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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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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蒙巴納斯街的爆炸後,巴黎又出現了多起案件,其中在奧爾良門附近的鐵軌上被發現了一具希特勒親衛隊士官的屍體,消息傳回柏林的時候,曾讓海德裡希憤怒叫嚣着要讓兇手付出代價,這樣的事态一直發酵到9月底,仍有人在布洛涅森林向駐紮地的軍營開槍,德國人忍無可忍。

雖然希普林猜測,此事多半與德國陸軍和海軍長期的矛盾有關,但他又無可避免地想起了因爆炸而遍體鱗傷的邱小姐,于是,他在請求書上簽了字。

當巴黎的國防駐守軍都一緻同意蓋世太保和特别行動隊的到來後,連夜,希姆萊就派人秘密進駐了法國的各個重要區域。巴黎從一個看上去還算和睦的城市一夕間變成了真正的牢籠。

諾伯把邱小姐帶去了他的故鄉德國的法蘭克福,那裡有一處他外祖母的故居,外祖母過世很多年了,故居裡隻住着一位外祖母的寡妹——梅琳達姨祖母。

“下午好,梅琳達。”

滿頭白發的老婦人坐在搖晃的藤椅中,靠近一絲貓過牆角的日光,在編織着一件灰藍色的毛衣,她從架在鼻梁上方的兩隻圓圓鏡片中擡眼,看到了面前站立的軍官。

“還記得我嗎?諾伯。”

梅琳達緩了一會兒,道:“你是不是又把克裡斯太太家的玻璃給砸碎了?”

“那是托尼,我親愛的姨祖母。”

托尼是他的鄰居,據說加入黨衛隊後,曾帶人回來把猶太鄰居克裡斯家給砸了個稀巴爛。

諾伯幫邱月明把行李箱搬進屋子内,對她說:“不用理她,她太老了,患有嚴重的記憶衰退症,甚至都記不清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她還停留在1897年的興登堡時期,但這樣也好,她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你們有偏見,隻是你要忍受一下她的唠叨。不過請耐心等待,等過了三四個月,你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就接你離開這裡。”

“為什麼一定把我安排得這麼遠?巴黎難道沒有更好的環境嗎?”

“親愛的,你忘了嗎,醫生怎麼囑咐你的,你的體質太差了,需要一個健康甯靜的環境來調養身體,而我想來想去沒有什麼地方比我們德國的黑森州更好了,所以就帶你到了這裡。況且巴黎距離法蘭克福也并不是很遠。”

最主要的原因他沒告訴她,據克洛亨最新的情報顯示,巴黎的叛黨一直通過悄悄收聽《自由法國》的廣播蠢蠢欲動,而接下來随着ss行動隊的進駐,巴黎将會有一段不算安穩的日子了。(《自由法國》:戴高樂在英國的演講廣播)

邱小姐沒說話,但神情上有些不情願。

“好吧,我實話說,像你這麼美麗的姑娘總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怕我會忍不住……”他附耳對她說着什麼。

邱小姐羞赧了,佯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屋。

然而不管接下來的法國會發生哪些事情,都與他們沒有很大關聯了,因為,在10月的最後一天,他收到了陸軍總司令部的派任文件。

文件中寫道英國已于雅典登陸,意大利的形勢分外不利,而德國為了維護羅馬尼亞的石油利益,不得不出兵協助意大利,參加對希臘的作戰,此次他就将從保加利亞出發,進取愛琴海北部。

愛琴海呐,真是個美麗的地方。

他無奈地感歎。

諾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告别,唯有匆匆寫下一封信讓格魯特替他送去郵局。

“是寄到柏林還是……法蘭克福?”

諾伯第一次發現他的這位副官居然有腦子不太靈活的時候,他反問道:“你認為呢?當然是法蘭克福,笨蛋。”

格魯特自認倒黴,可就在他要轉身出去的時候,諾伯還是喊住了他,他想了想,道:“算了,再寄一封給柏林吧,你幫我寫一下,格魯特。”

格魯特愣住了,他大膽地問了一下:“寄給您的夫人嗎?”

“随便。”

呃……

格魯特懵了,他一個還沒有女朋友的大小夥子現在卻要求幫他的長官寫一封寄給他妻子的家信,這樣真的好嗎?

另一邊,在歐洲戰場硝煙彌漫的太平洋彼岸,遠東地區的戰況也有了新的突破。

華北地區,中國第十八集團軍(八路軍)在彭D懷的指揮下對日軍發動了大規模交通破襲戰,狠狠反擊了日軍在華北戰區的掃蕩計劃,為中國人民的抗戰再一次塑立了頑強的信心與勇氣。

“ばか野郎!(混蛋)”日本駐上海陸戰情報處,情報機關長影佐祯昭将一疊華北軍區送來的戰報狠狠甩在了地上。

松田理惠子面色不改地立于前,等待這位上司将怒氣發洩完後才開口道:“少将請息怒,在卑職看來這不是什麼壞事。”

“你在說什麼!他們破壞了我們最重要的一條正太鐵路,使我們在華北折損了2萬兵力,你居然說這不是壞事!”

“請聽卑職一言。如今縱觀中國局勢,主力部隊無非還是以重慶的國民/黨軍隊為重,而G黨是在1937年才被收歸了國民/黨,可是在此之前不要忘了,G黨是一直被國民/黨視若為眼中釘的存在,此番即使他們能走到一起,但若說彼此毫無間隙,恐怕不盡然。如今,汪精衛已于南京另立門戶,我們隻要給予他一定的扶持與恩惠,未嘗不能對國民黨起到引誘作用,而此時此刻,我們再将華北戰區的情況大肆誇張散播,那麼對于重慶那邊,蔣j石真的就會坐看G黨一家獨大嗎?屆時,不用我們動手,想必他們自己就會先坐不住了。”

“照你的分析,倒也無不可,不過,若要讓國民黨心起芥蒂,當以何為餌呢?”

松田唇邊微翹,仍舊是冷冷地淡漠:“德國。”

“德國?”

“據我所知,合步樓與重慶的往來一直未曾中斷,而德國經曆連續兩年的歐洲戰事,軍備資源早已入不敷出,他們不得不以外擴的形勢,行掠奪之道,以戰養戰,可德國的财政問題一直也是一項困擾,所以這也是他們與國民政府遲遲搖擺不停,藕斷絲連的原因,此刻如果我們能放松對德國的逼迫,那麼他們勢必會再與重慶取得聯絡,而屆時,在蘇聯與德國的立場上,蔣J石會選擇哪方面,不言而喻。”

(背景:英國因德國原因,自顧不暇,在日本施壓下封鎖中緬運輸線,法國維希封鎖中印線,但在德國的幹預下做出了小步退讓,對中國破壞滇越鐵路上中國境内接近邊界的國際橋梁給予默認,斷了日本直接從印/□□進入的途徑,美國隻承諾了貸款,目前隻有蘇聯有武器應援,但蘇聯是GChan主義,重慶一直試圖與德國取得聯系。)

“你說的對,前些日子,德國軍部還試圖幹預我們與法國協商對印/□□的條約,很顯然,他們并不想對重慶放手,此刻如果我們能設下這個陷阱,那麼這三方都極有可能會入圈。”影佐踱步點頭,贊許道:“很好,惠子,看來你在華北前線的兩年确實大有長進,沒有令我失望,隻是可惜了美子。”

影佐歎氣,松田暗下了眼眸。

黃埔軍校會議大堂

一張光滑的會議桌從前長長地伸展向後,四面圍坐了軍校J員,也是國民黨的出色将領,教育長陳繼承就坐在主位,緩緩打開了手中的會議簿。

“其實讓諸位來此也沒有什麼很大的事情,就是想給諸位提個醒。”陳繼承道。

其中有人發出調侃:“老陳這是教育長做的時間長了,也想來給我們上上思想課呐。”

随後,大家哄然而笑,可陳繼承沒有笑,他的神色嚴肅。

“華北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上頭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做些事情的時候不要失了分寸,尤其是你們各個還但着育人子弟的重任,這裡頭一言一行都是學生們的表率,萬不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給黨内帶去不好的影響。”

“唉,這年頭,吃了敗仗不好,打了勝仗也不好,做人難,打仗更難!”其中不知是誰埋怨道。

陳繼承立馬制止道:“行了,你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我這邊說兩句,出了這個門,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保不準要惹出什麼事來!”

轉而他又道:“諸位心裡也不要有什麼不快,老頭子那邊的決定,斷然是錯不了的,我們隻要好好聽從上頭的意思,不要被一些謠言迷了陣腳,該劃清的劃清,該堅定的堅定,每個人心裡要有杆秤就行了,我的意思,可都明白了?”

“師座。”這時,座下有人開口了。

目光轉去,才發現是一名略顯病态的年輕人,但他眉宇間的堅毅卻無法改變他曾被戰場浸染出的軍人氣勢:“我有問題。”

“黃少校。”

“敢問師座,我們到底要和哪些人劃清界限?是現在華北地區與日軍血戰的G黨,還是黨國内以趙保原為首的那批貪生怕死主張投降的鼠輩?”

“黃遠清!”一語落地令主座的陳繼承詫然呵斥,也令所有人一驚。

在中國三千年的官僚主義裡,常有一套體面的術語,那就是看破不說破,如今黃遠清的這一番話,無疑是打破了平靜的冰層。

“師座不必緊張,這話若傳了出去,無非是再進一次中統局,這于我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怕。”他笑了笑。

“行了,我看你是病還沒好,有待休養,今天的會議,你也不用繼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陳繼承說完使了個眼色,黃遠清很淡然的無視了他的目光,從座位上離席。

出門去的時候他回頭道:“若他日有中統局的人問此事,師座不必替我遮掩,盡管如實回答即可,還有告訴他們,我黃遠清不怕死,更勿談投降!”

在座的衆人一愣,随後默默垂下了眼神。

“黃少校!”外頭陽光正好,從密密的樹葉間穿插過,投射在軍校的打靶場上,身後有人喚他。

他回身,見是個熟悉的臉蛋:“如芝。”

“黃少校,你怎麼在這裡?他們趕你出來了?”

“是我自己嫌裡頭悶,想出來走走。”

盡管黃遠清無所謂的這樣說道,可邱如芝還是替他感到了不平:“他們也真是的,你明明為黨國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還落不得一聲好,查來查去,一點證據沒有,就把你給卸職軟禁了。”

“别瞎說,什麼軟禁,我明明是在這裡教書,這不比上戰場安全嗎,挺好的。”

“有了,上回朱夫人從德國給我捎回來了我姐的信,我沒記錯的話中統局局長應該也是她丈夫吧,你等着,我回頭就跟她說說,看能不能給你求個情,讓他們早點給你撤了監察。”

“行了,這是我的事情,你小子就别給我添亂了。”黃遠清嫌棄道,“對了,我上回聽陳納德将軍說,他們殲擊聯裡有一個小夥子,膽子大得很,敢在天上把飛機垂着降,說實話,是不是你?”

邱如芝不好意思的笑了,“别提了,可被他給罵慘了。這些洋教官,年紀不大,脾氣倒挺大。”

“你呀。”他拍了拍邱如芝的肩,然後意味悠長道,“好好努力,别讓你姐姐失望。”

“我會的,黃少校,你也要振作起來,争取早日回到軍隊,千萬别放棄!”

“當然。”兩個男人拳碰拳地擊下了一個共同的勉勵。

12月中旬,希普林從希臘的北部回來了,他首先去了勃蘭登堡的措森,向國防總部裡彙報了此次在希臘的戰況以及帶回卡納裡斯将軍的信函。

信函中表示,西班牙領袖弗朗哥拒絕了德國的參戰邀請,這意味着德國将無法實現從直布羅陀防禦英國的計劃,而不得不将希臘的戰争持續擴大,這是一個令德國軍部遺憾的消息。(直布羅陀:英西之間的小島,得不到直布羅陀,就隻能繼續奪取希臘,守護羅馬尼亞石油)

在軍政大樓内,一切工作部門還有些淩亂,這是因為軍政總部為避免法國叛黨的破壞,從巴黎的楓丹露白搬遷到措森,許多東西還有待整理。

期間,格魯特問他有沒有需要整理的文件,他過去看了眼自己的辦公桌,突然發現一封近期的信函,上面熟悉的集團标志闖入了他的眼底。

柏林郊區的一家咖啡館内,播放着《莉莉瑪連》的纏綿曲調,希普林坐在咖啡桌前,想到了那個在法蘭克福的姑娘。

而沒過多久,他的思緒便被侍應生的招呼給打斷了:“歡迎光臨。”

“下午好,中校。”

“下午好,經理。”

“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會來赴約,畢竟我們上一次愉快的談話還是在卡斯普羅滑雪村,從那以後,你留給我的隻有一處牙齒碎裂的記憶。”說到此處,阿塔貝爾嘶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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