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聽到君舍魄所言,再一瞧,被毒蛇咬過後,弟弟臉上的毒氣反而在消退,甚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而且,小蛇離開的時候還砸吧了一下嘴,好像不是很滿意這個毒。
暮成雪:為什麼我能從一條蛇上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懷疑人生中.jpg
“毒已經解了,”雪梅墩起身對暮成雪道,“你先照看吧,你弟弟不消片刻就會醒過來。”
“好,多謝。”
暮成雪坐在辜獨明身邊,照看他,等他醒來。
而,雪梅墩與君舍魄到外間有話要說,就不打擾他們姐弟了。
“你來找我,不單單找我解毒,應該還有事,”雪梅墩對他說道,“說說看,有何事找我?”
“雪夫人,可還記得那名身形佝偻,面容醜陋的醜驢,”君舍魄問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雪梅墩想起之前在滿篁潇湘看到那個人,道,“他好像是什麼畸光族,是吧。”
“是的,今日就是為畸光族而來,”君舍魄道,“吾隐約記得,夫人曾說過,你身上之蠱因醜驢身上之毒而躁動。”
“嗯,是有這麼回事,你若不提,我到也差不多忘記了,”雪梅地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你想讓我為畸光族解毒是嗎?”
“是,”君舍魄道。
“哦,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當時,我隻是興起而已。”
雪梅墩的語氣看似漫不經心,但,她的眼神十分銳利地看着他,君舍魄從她身上似乎看到了與自家大哥一般的氣勢,說一不二,不容反駁。
“吾…”
君舍魄答不上來,因為,這件事情的确與雪夫人無關,甚至,她的幫忙對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我們不能要求太多。
他滿臉苦澀地說道,“抱歉,是吾失禮了。”
雪梅墩隻是淡淡地 ‘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這時,暮成雪與辜獨明從房内出來,對于剛剛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因此,暮成雪轉身向君舍魄詢詢問道,“你的意思是雪夫人可以治療畸光族。”
“唉,原先吾也是抱着試試的心态,”君舍魄歎氣道,“不過看雪夫人态度,應該有七八分的把握,但是,她确實沒有任何理由幫我們。”
“确實如此,”暮成雪轉念一想,道,“但聽雪夫人之言,她也沒明确拒絕,不過,為了畸光族也要試一試,先找禦龍天,看他有什麼辦法,走,小弟跟吾來。”
“好。”
另一邊,因有事暫時離開的三餘無夢生,事情辦妥已經從燒梓亭将回到非馬夢衢,正為雪梅墩添茶,道,“夫人,喝茶,情況如何。”
“毒倒是不難解,”雪梅墩飲了一口茶後,道,“隻不過,後續有些事情還要你幫我交涉一下。”
三餘無夢生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問道,“何事?”
“畸光族之事,”雪梅墩道,“我想要導緻畸光族異變的毒能,但,其中的利益最大化,看你如何談判了。”
“嗯,”三餘無夢生想到此時與鑒兵台有關,确實可以操作,于是,他應道,“夫人,放心,你交代的事情,吾定會辦妥的。”
見他應了,半合眼的雪梅墩便靠着三餘無夢生的肩上,打着小哈欠,道,“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嗯,夫人安心休息,我在這裡。”
“好,不要走。”
三餘無夢生為了雪梅墩更好地休息,抱着她靠着貴妃榻上,給她充當人肉靠墊,憂心地想着,夫人最近太過容易累,難道魂體離體的原因,還是心脈的原因。
雪梅墩:難道就沒想過是你的原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