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過夢嗎?
你們做過暗戀一個人的夢嗎?
一個夢你們做過十年嗎?
這就是我的夢
一夢十年
畢業後的第一年:
夢中:他有點喜歡我了;我竊喜。
現實:開心。
畢業後的第二年:
夢中:他有點後悔了;我也想靠近。
現實:早幹嘛去了。
畢業後的第三年:
夢中:他開始向身邊的人暗示;我覺得有戲。
現實: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畢業後的第四年:
夢中:他開始靠近我;我覺得有點甜。
現實:這感覺真好。
畢業後的第五年:
夢中:他開始主動和我聊天;我幻想戀愛。
現實:心酸,這是夢。
畢業後的第六年:
夢中:他開始保護我;我感覺孺子可教也。
現實:這是夢,他已經不重要了。
畢業後的第七年:
夢中:他開始跟屁蟲;我覺得可以托付終身。
現實:應該拒絕他。
畢業後的第八年:
夢中:他讓我做女朋友;我沒答應。
現實:感覺慢慢忘記當初心動的感覺了。
畢業後的第九年:
夢中:他還是讓我做女朋友,我答應了。
現實:即便是真的也不可能了,現在的家和愛人才最重要的。
畢業後的第十年:
夢中:我們結婚、生子,幸福一生。
現實:謝謝夢,都是夢。
這是這個故事的引子,故事遠比這精彩很多,男女主多時空、多次相互穿越,多種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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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十年,對于一對陰陽相隔的伉俪來說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傷痛,于兩個觸摸不到的人也是一種無法自拔的痛苦,無處安放、無法釋然,疼痛得令人言語盡失。
在這10年,蘇然都在做同樣一個夢,都是關于“他”,隻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夢的内容、情緒、态度在改變。每一次從夢中醒來,蘇然都會覺得很累,那些曆曆在目的場景,就像真實發生了一樣,并會随着時間和上一次劇情的推移,進行下一次的劇情的承接。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夢、深沉的夢。以至于蘇然一直有一個念頭,要把這些夢都記錄下來,将這份執念、傷痛、交代、和解形成一本書,讓故事在書中完美、結束。
“鈴鈴鈴…”風和日麗,一如往常,太陽溫柔的照射着萬物,萬物如一的吐納着氣息。一位懷揣一袋紙巾、提着一袋菜和日用品的女人走進X小區,這個人就是蘇然。這時候蘇然的微信多人視頻通話響起,是214。她拿起電話,夾在脖子上,視頻那頭已經霹靂花啦聊起來了。
“喂,多比,咋那麼久才接電話呢?”大美女唐蔓蔓說。
“會情郎去了,不方便吧......”周周一邊說,一邊偷着樂。
“去你們的,我剛剛下車就馬不停蹄的接你們電話了,誰讓你們打的不是時候呢,提着一包菜,開門呢!啊......”蘇然說。
“她又在躲,能少聊幾句就幾句。”周周說。
“瞧您說的,把人看扁了不是。”蘇然說,“有什麼事,說吧。”
“再過三個月就是十周年聚會了,你們參不參加吧?!”唐蔓蔓說。
“現在報名的人不多,我在糾結中…”周周說。
“我是很想去的…”蘇然說。
“yue”唐蔓蔓和周周異口同聲說,打斷了蘇然的話。
“我說你們小瞧人吧,我是真想去,你說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十年吧,再回學校看看,吃吃美食,逛逛我們的小五子不好嗎?”蘇然說。
“yue,沒看出來,你還真想去,就沒有想看看某人。”唐蔓蔓說。
“對,那個什麼昊,也不知道長殘沒有”。周周說。
“我的怪怪嘞,這都多少年了,看到也和沒看到一樣吧!還不是那樣,他沒長殘,我怕我倒是更殘了,姐妹們120咧。”蘇然說。
“減,一個字。還有三個月呢,減TM20多斤,恢複青春體重!”唐蔓蔓說。
“我也要減,不然不敢去。”周周說。
“周周,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唐蔓蔓說。
“我們一起減吧,一起去,都減到讓他們尖叫,怎麼樣……”唐蔓蔓說。此刻電話那兩頭沉默不語。
“周周你說,你說說。”唐蔓蔓叫嚷。
“這個……得你們一起,你們兩個都去我就去”周周說。
“多比……多比……”唐蔓蔓繼續叫着。
“再議……再議”蘇然說。然後另外兩頭隻聽見電話噔噔噔的聲音。蘇然提着菜,夾着手機開門進了家。
“這個si多比,居然挂電話了。”唐蔓蔓說。“周周,我們得統一去啊,一起減肥,多做做多比思想工作。她其實是想去的,誰不想一雪前恥。”
“好,那我們得想辦法說動多比呀,她不去我們去也沒有意思。關鍵她二胎那多小,她家裡可能同意,這是主要的。”周周說。
“就幾天,我們想想,給她支支招。”唐蔓蔓說。
“好,你鬼點子最多,你多想想,反正你閑着也是閑着。周周說。
“诶,怎麼就我想,我們一起想啊……”說到這,周周挂斷了電話,繼續批改作業。
“這都什麼人呐。”我隻不過清閑點,什麼叫閑着也是閑着。唐蔓蔓自說自話的挂斷了電話,到了家門口。
“詩詩,媽媽回來了”。蘇然從奶奶手裡接過孩子,親了一口。問:“媽,她在家乖嗎?”
“乖,一點都不要你。”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