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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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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敲門聲響起,林晚妍披衣起身,剛開門就見一個重傷的人影猝不及防的倒在了門口,她險些驚呼,邱月明卻捂住了她的嘴。

随後,在邱雲青的幫助下,黃遠清被扶進了屋内。

“他傷得很嚴重,這是怎麼回事?”林晚妍問道。

未等邱月明作答,邱雲青卻隐隐猜到了什麼道:“不用想了,看來日本人要找的就是他。”

“他是國軍少校,我在租界口發現他的,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這麼說來,是個危險人物呀。”林晚妍擔憂道。

“我也知道不該來麻煩你們,可如今,我真的是沒有地方藏他了,所以——”

“别說那樣的話,我們是兄妹,談什麼麻煩不麻煩,何況如今國難當頭,我們也理應做點什麼。”随後邱雲青催促林晚妍去找包紮傷口的藥,而他則搬了張椅子給邱月明。

待坐下後,邱雲青幾番思量都沒有開口,還是邱月明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大哥,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那個,你也知道,我不是多事的人,素來不愛關注外頭的事情,若不是做了報社的工作,恐怕如今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隻是做這行也有做這行的不好,就比如說,我近來聽人常提起,這租界内有些個紙醉金迷,很是歌舞繁華的地方,那個,你一個姑娘家住在租界裡頭,要注意些體面……”邱雲青不知該如何措辭,表達得委婉。

邱月明的頓時明白,想來他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我知道的,放心吧大哥,我自己能管顧好自己。”

“我的意思你真的明白嗎?其實我是說——”

就在這時,一旁熟睡的阿凝從夢中咳醒,那聲聲劇烈,林晚妍聽了趕緊進屋抱起孩子,她用額抵了抵孩子的頭,急道:“雲青,孩子這是犯病了。”

邱雲青也一驚,“怎麼這會犯病了。”

邱月明也跟着瞧去,隻見孩子的臉頰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她道:“還是趕緊送醫院吧,黃少校這裡我來就行。”

邱雲青遂抱起孩子和林晚妍就要出去,隻是還沒踏出大門,憲兵隊的槍就先抵了過來。

“這麼晚了,二位是要上哪兒去?”松田理惠子一臉愉悅。

“松……松田小姐?我們的孩子病了,是要帶她去看病,您怎麼過來了,這白天不是已經搜查過了嗎?屋裡沒有叛黨。”說着,邱雲青故意咳了兩聲,希望屋内的邱月明能聽到。

“喲,還真是病的嚴重呢。”松田理惠子瞟了眼林晚妍懷裡的女兒,道:“我倒是知道有個好地方,專治兒科。二位願不願意去呢?”

“什麼地方?”

“在南站有個惠真私立醫院,那裡的大夫看兒科可是有名的。”

話落,邱雲青和林晚妍的臉刷白了,因為他們知道,那裡隻有一家日軍私立醫院。

“這……太遠了,我們還是去其他醫院吧。”邱雲青道。

“是嗎?我可以送二位呀。”随着松田理惠子的話,槍管離邱雲青又近了一步。

“放了他們,松田,你要找的是我!”黃遠清在邱月明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站在門框内。

松田理惠子滿意的勾起笑:“這樣就好。”

黃遠清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進行了包紮處理,而眼前一派原木色的結構則提醒着他并沒有脫離日本人的掌控。

不一會兒,移門被推開,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端着一碟精緻的膳食走了進來,她屈膝,将食物不緊不慢的擺放在桌上,一塊糕點,一杯茶水,仿佛面對的都是多麼細緻的事情。

“餓了吧,我讓人特意準備的,還記得在東京的時候嗎?你非常喜歡吃栗原先生家的刺身。我還記得是用鲹魚做的。不過可惜,這個季節找不到鲹魚了,不過我讓人做了鲈魚,你嘗嘗。”說着松田理惠子夾起一塊魚片,然後斟上一杯清酒遞給黃遠清。

黃遠清并沒有接手,而是問道:“你把邱小姐怎麼樣了?”

松田理惠子的笑容凝固,“我記得以前你不會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我也記得以前的你可不是軍人。”

“别這麼說我,你不也是一樣,你說你回國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是你卻加入了軍隊,如果早知這樣,當初我絕對不會讓你回到中國。”

“精忠報國,便是我這輩子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黃遠清對松田理惠子堅定道。

松田理惠子不放棄,她倔強道:“那個政府有什麼好!值得你去為他效忠,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實力哪點不比你們強,為什麼,不能和我一起建設一個繁榮美好的大東亞呢?你們中國不是也有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栖?”

“良禽擇木而栖?”黃遠清笑了,“不錯,自古良禽擇良木,可你們在東北踐踏,在南京屠戮,幾十萬的冤魂,滿江的血水,統統葬送在你們日本人的槍口上,敢問,貴國可稱的上是良木?”

松田理惠子噎住了,但她又辯駁道:“可是,戰争注定要有流血與犧牲的。換而言之,如果你們能投降,這些事情不都是可以避免的嗎?”

“抱歉,松田小姐,中國文化能源遠流傳下來,就是因為我們的字典裡沒有投降這個詞。”

“青木君……”松田理惠子的手握得更緊了,“為什麼我們不能學習你們的醇親王與嵯峨浩那樣呢?為什麼你要局限于國家之間呢?”

“松田小姐,我要提醒你,中國沒有親王,清朝已經結束了,至于你說的醇親王,抱歉,我做不了他。”

松田理惠子松開了手,她的心像冷卻了大半,黃遠清看着她,最後一次帶着回憶而感傷的口吻道:“惠子,我們回不去從前了,就像這場戰争已經沒有辦法避免。所以,很遺憾,我今生将永遠忠于我的國家,忠于我的立場。”

“忠于你的國家,你的立場?”松田理惠子冷笑了,“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忠于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立場!”

随後,她起身從門外喚來傳令兵道:“告訴吉崗教授,他要的馬路達已經湊齊了,今晚就給他送過去。”

“是。”

“松田!你不能這樣!”黃遠清喊道,熟悉日語的他非常清楚馬路達的意思,那代表着實驗品。

松田憐愛地摸着黃遠清的臉,道:“感謝你,我的青木君,感謝你給我送來了幾個免費的馬路達。”

“你不可以這樣子,你們這是違背《日内瓦公約》,是觸犯國際人道主義的!”

“違背《日内瓦公約》?觸犯人道主義?哈!青木君,在戰争裡是絲毫沒有人道可言的!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裡,看着我們的軍隊是如何一步一步征服你們那不可一世的驕傲吧!”說罷,松田理惠子合上門,毅然離去。

“松田!你這個女人,你給我回來!”黃遠清剛想起身,但未愈合的傷口讓他使不上力,甚至連面前的一扇門都推不開。

在日軍的地牢裡過了許久,突然傳來了哒哒的腳步聲,林晚妍躲在邱雲青的身旁,不由抱緊了孩子,随後士兵打開了牢門,但他們隻帶走了邱月明。

“你們要把她帶哪裡去?月明!”邱雲青不想松開邱月明的手,可耐不住日軍的拖拽。

“大哥!”

“月明!”

随着邱月明被帶走的聲音遠去,林晚妍早已泣不成聲,而邱雲青也越發焦急起來,他早就聽說日軍平日有用人做些可怕事情的傳聞,但具體是什麼,他不知道,隻是上海時常有人莫名其妙失蹤。如今邱月明被帶走,顯然不是好事。

唉!早知道就該提前做些準備,至少留下隻言片語,也不曉得組織裡有沒有人發現他被抓的事情。他懊悔的踱步不停。

然而,令邱雲青和邱月明擔憂的事情并沒有發生,因為在憲兵隊外,她見到了那位德國的弗裡茨先生。

武田一郎很不情願把人交了出去,已經是第二趟了,這個中國女人從他的手中溜走,他發誓下次要再被他逮到,他絕不放過這個女人。

弗裡茨朝武田一郎表示感謝後,就将邱月明帶上了車。

“等等!”邱月明拉着弗裡茨的衣袖用懇求的目光望着他,“我哥哥嫂嫂,還有黃少校,他們都還在日軍的手中!”

弗裡茨沒有理她,而是發動了車子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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