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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軍火暗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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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的春天,邱月明回到了奧斯曼大道的公寓,現今的巴黎在遭受過去年黨衛隊的清洗後,變得平靜了很多。

但這并不表示巴黎遭受了很嚴重的損失,德國人對法國也許有種天生的親近,隻要在沒有叛亂分子出沒的情況下,一切生活仍然能過得很安穩,正如同再狂妄的士兵也必須遵守,用金錢交換物品的規則。可以說蓋世太保們的到來更像一個整頓秩序的“熱心”警察,他們杜絕了在巴黎發生的一切危險。

而邱小姐,此刻就拿着那封阿塔貝爾的信函走進了奧斯曼大道141号。

很糟心,克虜伯在法國的總辦事處也設在了奧斯曼大道上,距離邱小姐的公寓隻相隔一個岔路口,5分鐘的距離。

這就表示,不管她的周末在家裡做些什麼,都很有可能被對面窗戶的阿塔貝爾.哈爾巴黑随時瞄到,如果他哪天心情再變态一些,興許還會直接一個電話監督她匆忙地跑下樓來加班。

“你似乎不是很樂意見到我?”

“沒有的事情,我在向您表達我對您久違的問候,順便問候一下您的牙,您的腿。”

果然,阿塔貝爾收斂了那副陰陽怪氣的嘴臉,将一串車鑰匙丢入她的手中:“走。”

“去哪裡?”

“去了就知道。”

邱月明坐上駕駛座,她有些慌張,畢竟很久沒有開車了。

“我記得你的履曆上寫過你會駕駛。”阿塔貝爾狐疑地看她。

“會,但是沒有駕駛證。”

“無所謂,走。”

邱月明不明白,為什麼西格蒙德和阿塔貝爾這種金貴的人都對她有種迷之自信,她認為自己看上去絕不是那種能幹又獨立的女性,所以她對他委婉地道:“這輛車不便宜吧?你不怕我把你的車碰壞?”

“壞了隻能證明保時捷的質量太差勁了,這樣的東西都不配送給元首。”

好吧,原來他是用她在測試保時捷的最新款汽車,也就是在4月底即将被送給阿道夫的生日禮物。

“況且我也不喜歡親自動手駕駛,不管是汽車還是飛機。”

“你還會開飛機?”

“我19歲就拿到了飛行證,你想試試在天上飛的感覺嗎?甩了希普林,我帶你從普羅旺斯穿越阿爾卑斯山脈。”

邱月明笑了:“你知道你的這種行為在我們中國叫什麼嗎?包姨太太,不過我們中國的姨太太好歹還能進家門,我要是跟了你,你的妻子會同意讓我住到你家去嗎?”

“我可以給你買一棟比她更大的屋子。”

邱月明不相信地搖頭:“知道嗎,我曾經有一個蘇聯的朋友,她告訴我,這世上最不可信的是男人,比男人更不可信的是資本家的嘴巴。”

“去他媽的布爾什維克!”

車子一路颠颠簸簸,最終還是順利開到了洛林,這裡位于法國的東北,有完善的工業體系,還有克虜伯家族最擅長的重鋼鐵。而如今這裡的大部分工廠都被德國企業瓜分幹淨,其中克虜伯作為帝國的主基石得到的戰利品最多。

他們穿過門口的安保士兵,跟随廠長,在車間主任的帶領下,走進生産區。而就在這一間間被白熾燈照得晃眼的車間内就待着大批的法國戰俘,他們避免了去往集中營的命運,在一間間德國人掌控的工廠内,淪為最廉價的勞動力,為德國無休止地鍛造強大的軍備。

車間内“哐當哐當”的鍛造聲震得邱月明根本聽不清阿塔貝爾和他們說了什麼。

在模模糊糊的對話中,考察完最後一片煙霧缭繞的蒸汽車間後,退出生産區已經到了中午。

阿塔貝爾拿出手帕掩住了空氣裡難聞的機油味,對邱月明問道:“剛才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嗎?”

“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Pak35防戰炮和迫擊炮的性能,你難道沒有聽見嗎?”阿塔貝爾大聲道。

“剛才的聲音太吵了,我沒有聽清。”

“蠢貨!”

“這能怪我嗎?哈爾巴黑,我可不是露西亞,别把你的憤怒撒向我。”

“這是運去中國的最後一批貨物,經由意大利出口。邱小姐,你該明白,我是個從不做無用功的人,别把這當成是旅遊!”阿塔貝爾用手指着說道。

她突然愣住了,一下子失去了氣焰,緻歉:“對不起。”

随後隻見邱小姐利索地從手提包中掏出一支筆和一本被翻黃的記事本跑回了工業區内,她向每一個工作人員和負責人詢問起生産情況,将所有遺漏的地方,事無巨細地重複了一遍。

阿塔貝爾站在樹蔭下,用手絹捂着那一點清新的空氣,遠遠地看着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輾轉在每一座車間的噪音與污染中,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也開始希望中國能赢得某場戰争。

傍晚,邱小姐回到巴黎時,衣服上印滿機油的樣子狼狽又疲累,但從阿塔貝爾那獲得的消息仍然使她高興。

所以在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約見了周時,将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她。

“國内來信了,3月份的豫南會戰取得了巨大成功,也算是給黨國長了臉,可唯獨一樣讓人很不安。”周時看上去很憂愁。

“什麼事情?”

“年初的時候,G黨叛變,掀起了皖南事件,委員長顧全大局,不與他們計較,仍然邀他們參加國民參政會,商讨對日作戰的方略,可不想當日,G黨一個人也沒有派來,如今鬧到這地步,可怎生是好,更别說日本人還在虎視眈眈,唉。”(皖南政變:蔣策劃的對G軍圍剿,污蔑G軍叛亂,周提出和平解決問題二十條,被蔣拒絕,G黨拒絕出席會議,蔣廢除新四軍番号,要求逮捕葉/挺)

“怎麼會這樣。”

邱月明想起了自己在南華大學的好友齊霄也是G黨,難道當初她說的那些關于G黨的好話莫不是騙她的,她自己也是身陷囹圄?

“算了,不提這些了,還是照你剛才的計劃,貨就從意大利走,屆時我會讓陳先生聯系好意大利大使安德魯夫先生,下周六傍晚的5點半,馬賽港口,不見不散。”

“好!”

與此同時,新的一年裡,希普林被調任去了德國中樞——措森的軍事總參謀部内,跟随機動作戰專家蔡茨勒少将進一步學習戰略規劃與戰術對标。這得益于法國之戰中他向莫裡茨提交的那份作戰提議,雖然沒有得以采納,卻讓莫裡茨發現了他平和的性格去擔任參謀部的工作似乎會更加合适。

于是,當莫裡茨将這一提議呈報上去的時候,埃裡希.曼施坦因表示了高興的支持。

“我記得他在幾年前還出訪過中國,加入過亞曆山大.馮.法肯豪森的遠東顧問團。”曼施坦因此刻在妻舅的林茲别墅這度過他難得的周末日,斜身微靠在窗間,翻了幾頁莫裡茨遞來的檔案。

“是的,那會兒,他擔任的是中國元首蔣J石的陸軍上校,參謀過中日在上海的淞滬戰争以及山東的魯南戰争。”

曼施坦因點頭:“我想起來了,亞曆山大後來和我閑聊時有提及過那場戰事,不過在我看來,那場戰術上還存在着一些不太理性的決策,也許如今讓他進入總參謀部會是個好機會。”

就在曼施坦因出發前往接任56集團軍軍長的前一天,他還對這個年輕人表以了期待的目光。

畢竟自當年凡爾登的那場戰役過後,東普魯士的衰落有目共睹,作為曆史悠久的容克軍族,他和克萊斯特将軍都堅決捍衛東普魯士不可更改的地位,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他甯可本着得罪以賴謝瑙為主的國社黨老牌黨員,也要堅持讓西格蒙德進入總參謀部的原因。

(二戰德國,許多名将都是先從參謀部混起,能進入參謀部,意味着半隻腳踏入了中央,不出意外,将來可勝任軍長,少将,前途大大滴好)

而如今在結束了一天的會議後,諾伯和其他的參謀員一起将備忘錄提交給了肯杜爾德中校,肯杜爾德會将本次的所有計劃彙總整理,交由總指揮部,再由總指揮部研讨最後呈給希特勒。

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他走出參謀部的大門長長呼出一口氣,他還要從措森輾轉十個小時到達巴黎,但一想到明天是個雙休日能見到他的糖果寶貝,他的疲憊又都一掃而光。

“回去嗎?”西格蒙德拎着一隻公文包,從作戰部的辦公室内出來,這是他新調任的崗位,不過現在他看上去是準備和諾伯同路。

“不,我回巴黎。”

“現在?”西格蒙德還特意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四五點的日光已經快要下山,顯然他得走好長一段時間的夜路,“這是必須的嗎?”

“當然,有人在等我。”諾伯嘴角上翹的笑容顯示他近來生活美滿。

西格蒙德的心裡突然有些悶悶地,他不容拒絕地拉住諾伯:“陪我喝點東西去,看在我們還是老朋友的份上,就别溜走。”

柏林夜晚的酒吧異常熱鬧,打碟聲唱跳聲充斥在每一個角落,西格蒙德第一回失去了他良好的修養,在露天的吧台處喝得難以自持,兩頰的駝紅讓他無力地伏在了大理石桌台上。

起初他們隻是談論起對東部計劃的不相投意見,然後漸漸地聊到彼此的家庭生活,最後到這些年的瑣事。

“上周我見到了瑪格麗特,她抱怨你總是不回家,所以你為什麼不回去呢?”西格蒙德跌跌撞撞的語氣中打了個酒嗝。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待在那個家裡。”諾伯夾起一支煙,在彌漫的煙霧後,他的神色讓人難以看清:“西格,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西格蒙德停頓了一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綠色偏藍灰的眼睛開始由遲鈍轉向迷離,喃喃道:“也許有吧,又也許沒有,畢竟,她怎麼會喜歡我呢。我是一個婚姻失敗的人,一個感情失敗的人,一個家庭失敗的人,沒有女人會選擇我的,沒有的……”

他手中攥着的空酒瓶滾落,玻璃摔在地上被刺耳的音樂遮蓋,就像某種脫口欲出的情愫終究在一次次的相逢錯過後被萬千變化的風景所埋藏。

西格凝望着酒吧牆面上張貼的海報,那些金發碧眼的雅利安相貌逐漸變得模糊,最後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帝國男人的樣子,他難過地把頭枕在了桌面上,說:“諾伯,我們都是雅利安計劃的失敗者。”

諾伯垂下了目光,将煙蒂摁進了酒瓶中。

周六 5:00PM 法國馬賽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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