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睡了一個舒服的回籠覺,黑澤熏滿意的從男人身上爬下去。站在沙發邊給男人揉了揉腰:“爸爸胸膛給我睡,我給爸爸錘腰腰!尤拉我好乖啊!”
側身趴着,享受着小拳頭按摩的黑澤陣輕笑一聲:“其實阿福斯坦那個計劃也是不能做。”
“阿姆河分兩半,隻要能在蘇聯人的管制下撕開一個合作缺口,就能夠和卡拉庫姆那邊合作。”
“嗯!”黑澤熏按了按男人結實的腰肌:“可是被盯上的成本很高,而且未來是能力者的世界。如果隻是我們曾經生活的世界的記憶,那麼這種操作完全可以。隻要聯合洛克菲勒或者愛氏。但問題是,能力者參與的世界……想不出那片土地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必要拿人命去拼一個可能,又不是黑心老闆和不賺錢就得死。”
“隻是穆拉特和他的兒子似乎并不是很死心!”黑澤陣歎了口氣:“随他們去吧!四個億,足夠炸一場煙花也說不定。畢竟如果我們沒有過來,他們也是要去趟這個渾水的。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試試。”
“當初面對那些卧底,也是這些想法嗎?說實話,我一直覺得讓降谷零看到蘇格蘭死,結果赤井秀一還在那裡。這個局設計的真有意思。搞的他們三個三角戀一樣。”
“難道不是嗎?”黑澤陣挑眉。黑澤熏一臉好奇:“不是吧!赤井秀一不是一直稱呼您為:永遠的親愛的宿敵嗎?”
“可信嗎?”黑澤陣輕笑一生,翻身看着幹脆趴在沙發邊,坐在地毯上的小孩兒捏了那柔軟富含膠質的臉頰一把:“相信美國FBI的嘴,都不如相信泰國紅燈區老鸨的推薦。”
“呃……爸爸,你這形容詞真的适合給我一個六歲的崽崽聽嗎?”黑澤熏扯了扯嘴角:“可是我覺得,他那句親愛的宿敵還是值得信的。畢竟,我覺得他挺傻天真的。”
“嗯……這麼說倒也合适。”黑澤陣想了想哪位FBI:“如果是作為王牌甚至是标杆來說的話,他日後的職位大概會是及其正面用來擺放在台面上的那種。畢竟他那種腦子,也幹不了什麼髒活累活。”
“他還不夠卷嗎?我覺得整個故事裡面除了你,就他最卷了!”
“你這麼說,降谷零往哪裡放?我就沒見過那麼熱衷于跟着我的行為路線打工的。啧!”黑澤陣想了想哪位日本警視廳的卧底:“從我住的酒店、租的房子、停車的車場,甚至有幾次我去的夜總會,他都有打工。你說,他這是什麼?”
“敬業?”說完,父子倆相視而笑。
“但是我有一個疑問啊爸爸!”
“什麼?”
“赤井秀一不知道宮野明美其實是他表妹嗎?”
“這個不太好說啊!”黑澤陣揉了揉他的發頂平躺看着不遠處窗外的景色:“我更傾向于他是知道了雪莉的身份後才知道的。實際上,就是我也是在查了一個夏天,才發現躲在鳥取的并不是烏丸蓮耶的侄子,而是老朗姆。實際上,烏丸蓮耶和他的好侄子,都給老朗姆父子做了嫁衣。隻是前者知道了幹脆躲起來,享受來之不易的後面幾年的餘生。後者做着長生不老的春秋大夢,然後死在了某個不知道的夜晚。”
“FBI能夠通過美國司法部的内部檔案調取,并且将事情的方向懷疑到烏丸集團,實際上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最先行動的應該是CIA。而對方發現的原因,是朗姆父子在美國的動靜鬧得太大了。他們肆意的使用宮野夫婦的研究成果,用半顆銀色子彈去殺人。一次法醫檢測都做不出來,算是意外。那麼十次呢?這種名目正大的暗殺,同時是幫助日本政府在針對性的行為,你覺得他們會不查嗎?聯合調查,隻是時間長短而已。況且副作用和死亡作用一半一半,有很多次殺手以為人死了,實際上人縮小了。這種技術、這種東西,你覺得對于美國或者說對于世界高層而言,意味着什麼?”
“沒有人能承受長生不老帶來的誘惑。就是神靈也不例外!”黑澤熏握着他的手在臉頰上輕輕磨蹭着:“與其說,最後是小學生戰勝了邪惡,不如說是貪婪戰勝了貪婪?”
“呵!”
沒有回應小孩兒的話,但是黑澤陣不得不說最後這個很貼切。
貪婪——戰勝了貪婪啊!
兩隻小肉手才能夠占據的手背,此時正貼在軟軟嫩嫩的臉頰上。小孩兒黏糊糊的貼來貼去。父子二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都在享受着難得的靜怡。
過了許久,也許是蹭夠了或者用小崽子的話說,那就是今日份的貼貼完成,黑澤熏小胖爪一撐麻利的爬上沙發,挨着男人坐着晃動着小腿:“我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