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風、鈴玲、唐翼、虞子書四人站在靈舟上面,秦洛聲、顧永、譚檀生、甯千璃四人也來到了靈舟上面。秦洛聲等人見夙風等人十分狼狽、情況不對,隻有夙風的白色衣衫一身血衣,左看右看不見沈冰淵。
夙風、鈴玲、唐翼、虞子書他們不是去妖宮找沈冰淵了嗎?沈冰淵人呢?怎麼沒看到她呢?
秦洛聲想問沈冰淵在哪,但他們看到夙風和鈴玲的眼神充滿了憤怒與悲傷,秦洛聲等人說不出口。
秦洛聲、顧永、譚檀生、甯千璃四人疑惑他們怎麼了?怎麼去一躺妖宮就成這樣了?
秦洛聲等人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夙風四人。
辰夜真尊:“夙風先去沐浴,穿這一身血衣成何體統。”
夙風沒有說話,他獨自離開這裡,夙風走後也還是沒人說話。
靈舟到達明北千山,夙風和鈴玲如離弦的箭沖向明北千山。六人正在下靈舟時,一抹白影和紅影幾乎是頃刻間便和六人擦肩而過,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六人:“……!!……”
一路上,弟子們看見一抹白色身影、紅色身影,疑惑不解什麼東西跑過去了?
夙風與鈴玲朝着韻樂峰跑去。
早在大家入門之時,就曾滴下一滴與靈魂相連的精血在神魂燈之中,若修士身死,神魂燈也會跟着熄滅。
而沈冰淵的神魂燈,正在韻樂峰之中。
夙風與鈴玲豎定地想道:“隻要神魂燈不滅,冰淵/冬就一定不會死得。”
夙風和鈴玲來到韻樂峰的星辰殿之上,雖此處有辰夜真尊設下的禁制,可夙風、鈴玲不是任人揉搓的廢材。
夙風勾起嘴角,鈴玲眸光冰冷,周身散發出的靈力一把将星辰殿的東西全部打開,包括辰夜真尊的東西。
禁止被打開,隻見一盞盞神魂燈正好好的拜在星辰殿的一則。
夙風、鈴玲眸光微動,快步走上前,果其然,上面正是辰夜真尊徒弟的神魂燈。
沈冰淵的神魂燈擺在中間,雖說上面的燈光微弱,要熄不熄的,可這一點微光也恰好說明了,少女沒死,她還活着。
夙風和鈴玲此刻的心像是重新活了過來,正在激烈的跳動着。兩人哽咽,顫抖着伸出手,想要将這盆燈收起來,可下一刻。
——神魂燈“嘩”得一下熄滅了。
“不……不會的。”夙風和鈴玲大驚,睜大眼眸,茫然無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兩人的心也跟着驟停了一瞬,“冰淵/冬不會死的!冰淵/冬不會死的!”
似是安慰自己,白衣公子和紅裳姑娘不斷重複着這一句話,眼淚瞬間從眼眶流出來。鈴玲哭泣時,那淚水如同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一顆顆淚珠晶瑩剔透,讓人不禁想要安慰。
夙風的淚水像無情的暴雨般傾瀉而下,心如刀割,痛苦無比,那種撕心裂肺的感受,仿佛将夙風整個靈魂都撕裂成千萬片。
夙風與鈴玲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夢醒了,沈冰淵/冬還在兩人的面前!
“節哀順變。”
辰夜真尊現身星辰殿,垂眸看着夙風、鈴玲,不知在想些什麼。
夙風的金黃色眼眸裡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夙風深深地自責自己,他想保護好沈冰淵,不讓她受到傷害,自己卻沒有做到保護沈冰淵。這讓夙風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自責就像一根刺,它深深的紮在鈴玲的心裡,讓鈴玲感到痛苦和懊悔。
夙風惡狠狠地眼神看向辰夜真尊,眼神中透露出惡意和兇狠!惡狠狠道:“我夙風以天道起誓必将殺了妖皇!殺了所有妖族!以妖皇之血慰藉沈冰淵!否則獻出自己的生命而死!永生永世承受失去沈冰淵的痛苦而自責!”
“我鈴玲以天道起誓我甯死也要為冬報仇雪恨!以妖皇之血慰藉冬!否則死在最冰冷的寒冰中!”
話音剛落,夙風和鈴玲離開了大殿,不見了蹤影。
辰夜真尊走出大殿,他擡頭冷冷的看着天空,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辰夜真尊搖搖頭,給掌門傳音:“掌門師兄!通知修真界所有仙門做好準備!妖皇很快帶領妖修攻打修真界了!”
掌門聽了讓所有的弟子、長老做好準備,親傳弟子、關門弟子、内門弟子、外門弟子、雜技弟子、外門長老、真君們聽了都知道很快修真界有一場大戰發生!
所有弟子手忙腳亂的去做好準備,做準備整整一天了都不停下休息,一刻都不休息過。
修真界弱肉強食,在大戰中誰都有可能死,唯有強者才能活着,他們不想死就隻能抓緊時間變強。
秦洛聲與顧永帶領弟子們在練武場場上修煉,陽光照在弟子們身上,練武場場上的衆弟子們汗如雨下,渾身濕透,沒有一個弟子喊苦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