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似乎人生價值觀都受到打擊的理惠,泉奈仔細的想了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彎腰撿起了被丢在地上的長刀,再次伸手将它遞向了理惠。
“你們确實保護了世界,我剛剛和你說的你忘記了嗎,宇智波泉奈是無所不能的,在我之前當然沒有忍者能做到封印魍魉,所以你們的堅持和犧牲也不是沒有意義的東西。”
泉奈找了點嘴遁的詞,試圖用一碗雞湯修複好巫女破碎的人生價值觀,可誰知道他這句話說完,理惠不僅沒有停止落淚,反倒是像個受了委屈卻被突然關心的人,哭的更厲害了。
理惠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沒有去接泉奈遞給她的長刀,而是一下子撲到了對方的懷裡。
泉奈:……
他低下頭,看着莫名在他懷裡哭的異常傷心,偶爾還時不時對他施展一下歹徒興奮拳的理惠,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自己這雞湯是奏效了還是沒奏效。
該怎麼哄哭成這個樣子的女孩子,泉奈沒什麼經驗,他想了想,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借着這個空檔順便措了下詞,再次開口。
“别哭了,想想開心的事,比如說魍魉已經解決了,你以後都不需要去面對這個醜東西了。”
理惠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順着泉奈的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紅了一下臉,小說的開口。
“魍魉被解決了,我也可以放下巫女的責任,做一個普通的女人了。”
聽到這意義不明的話,泉奈沉默了一下。
為什麼要突然說這麼不吉利的事情,好像立了一個flag一樣,畢竟上一個這麼說話的巫女,執意要嫁給一個二狗子,結果十八歲就沒了。
泉奈覺得事情的走向不太對勁,他剛想說點什麼把這個意義不明的flag岔過去,結果一直在旁邊安靜的當着背景闆的扉間卻走了過來,伸手把埋在泉奈懷裡的理惠拽了出來,另一隻手奪過了泉奈手裡的那把封印魍魉的劍,塞進了巫女手裡。
“我們沒有封印過魍魉,不知道這種程度的封印可不可以,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扉間說着,不留痕迹的又往前了兩步,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體隔開了兩個人。
因為扉間身高足足比泉奈高了八厘米,身體相對來說也是壯了一圈,這麼一站,泉奈的視線裡就隻剩下了一個來自某千手白毛的背影。
莫名其妙的被擋住了視野,泉奈腦袋上慢慢冒出來了一個問号,不明白這人為什麼突然過來擋住自己的鏡頭。
不過扉間這個舉動,倒是解決了他的上一個問題,雖然視線被擋住了看不見,但是他還是聽出來巫女不哭了,也不随随便便立什麼不吉利的fla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