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梨花帶雨的說:“不是這樣的……那些靈禽是柔柔撿的……柔柔撿到時……它們……它們已經死了……”
在場的人不相信白柔柔說的話,看着白柔柔落淚他們并不憐憫。
“有什麼話到清緣真君那裡說!”
靈獸閣殿裡,甯千璃、白柔柔整整齊齊的站在中間。
主座上坐着清緣真君,清緣真君憤怒的瞪着她們。
清緣真君每見一次甯千璃,甯千璃永遠都是乖巧,怎麼會偷靈禽了?
殿中除了三人,還有一群滿臉義憤填膺的弟子。
氣氛緊張,僵持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似乎是忍無可忍,清緣真君率先開口:“白骨蛇倒底是誰偷的!”
甯千璃:“清緣真君,千璃沒有偷你的蛇,白柔柔殺了靈禽,許是白柔柔殺了白骨蛇……”
聞言,所有人看向白柔柔,而白柔柔轉頭看甯千璃。
我?明明是你偷的,還冤枉我……
白柔柔裝做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弱弱的說道:“甯師姐,你怎麼能冤枉柔柔,柔柔沒有殺靈禽更沒有偷什麼蛇,那些靈禽是柔柔撿的……”
“哼!你别以為裝做柔柔弱弱的樣子就能逃避!”清緣真君冷哼道,“一個外門弟子居然敢來獵殺靈禽!真是不想話了!”
“柔柔沒有……甯師姐手中的烤肉就是白骨蛇!”
白柔柔将白骨蛇嫁禍給甯千璃。
衆人視線看向甯千璃,甯千璃場起一抹好看的淺笑,淡淡道:“白柔柔,你說話可要講證據,千璃隻是饞靈鶴,可沒偷清緣真君的白骨蛇。”
接着甯千璃轉頭對白柔柔嚴肅的說:“白柔柔,這麼多死去的靈禽,皆不定是你殺了白骨蛇!”
“甯師姐冤枉柔柔!柔柔連那什麼蛇都不知道在哪裡!怎麼會去偷!”白柔柔柔柔弱弱的說。
“靈鶴我吃了,蛇我沒見過。”甯千璃冷眼掃向白柔柔,“蛇是白柔柔殺了,白柔柔說她抓了一條蛇。”
白柔柔:“甯師姐,你趕緊認錯吧,明明就是你偷的白骨蛇!還誣陷柔柔,别拖累柔柔啊!”
清緣真君被甯千璃、白柔柔說的一愣一愣的,臉色也乍青乍紅,四周圍觀的弟子也有些搞不清此時的狀況。
清緣真君怒氣沖沖:“甯千璃!白柔柔!你們說清楚是誰偷了白骨蛇!”
“就是白柔柔!”
“就是甯師姐!”
“白柔柔……”
“甯師姐……”
她們在辨解,清緣真君的咆哮聲打斷:“我管你們兩個誰偷的!把白骨蛇交出來!否則你們兩個都要受罰!”
清緣真君與四周的弟子認為她們在互相誣陷對方。
“我真沒偷白骨蛇啊!我就吃了靈鶴!”甯千璃滿臉真誠看着清緣真君,聲音卻像是受了極大的冤枉。
“你們幾個女弟子!去,給我搜身!儲物袋都别放過!”
清緣真君見無人承認,氣急,吩咐女弟子去搜身。
幾個女弟子給甯千璃、白柔柔仔仔細細搜過身卻是什麼搜不出來。
清緣真君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錯過她們了,但弟子發現白骨蛇不見之後整個靈獸林裡的陣法啟動了,也隻有她們兩個在裡面。
難道……白骨蛇是自己逃跑了?
甯千璃看着清緣真君臉上遲疑的表情。
清緣真君瞪着兩人,臉色陰沉,但又搜不出白骨蛇隻能作罷。
最後他朝着甯千璃、白柔柔冷哼:“白骨蛇不是你們偷的,靈鶴是你甯千璃烤了,靈禽是你白柔柔殺了!就直接廢了白柔柔的修為!然後鞭打抽死!”
白柔柔一臉驚恐,恐懼感全身上下,害怕的哭着說:“靈禽真不是柔柔殺的!是柔柔撿的!冤枉啊!柔柔真的是冤枉的!”
清緣真君冷冷道:“愣着幹什麼?還不帶下去!”
聞言,有兩位弟子走出來,将白柔柔的雙手捆綁拖了下去,殿門外還在傳來白柔柔的哭喊聲、求饒聲。
“至于你!甯千璃!壞了明北千山的規矩就該被罰!就罰你關思過崖禁閉三十……”
清緣真君“天”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旁邊一個眉目清秀的弟子小聲打斷了,“清緣真君,甯師姐是掌門疼愛的小徒弟。”
“……”清緣真君一哽,“十……”
“真君,她是掌門……”
“你給我閉嘴!五天!就五天!不能再少了!我的靈鶴都被她吃了!”清緣真君橫了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子,怒氣沖沖的瞪向殿中的甯千璃。
甯千璃笑着看向那名眉目清秀的弟子,那弟子回以一個無奈的淺笑。
思過崖岩洞。
于是,三人大眼瞪小眼,三人看着對方無話可說,一臉無語、無可奈何。
夙風、沈冰淵:“……”
夙風、沈冰淵說甯千璃因偷吃靈鶴會關進思過崖禁閉沒想到甯千璃真的被關思過崖禁閉了,最少真的關五天。
為什麼我們要關兩個月!
甯千璃關五天!
不公平啊!
我們不就耍了辰夜師叔、舅舅/師尊、掌門嗎!
在這五天,夙風、沈冰淵不想和甯千璃呆在思過崖岩洞。
甯千璃在思過崖岩洞至少有兩個伴了,不會感到無聊,但夙風和沈冰淵不想理甯千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