉簡上的話吓的溫離一激靈。
旋即她沒好氣道:“是我怕死,還是你怕我死?”
容阙微微歪頭,绯色薄唇邊劃過淡淡的笑意。
【對你施下捆綁術的人并沒有下多大功夫,這種簡單的術法随意都能破開。】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沒用喽?”
【笨蛋。】
“容阙師弟,多謝你。”扶楹接到消息匆匆趕來時,便瞧見容阙已經将逃脫的魔族人給重新抓住,這才有的功夫拭去滿頭薄汗。
但容阙并未聽見她在說些什麼,盯着某處發愣。
扶楹上前兩步,關切的問:“師弟,你怎麼了?”
平日裡她與容阙的交集算多些,也是少有的敢和他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