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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西格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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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阿塔貝爾在向希普林告别時,再次提醒道:“你可以考慮我的建議,畢竟這是幫你擺脫眼下困局最好的方法。”

說完,他坐上雪橇,遠去在了大雪的夜幕下。

而邱月明就靜靜地立在窗邊,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她有預感,在今晚的這場談話中,那位阿塔貝爾先生一定是給了希普林某種承諾或者交換,就在他踏進屋子的那刻,他們之間其實已經默認了某種交易的建立。

兩天後,希普林與阿塔貝爾的那場談話被得到了證實,海德裡希命保安隊在德國與荷蘭的邊境逮捕了2名英國諜報員,并大做文章,釀成了有名的“芬洛事件”,而德國的廣播内卻閉口未曾提及阿道夫在慕尼黑曾遭遇暗殺的事情。

除此以外,元首還賦予了威廉.凱特爾身為OKW總參謀長更寬松的自主權,至于這其中有何種深意,對于軍政部,則是緘口不言的。

沒過多久,西線的決策也迅速有了結果,三天後,克虜伯行政大樓内的阿爾弗雷德先生終于等來了帝國的批複,這意味着埃森十萬人力的戰争機器終于龐然開啟……

周五,諾伯和他的邱小姐結束了在紮克帕内的度假,并趕在周日前駕駛私家車到達了維也納,準時參加了那場紀念弗蘭茨.約瑟夫.海頓的交響樂演奏會。

當晚,西格蒙德擔任維也納歌劇院的鋼琴主奏,在一衆交錯的樂聲中,他的琴聲如卡斯普羅峰的高山之雪,帶着無與倫比的磅礴與壯美,沖破所有和弦,最終給這場音樂會赢得了一個完美的劇終。

演出結束後,邱月明本該和諾伯一起去向久違的西格蒙德打聲招呼,但他從維也納的劇院裡走出時,身旁正好有兩位在說話的朋友,其中一位是個漂亮的長發姑娘。他們三人一路說着話,神色很是默契又愉悅。

“有著名的長笛手費舍爾兄妹在,看來我們不必去打擾他們了。”諾伯說,他領着邱月明準備打轉離開。

“他似乎很喜歡音樂。”

“是的,他很早就加入了萊比錫中德廣播交響樂團,大概是二十幾歲那會兒,他還受赫爾曼.穆勒.約翰(黨衛隊旗樂隊指揮)的邀請,去給旗樂隊做過示範演奏。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一些事情,我想他可能會一輩子待在樂隊裡,而不是進入軍隊。”

“後來?”

“呃,準确來說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索菲亞的去世,給了他很大的打擊。”

邱月明聽此,有些同情地道:“他一定很愛他的妻子。”

然而話落,諾伯卻不信地笑了:“不,親愛的,你想錯了,他們的關系糟透了。”

“啊?”

“你并不了解西格這個人,他很固執,也很堅定,認定的事情很少會有改變的,而且在他的詞典裡從來沒有情誼的說法,他的家族從他的祖父開始,就跟随威廉皇帝維持着最最傳統的普魯士作風,所以在他們家族中,原則就是一切事物的總規律。”諾伯邊走邊和她說着,“我記得,當年他還在波茨坦軍校上學的時候,他的父親就給他安排了沃爾特斯公爵的女兒作為他未來的妻子,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索菲亞拒絕了這門婚事,原因是她在美國留學時愛上了一個北美的小夥子,可是知道嗎,聯姻向來是政治中必不可少的一項古老傳統,這不是隻有中國才有的習慣,即使在我們這裡也是一樣,我記得你曾經在上海時問我德國的婚姻是否自由?很遺憾,我要告訴你,并不是所有,而沃爾特斯公爵的女兒就是這場政治的犧牲品。所以這也成了,他的妻子在日後痛恨他的理由。”

這場看似完美的天作之合并沒有給雙方帶去幸福,沃爾特斯公爵女兒的浪漫與萊茵菲爾親王的冷淡難以相融,而那時又恰好碰上了三幾年國社黨興起的時候,索菲亞作為一名純血統的上層容克,她對一個乞丐出生的領導人表現了最大的嘲諷,而他們之間也就是否該入黨的問題在深夜産生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執,偏生那個時候二十幾歲的西格蒙德像發了瘋似的癡迷于那個人,後來忍無可忍的索菲亞正式和他提出了分居。

那個時候,西格蒙德并沒有耐心去哄騙一個總是對生活充滿抱怨的嬌慣妻子,所以終究導緻了無可挽回的一步發生。

在1934年的秋天,寂寞的索菲亞愛上了一個來自英國的馬術教練,為了這份可怕的愛情,她賭上了沃爾特斯家族的臉面與萊茵菲爾家族的榮譽,盡管西格蒙德知道後,隻對她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不管做什麼,請都要以保持萊茵菲爾家族的榮譽為前提,可痛苦的索菲亞還是抛下了一切跟随這個英國男人私奔了。

最後,他們在德國與瑞士的邊界,一座叫巴塞爾的城市那裡遭遇了慘烈的車禍。

當諾伯的話說完,邱月明張大了嘴巴,這完全是颠覆于她心目中所認識的那個西格蒙德,雖然她和那位親王的交集不算深刻,但也實在想不出在他的身上會發生過如此痛苦的事情,尤其那位萊茵菲爾親王的容貌,是會令每一個女性都過目不忘的英俊。

想到此,她回身去看了看西格蒙德身旁的那位女性友人,她白皙的臉頰上有明顯的紅暈,在說話時散發出一種獨屬于青春女性才有的羞赧。

“他還會結婚嗎?”她不禁問道。

“大概率不會,從那以後,西格患有嚴重的婚姻恐懼症。所以,恐怕要令那位蒂娜小姐失望了。”這時,另一道聲音插入。

邱月明回頭,發現此人有些面熟,她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那位和諾伯一起同在中國擔任過顧問的羅賓.舒澤上校。

“你居然從南方回來了。”諾伯很驚喜。

“是的,他們準備把我從奧芬堡調回北部的亞琛(齊格菲防線),當然這事還沒确定。”說完,羅賓将目光移向久違的姑娘,“好久不見,球小姐。”

“好,好久不見,舒澤先生。”她還沒從見到羅賓的意外中緩出。

“啧,看來諾伯對你還不錯,你看上去比在中國時更有韻味了。”羅賓毫無忌憚地打量過邱小姐凹凸有緻的身材後,仍舊如同在中國時那般風趣說道。

“就不能把你的眼睛收收,關注點其他地方嗎?”諾伯用德語的複式句說道,這會令邱小姐聽起來吃力些。

“沒有一個男人第一眼關注女人時不是臉就是胸,再說了,當初我早提醒過,這是個标緻的妞兒,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還想不到去搞定她。”

“您說他有婚姻恐懼症?”

“當然,試想任何一個男人在經曆過沃爾特斯公爵的女兒後,誰還有心情面對下一段婚姻?”在羅賓的口中,他對西格蒙德充滿十二萬分的同情,并認為索菲亞就是個瘋狂又作死的女人。

“不過西格就算不結婚,也沒有什麼,隻要他想,他可以多的是孩子。畢竟生命之泉的計劃可不會坐視他這樣的基因被平白浪費掉,那簡直是帝國的一種損失。”

邱月明不理解羅賓所說的生命之泉是什麼,但她注意到這個詞讓諾伯的神色很不自在。

而後,兩個男人繼續邊走邊談論着,從生活到政治,那偶爾夾雜生僻詞彙和冗長複雜的語句從她的耳朵裡鑽過,令她枯燥地盯起了鞋尖,然後漸漸感受到了一種不安的注視從後而來,她擡眼的瞬間,街道的對岸,一個熟悉的面容就此展現。

周時小姐陪伴在陳介大使的夫人身旁,而另一邊則是美國大使的妻子,她們也像是剛從歌劇院内出來的樣子,不知在說些什麼,神色愉悅。

可唯有周時注意到了她,從對岸向邱月明展露出了一抹笑容。

“月?”

“啊?”她反應過來,“舒,舒澤——”

“他剛剛走了。你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她挽過諾伯的手臂,埋下頭,快步離開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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