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鼬的出現,倒是解決了他曾經的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叫佐助的孩子并不是泉奈的後代,聽起來剛剛那個叛忍,才是佐助的親兄弟,而鼬和泉奈之間的會面,實在看不出來雙方是父子之類的關系。
這至少推翻了剛剛那個泉奈已經複活很久的推測,所以果然還是應該暫時按兵不動,盡量不要惹到泉奈生氣,隻要他還保留着意識,就能不斷的攝取情報,分析局勢,也能嘗試破解穢土轉生的控制,如果惹了這個人,完全失去意識的話,那才是什麼都無法做到了。
這樣想着,扉間咽下了一連串的問題,沉默的看向泉奈,後者此時正自顧自的從忍具包裡取出了一枚糖果,含進嘴裡之後,他好心情的躺倒了草地上,聞着淡淡的青草香氣,他決定等糖吃完就出發去襲擊鼬。
但很快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重新坐了起來,對着扉間招了招手。
後者得到泉奈的示意之後,終于解除了那種站在當電線杆子的狀态,三步并兩步的走了過來。
“蹲下來點。”
泉奈無語的仰頭看着站的筆直的扉間,想着這個家夥以前是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人嗎?記得之前相處的時候不是挺花哨的嘛,各種花樣百出......
所以果然這個家夥是個悶騷吧。
這樣想着,泉奈伸手拽了一下扉間,後者踉跄了一下,倒在了草地上。
泉奈一個轉身,壓了上去,低頭落下一吻,将嘴裡的糖果度了過去。
“味道怎麼樣?”
“我沒有味覺。”
扉間偏了一下頭,沒有與泉奈對視,舌頭一卷将糖果咽了下去。
這樣的回答讓泉奈無語了一瞬間,他坐起了身,重新剝了一個糖果含在嘴裡,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家夥這麼離譜,柱間的木遁覺醒的是忍術,你的木遁覺醒的是腦子嗎?”
泉奈沒忍住吐槽了一句,不過這句話說完,他突然發現,仔細想想柱間那家夥的腦子好像也不是很好,所以這難道是遺傳的基因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