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你看這些有什麼用?你又用不上,你應該看這個。”
少年把懷裡的書掏了出來放在少女面前。
書本上有大大的兩個字,女戒。
少女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把書直接摔在了他臉上。
“烏魯,你什麼意思?别以為我被指婚給你,你就在這對我指指點點!”
“姐姐,你還是這麼無禮,怪不得皇後不喜歡你。”
少女面帶微笑。
“弟弟,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烏魯插着腰站到了少女面前。
“你這怎麼跟姐姐說話的,況且我的母親豈容你議論!”
“殿下恕罪,是我口不擇言了。”
少女沒給兩人好臉色,離開了。
這看着和弟弟感情不好啊,而且這長相...不是一個媽吧。
至于那個少年的名字,烏魯...是南越皇族的姓氏。
向暖跟着少女回到房間。
沒多久就有下人叫少女,她的父親找她。
少女不耐煩地跟着下人去了書房。
“你弟弟都跟我說了,靈蘭你作為靈氏一族的長房長女,怎麼能那麼對王子呢!”
“他讓我讀女戒,我若是讀了,母親的棺材蓋都要翻了吧。”
“你...你...”
“你什麼你,母親走後,你們就馬不停蹄地給我定了婚事,想讓我和那些被你們控制的女人一樣,我告訴你,不可能!”
靈蘭和她的父親在書房裡大吵了一架。
不歡而散,出門就碰到了她父親的小妾。
靈蘭搶先開了口。
“你若是來嘲諷我,倒也不必,我的母親和你們這些隻會依附于男人的人不一樣,我自然和你們也不一樣,隻要花國還在一日,我就不必看别人的臉色過活。”
“那你還不是要和王子成婚。”
“可這也是頂好的婚事啊,這不是你的女兒求而不得的嗎?我不費吹飛之力就得到了呢。”
所以這是某一任南越的王後的回憶?但是為什麼連續兩天都讓她夢到了呢?
她一直覺得這烏魯面熟,好像是現任南越王的年輕版。
現任王後并不是靈蘭,早逝?
話說,她還不知道現任王後叫什麼呢...
......
“瞧一瞧,看一看嘞,花國特産嘞......”
三人被叫賣聲吸引了過去。
“三位姑娘,看看?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都是頂頂好的東西。”
向暖随意的拿起鋪子上的一個手镯。
“你怎麼證明這是花國的東西?”
那老闆拿起鋪子上的一個钗子,指給向暖看。
“你看,這花見過嗎?肯定沒有吧,花國花國,多的是奇花異草,這钗子的樣式就是一種花。”
“既然老闆您是花國人,想必對此了解很多吧,給我介紹介紹?”
“咳咳...這一時半會也解釋不完,你們要是想知道就去看書,别在這打擾我做生意。”
老闆試圖驅趕三人。
“你這鋪子上的東西看着就不值錢,可你竟然冒充花國人,以此擡高它們身價,以次充好,欺騙買家,實在是可惡至極!”
宋今禾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抓着老闆的手質問。
“你怎麼證明我不是...”
“還在狡辯!這次花國過來的商人就我一個,我看要不去趟官府看看誰有理!”
那老闆自知自己理虧,喪着一張臉。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如果不是...我也不至于出此下冊啊!”
【支線:消除老闆的困境】
【已自動接觸】
又來!直接自動,她都沒法拒絕!
“您先别急,發生了什麼?”
老闆垂着眼,歎了口氣。
“說了也沒用啊,你們又不會治病。”
“病?什麼病?您要不帶我們去看看,說不定我們能替您解決呢。”
“是呀,您都走途無路成這樣了,說明這裡就沒人治得了,我們從外面來,萬一我們那邊有治的方法呢?”
老闆聽後,咬咬牙,收拾了東西,帶着她們往家裡走。
一路上人越來越少,路越來越偏。
最後他們停在離一個破舊的小院前面,小院裡的屋子的房頂用茅草堪堪蓋住。
“就這裡,有些破敗,還希望各位不要嫌棄。”
幾人圍坐在院子裡唯一的一張木桌旁。
老闆從廚房拿了一個水壺放在桌上。
“咔嚓...”
向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斷裂的桌角。
老闆面色稍變,随後找了塊石頭墊在桌子下。
“你們也看到了,自從我夫人得了病,我變賣家裡的宅子,田地。去尋那些神醫,他們都說治不了,得了絕症。鄉野名醫推薦的土方法,我也都試了,可就是不見效啊!現在人财兩空啊!我也是不得已...”
向暖試探性地問了問。
“可有看過巫醫?”
老闆聽後一頓,似有遲疑。
“巫醫的價格不是我們老百姓看的起的,況且雖然家家戶戶都會點巫術,可那些也不夠害人啊!我們平時也與那些巫術高超的人不曾有過交際。”
向暖心裡已經有個大概了。
“那要不你們先來看看我夫人吧,一到天黑我夫人就會變得很暴躁。”
現在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這片區域較為荒涼,耳邊隻有風呼呼地吹着的聲音。
一進屋子就能聞到厚重的香味,并不算好聞。
“這是什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