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他還讓陸景川控制着他那些屬下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動手呢,結果陸景川先動手了,這找誰說理去!
許歲試圖補救,可人體完全死亡之後,背上那隻蜘蛛也直接萎縮死亡。
許歲呆呆的看着珍貴的實驗體就這麼被毀掉,特别不高興,“你在做什麼!?”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原理不是嗎?”陸景川并沒有後悔自己的行動。
行吧。許歲看這兒特别行動隊成員都一副青筋暴起,睚眦欲裂的表情,感覺自己要是再說錯一句什麼他們就能直接撲上來取自己的狗頭。
“還差一點點。”許歲有些可憐這些家夥,難得的收斂了自己的脾氣,“他現在已經不會感覺到痛苦和疼痛了,我打算把人取出來同蜘蛛分離,順便看一下裡面有沒有什麼東西,沒問題?”
“可以。”陸景川眼睛通紅。
“可以的話,能不能分離幹淨一點。”有個成員補充,“我之前跟他出過任務有過一些交流,他挺不喜歡蜘蛛的。如果他還能說話,肯定也希望不要作為這副模樣死去。”
許歲沒有回答,但是切除的動作更利落了一些。
許歲将背後那隻蜘蛛與人體完全分離,将扭曲折疊的人體一點點攤開,人體蜷縮着一直沒能夠看清的肚子情況也明明白白的擺在了衆人面前。
蜘蛛卵,密密麻麻的一肚子的蜘蛛卵。
蜘蛛卵裡面已經沒有了小蜘蛛,這一下大家都基本猜到了怎麼回事。
蜘蛛身上的眼睛才是唯一控制的途徑,那隻大蜘蛛母體并沒有控制這些人類。隻是他們在同蜘蛛戰鬥的過程中,可能是因為受傷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懷孕的蜘蛛把人面小蜘蛛把人體當做了培養後代的溫床,蜘蛛卵在人體類着床然後成長。
成長起來的小蜘蛛們将人體當成了戰場,它們互相吞噬,最後一隻存活的小蜘蛛吞下了腦子成為身體的唯一主宰,從人體中破殼而出。
但是此時的人體太為脆弱,也是它們最大的弱點所在,為了保護這個弱點,它們重新長出了新的軀體,也就是和蜘蛛人。
蜘蛛母控制的從來都是小蜘蛛而不是人。
“你們遇到的‘人’是還沒有完全長成的幼體,它們懵懵懂懂的按照被它們吞噬掉的人的感情和記憶行事,所以你們很難從表面上看出異常。儀器檢測不出是因為它們跟人體已經完全融為一體,你們現在用的儀器并不能檢查出這種情況。”
“在沒有接到蜘蛛母的命令之前,它們甚至能夠持續保持生前的生活方式。”
想想吧,你身邊熟悉的人有一天腦子被蜘蛛占據但還是正常的生活着,然後一個命令下來,熟悉的人毫不猶豫對着曾經的親朋好友舉起屠刀。
簡直防不勝防!
“其實這問題不大,即便是之前醫院的X光也能照出這些異常的陰影,發現之後把人攔住就好了,至于怎麼治愈就是你們興城的事情了。”許歲安慰。
“小蜘蛛還是比較脆弱的。”
許歲把空了的蜘蛛卵全部切除,又把人給縫好了,算是給了對方一個體面。
他們這種情況不方便一直帶着一具屍體到處跑,陸景川将人燒了隻是留了點骨灰準備帶回去。
這也是他們經常的處理方式,留在外面的屍體無一例外都會成為變異生物的食物,隻有完全毀掉才是最安全的。
這事一出之後特别行動隊的成員都像是打了雞血,一個下手比一個狠,一群人打遊擊戰似的不斷的縮減着人面小蜘蛛的數量,中間自然免不了碰見新的蜘蛛人。
已經接受洗禮的特别行動隊成員沒有一個猶豫的,下手比對付人面小蜘蛛還要狠,把對方打廢了拎着就跑交給許歲處理。
許歲也切得很高興,這玩意十分不符合他的審美,切完了重新縫合好有種身心舒暢的感覺。
“變異生物運過來了。”這些天一直被許歲抱着跑來跑去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季修源開口,“你們殺了太多人面小蜘蛛還殺了蜘蛛人,他現在很生氣,要逼着大蜘蛛來清理戰場了。”
“這時候才開始準備,看來這個二蛋腦子不是很好膽子也比較小,不過他選的蜘蛛比你厲害。”
“準備逃吧,朋友們。”許歲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你們已經沒用了,現在是我們兩的表演時間。”
說完許歲拔腿就往季修源說的放置變異生物的地方跑,邊跑還不忘對着守着變異生物發送新号的人員吼,“變異生物留下,其他人趕緊跑,丢了命我可不管。”
那些人一臉懵逼沒多久,就聽到了巨大的震動聲,山一樣的大蜘蛛開始了它的屠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