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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報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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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的那封柏林财政部發的緻歉信揉作一團,丢進了垃圾簍。

邱月明生日那天,她如願的收到了一條和威爾克太太相同的比利時項鍊,如果要說有區别,那就是威爾克太太的那條是藍色的,而她這條是紅色的。

那紅豔豔的晶體在光下泛出亮眼奪目的色澤,像那年他送的玫瑰,又像熾熱如火的愛情。

諾伯替她從後系上,然後站在她的身旁一起照着鏡子,帶有贊賞的目光道:“很漂亮。”

“謝……謝謝。”邱月明在這一刻還是不敢相信,一條比利時項鍊的價格絕對是不低的,她這些天一直為自己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而輾轉不安。

“你喜歡就行了,對了,這該是我第一次陪你度過你的生日吧,親愛的,許個願,我真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也希望,我的上校先生。”她抱住了他,無以表述的感動頓時浸滿了她的心。

諾伯笑了,“别這樣叫我了,我在德國隻是少校,現在是使館武官,當然,最近又有一個新的名字,紐約來的約翰遜老師,他們給我取的。不過你還是叫我諾伯。這樣聽着更親切一些,不是嗎?”

“不,不管過去多久,你都是我心目中的上校先生,我因你而崇拜,因你而感動。”

他抱住了他的月,但目光卻無意間落在了窗台的那盆山茶花上。

重慶的德國人啤酒俱樂部,此刻諾伯坐在吧台前又悶悶地喝了一杯,卡爾走來拍了拍他道:“你還在生氣?”

“不,我隻是有些想不明白。”

卡爾笑了,老練道:“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像這種情報特工我見得多了。”

卡爾是上海納粹組織情報下的線人,像他們這樣的在中國地區有好幾個,不管是日戰區還是中戰區,他們要做的就是收集東亞的情報,同時監聽英美等國在華的動向。

“她不是特工。”

“可你不是說她為了情報和你上/床。”

“我不知道,過去我們不是這樣的。”

“那可能是她僞裝的好。”

“不,她沒有僞裝,她隻是……好吧,我也說不上來哪裡出了問題。”

從黃埔軍校的事情發生後,他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時刻被人窺視着。

卡爾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悠閑靠着吧台道:“說實話,希普林,你不适合這個工作,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來這裡,放棄柏林的陸軍少校不幹,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幹情報?”

諾伯苦笑着,他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沒有說話。

“而且情報是最費力不讨好的工作,幹的好沒獎勵,幹不好丢小命,不像在軍隊中,随便一場戰争,都能看到上升的希望。在這裡沒有,什麼都沒有。”卡爾郁悶的喝着酒,繼續道:“我聽說今年國内一直在整軍,可能要發生一些事情了,你這個時候離開,真是讓人費解。”

諾伯還是沒有說話,他又繼續飲了第三杯酒。

過了一會兒,他才吐出一口氣緩慢道:“可是,我并有感到後悔,即使到現在,也沒有感到過後悔,雖然我确實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選擇。”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放棄了你在柏林的一切,來到這個連大使都不願意待的破使館,像街頭的流浪漢,等待着那點每個月還要被柏林克扣的可憐的薪資?”

卡爾嗤了一聲,他覺得這很不可取。

諾伯又恢複了沉默,其實他并不在乎這些,但他的心裡總是對邱月明是否欺騙了他的事情而耿耿于懷,不能放下。

“你聽說過裂頰海蛇嗎?”卡爾突然問道。

然後又自顧回答:“一種生活在澳大利亞阿什莫爾群島的蛇,據說它們的毒性是蛇類最強的,可是你難以想象它們其實長着一副多麼美麗纖瘦的小可愛模樣。中國的女人有時就像這種蛇,她們可以把自己僞裝得很迷人,說起話的聲音讓你陶醉,和她們相比,歐洲的女人們簡直就是一隻笨重的母牛。可是,她們是有毒的,這些東方神秘的背後都是腌臜的鬼主意,你甚至難以想象,在他們的軍事教育中,居然把美女計謀看做是理所應當的。所以,清醒一點,希普林,你可不能被這群黃皮的劣等人種給騙了。”

“别說了,卡爾,我需要冷靜一下。”他斥責道,然後猛灌了一杯酒。

卡爾安靜了下來,但是見諾伯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後,他還是說道:“最近我要去上海一趟,你如果覺得煩心的話,就跟我一起去,暫時遠離這個女人,如果在這段時間内,仍然有異常的事情發生,那麼就證明你的小情人并沒有背叛你,反之,就是她有問題。”

希普林看着卡爾,他的目光裡流露出了猶豫。

晚間,他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屋子裡正傳來铿锵有力又磕磕跘跘的朗誦聲。

“Wenn dir mein……Auge mit trunknem……Entzücken

(如果我陶醉……喜愛地看着……你)

Folget, so weit es dich sehen……nur kann.

(直到你消失在……遠方)

Wenn deine Worte mich……mich……”

(如果你的聲音處處……處處……)

她在朗誦詩文《如果我愛你與你無關》,她抱着書的剪影在窗邊踱步,那模樣仿佛面對的是虔誠無垢的聖經,也好似點燃了他心裡的明亮。

于是他接着念道:

“Wenn deine Worte mich innig beglücken,

(如果你的聲音處處令我)

Wo ich sie h?re - was geht es dich an?

(心兒快樂,這與你何幹?)

Bist du der Stern mir, der Strahlen versendet

Auf meines Lebens umdüsterte Bahn,

Bist du die Sonne mir, die mich verblendet,

Wenn ich dir gut bin, was geht es dich an?

(直到你燦爛的星光照耀着

我陰沉的生活道路,

你是我光輝的太陽,

我喜歡你,這與你何幹?)

Bist du die Gottheit, die still ich verehre,

Zu der ich hohes Vertrauen gewann

Und ihr im Herzen errichtet Alt?re -

Wenn ich dich liebe, was geht es dich an?”

(你是我内心崇拜的神明,

我對你無比信賴

在我心中築起祭壇

如果我愛你,這與你何幹?)

邱月明望着門外的諾伯,她那生疏的德文逐漸跟着他的節奏朗讀,一時間,所有美妙的情感仿佛都融入在了詩中,洋溢于兩個人的心間。

“這是歌德的詩。”她說。

“不,是卡廷卡.側茨.哈萊寫的。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記錯了。”他暈暈眩眩地走了進來,然後跌入了沙發裡。

邱月明嗅到他身上的酒氣,問道:“你喝了很多酒?”

“每周五是啤酒俱樂部的狂歡。”他說着,将頭靠在了沙發的一邊,欣賞這張令他着迷的容貌。

就是這張臉,讓他放棄了在德國的一切,不遠千裡來到了這樣一個破落的國家。

“你等一下,我去找點解酒的藥片。”

可是,她剛想離開,諾伯就拉住了她,他醉眼朦胧地問道:“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嗎?”

邱月明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告訴我,我想知道。”他抓住她的手,顯得很執着,“你要說你不會欺騙我。”

“我不會欺騙你。”她說。

得到答案的希普林将她進一步扯入懷裡抱緊,下巴枕在她纖瘦的肩膀上喃喃道:“你要做個信守承諾的女孩,為此說過的話負責。”

“我會的。”她掙脫着他的鉗制,道:“現在讓我去拿點東西,放開手好嗎?”

“不,我為你來到了中國,你不可以離開。”

“我不會離開,我隻是去拿點東西?”

可是那雙手還是牢牢圈固着她,她放棄掙脫,無奈的維持着這樣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

他就這樣看着她,許久,用帶着醉意的嗓音道:“我想和你上/床。”

邱月明的臉頰頓然羞紅,她又試着掙脫了幾下,可男人将她一把推倒壓在了身下。

“今天不許談論政治,讓那些都見鬼去吧。”

随後,他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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