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貝爾摩德很是驚訝,畢竟現在很晚了。
“放任你一個酒鬼跟兩個男的在一起?”德拉科挑眉的看了一眼那兩個同樣挑眉的男人:“一個黃金單身漢,一個可以娶四個老婆?”
“應該不放心的是我們自己吧!”黑澤陣看了一眼阿卡姆,又看了一眼穿着柔金色真絲浴袍裡面幾乎要真空上陣的貝爾摩德,怎麼都覺得自己和另一位不太保險的樣子。
“呵!”德拉科翻了個白眼,用重力托着自家不讓人放心的老母親走上樓梯。他走了兩步,看着微微紅着眼眶,嘟嘟嘴光腳站在那裡不知道多久的男孩兒。然後猛地将他從地闆上用能力勾起直接扔到樓下男人的懷裡。
黑澤陣驚訝的看着懷裡手忙腳亂的小家夥:“尤拉!”
“爸爸,尤拉不長大了!”黏糊糊軟呼呼的話,加上投懷送抱一頭砸下去的痛感。黑澤陣深吸了口氣攬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你所謂的不想長大,就是想用頭錘砸斷你老父親的胸骨嗎?”
“哦!呼呼!”黑澤熏嘟嘟嘴在自己磕碰的地方呼呼兩下。看他那樣子,黑澤陣揉了揉他的頭發按在自己胸口:“怎麼不睡了?”
“做噩夢了!”黑澤熏有些委屈的聽着右耳下的心跳聲:“世界意識在那裡哔哔哔。我本來都要睡着了。結果他給我哔哔醒了。我就找你去了,結果沒想到你也不在房間。聽到開門聲,我還以為你出去找舞女了!”
“我什麼時候放你在家找舞女去了?”
“你還讓他一個人在家,自己出去尋歡作樂?”阿卡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之前一副深情老父親的男人。
“沒啊!他會帶着我一起去!”
“你還帶着他一起去?”這聲音更高了一些,就是剛安撫好自家老母親下樓的德拉科都被震的抖了抖。
他幾步下樓很是驚訝:“他還帶着你去看舞女?”
“嗯!”黑澤熏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家老爹的胸膛,舒服的伸展了一下。看他那樣子,被耍的多了德拉科輕呵一聲找了熱紅酒給自己弄了一杯喝了兩口暖了暖身體。
“小子,你也是未成年!”
“他逆生長!他是魏爾倫!”黑澤熏擔心阿卡姆不知道,直接點了出來。
阿卡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正拿着酒杯坐在吧台凳上的少年。他記得,魏爾倫現在至少要二十了。德拉科歪了下頭,指了指黏糊着爸爸的家夥:“他幹的!”
“嗯嗯!”黑澤熏得意的比劃着手指頭:“我揍了他一頓!嘿嘿!”
“所以我打不過他!”德拉科補充了一下。熱酒下肚,之前趕路的寒意消散。他舒服的吐了口氣:“你剛剛說什麼世界意識?”
“就是世界意識!”黑澤陣接了話。用手指給舒服的眯起眼睛的小家夥梳籠頭發:“這個世界重新紮根在原初之水之上,重新誕生的意識。因為是依托于南納的力量,所以隻能找他告狀,想辦法。”
“世界出什麼問題了嗎?”比較起有些懵懂的阿卡姆,重新獲得父親的寵愛,作為神子的德拉科在這方面更有感悟和擔憂。他是未來樂園的繼承人,但同時他也是重力法則的适應者。也許在未來,這條法則就會成為他的根本。
“世界線少了一根的喵!”黑澤熏舉起手裝作小貓的叫了一聲,就被男人握住。他尴尬的笑笑:“我可能……玩脫了!然後……啊喵!”
“裝貓也沒用!”黑澤陣戳了戳他的額頭:“你玩脫了什麼?”
“神秘黑衣組織沒有了!”
“他不會自己補全嗎?”
“問題是,那個神秘組織是依托于烏丸家族的。然後烏丸集團……啊……”他洩氣的吐了口氣閉上眼睛:“我裝死一秒鐘!”
“1!”黑澤陣配合的喊了一聲,果然下一刻小家夥就翻了個身直接平躺在他身上。有一些重量,大概一瓶紅酒那樣。
看着被火光渲染的昏暗的天花闆,黑澤熏用極其悲痛的口氣:“爸爸,我們得建一個組織出來!”
“哈啊!”黑澤陣用一口我就知道的語氣:“你當初讓結成萊依弄慈善會的時候,就沒考慮過結成萊依太優秀,可能辦的太好?”
他一聽就知道是個什麼結果。
酒廠沒了,那麼柯南的劇情就等于全線被砍掉了。沒有酒廠,就意味着沒有卧底。那麼三個主要角色威士忌就沒有了用武之地。同時,沒有了酒廠,就沒有了工藤新一縮小的劇情。哪怕是他過去将當初的場景略微重現一下,也不過是将死亡小學生的劇場彌補了。可是作為主線的酒廠和偵探的劇情就沒了。或者說,漆黑的神秘組織和工藤新一的劇情就沒了。這裡面還牽扯到怪盜和動物園。
這麼一想,就剩下一個能力者的世界。現在還被弄的亂七八糟了,日後會不會有什麼重力使一類的劇情都未必。這麼一想,世界意識也是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