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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入侵蘇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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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的春天多雨又潮濕,布格河和它的支流泛濫不止,即使到了6月,附近的地區還是泥濘不堪。10日的下午,希普林跟随古德裡安将軍、李本斯坦參謀長,以及一些同樣從總參謀部下派的幕僚們視察部隊時行走在波蘭的林域,望着那些沼澤般的濕地,所有人的目光變得一片沉默。

蘇聯,一個從沙俄的腐朽中起死回生的巨人,是籠罩在德國頭頂的一片陰雲。即使他曾面對芬蘭的冬季戰争輸的一敗塗地,但龐大的蘇聯和那套布爾什維克主義下的“十字軍東征”概念,仍然會讓無數的德國人發自内心的顫抖與恐懼,他們相互間的矛盾因種族主義和多年積攢下的卑劣宣傳變得日漸加劇。

東線——那似乎是一場注定而躲避不開的戰争。

“我們隻有兩個月的時間,過了9月,雨水、泥巴和大雪會給之後的行動造成嚴重破壞,所以一旦我們渡過布格河,就要盡快突破蘇軍的防禦陣地,向羅斯拉夫爾地區前進。”古德裡安說。

“我們在波蘭和法國時期最遠的推進也不過400公裡左右,蘇聯,這可真是龐大。”諾伯為國防軍即将面臨一條超過1200公裡長的戰線感到不安。

而在場的所有人也有這樣的疑惑,可不管他們持有多少的勝算,這樣的計劃已然不會有所更改,因為就在今年3月的貝格霍夫會議上,元首還再次強調了他無可動搖的決心。

“所有人回去準備一下,在15日前,我要最後一次看到你們所在軍區的進攻規劃與軍備統籌。”最後李本斯坦參謀長打消了衆位的疑慮,發布命令道。

“明白。”

這次,諾伯被分派在了博克元帥的中央集團軍下轄第二裝甲兵團,還是他的老長官——古德裡安上将。

不同的是,他這次是從曾經的步兵團調任向第三裝甲師擔任參謀工作,也是他職業的新拐點,如果蘇聯的戰争一切能夠順利,那麼他也許會在34歲這年迎來人生的最高點,正式踏進OKH(陸軍統帥部),不光是諾伯自己這麼認為,衆多老長官也都有一緻的認可,畢竟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平和冷靜,才華出衆又意志堅定,是個頗具魅力的軍官。

當然,這隻是表象,實際上他早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社黨員擁趸者,他背叛了日耳曼的純血論,甚至不能算作是一個平和冷靜的紳士,尤其在面對那個女人時,某些失常的陰冷與極端,隻有邱小姐知道。

6月中旬,炎熱籠蓋住了整個波蘭東部,沉重的火車上一截一截的擠滿了從法國、希臘、巴爾幹等地區抽調回的德國士兵,他們在火車的晃動中喝酒打牌吹噓,欣賞穿過的松樹林與廣袤的平原,試圖将這場戰争看做是一次輕松的旅行,就像面對法國與波蘭一樣,至少在曆史的齒輪轉動前,誰也不會想到在那裡會發生什麼樣的命運。

夜晚,一聲銳利的哨音從大本營的軍帳前劃破寂靜,随後仿佛收到命令般,一連接着一連傳遞下去。

當全員列隊後,羅南特上尉向希普林中校做了報告。

他的目光從士兵們身上掃過,昏暗的夜色使那些藏在鋼盔下的面容變得模糊不清,但他們挺拔的身形仿佛就是矗立在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地區的一堵黑牆。

“德意志最勇敢的士兵們!”夜幕裡,他喊道,“現在,我将代替穆德爾中将向你們宣讀來自柏林的偉大元首的命令。”

羅南特上尉打開手電筒,将諾伯手中的紙張照得發白,他那曾被邱小姐認為有德國人低沉古樸的嗓音此刻透着一種振奮與激昂:“東線的将士們,數月來,我夙夜難安,焦慮不止,在一切沒有決定前,我不得不保持沉默,而現在,我終于可以向你們開誠布公……”

“德國從未試圖将國家社會主義世界觀滲透到俄國。相反,莫斯科的猶太、布爾什維克獨裁者卻堅持不懈地要使我們和其他歐洲人民臣服于他們的G/C主義,他們曾妄圖軍事征服将這一切強加于我們,這實在令人無法容忍,甚至于他們還過分的将軍隊駐進了巴爾幹地區與波羅的海,大肆宣揚德國威脅論。我此刻才開始明白,蘇聯的武裝力量在東線的存在已然變得越加危險,這是英國人的陰謀,也是蘇聯人的目标……”

從中校的宣讀中,士兵們不斷的聽到那些從不被他們知曉的政治内幕與戰事情況,他們的情緒開始不再淡定。

“如今,大約160個俄國師在我們的邊境集結,過去在德蘇,甚至是在羅蘇邊境,都有持續數周的沖突,俄國飛行員已經養成無視邊境的習慣,也許這正是在暗示我們已經成為他們的玩偶了。如今,隻有依靠武力才能在一場大戰之後将他們驅逐出去。現在,是回答猶太一盎格魯一撒克遜戰争販子和莫斯科布爾什維克獨裁者陰謀家們的時候了!我勇敢的德意志士兵!在這個時刻,我們不再是保衛單個的民族,甚至不是為了保衛歐洲的安全,而是為了全人類的解放!今天我又一次将德國的命運,帝國的未來和德意志人民的幸福交給我們的士兵。願上帝保佑我們赢得戰争!”

宣讀結束後,諾伯沉默了片刻,看着下方交頭接耳的士兵們,他沒有做出軍紀的苛責,因為他明白,這将是戰争前的最後一次讨論,也許過了明天,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會失去生命。

隊伍解散後,他望着那些離去的年輕背影,默默呢喃了一句:“願上帝保佑我們赢得戰争。”

1941年6月22日淩晨,伴随OKW(最高統帥部)的一聲令下,320萬的德國軍隊從500英裡長的戰線上跨越布格河,炮火轟隆,地面顫動,那僅僅維持了兩年不到的《莫洛托夫-裡賓特洛甫條約》就此被無情撕下。(蘇德互不侵犯條約,但國際上似乎都叫《莫洛托夫-裡賓特洛甫條約》)

初期德軍被分為三個集團軍,以中央集團軍為主,南北集團軍為輔,企圖以最快的速度占領列甯格勒,攻克烏克蘭,最後直搗首都莫斯科。

然而蘇聯龐大又複雜的地形以及德國對蘇聯情報的缺乏,還是讓哈爾德大将的計劃遭到了一絲打亂。

盧茨克、立陶宛、明斯克這些區域被一一插上占領的旗幟。

光從地圖上看的确是一個引以為傲的成績,然而拉斯騰堡的總參謀部内,哈爾德大将卻并沒有将皺起的眉頭松解。過了一會兒,他拿起辦公桌上的筆在自己的日記中又标上了一個新的日期。

他在推算,還有多少日子,他可能會被解除職務。

一旁的西格蒙德見他的長官實在憂慮,勸慰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切和我們起初預想的并沒有産生很大差異,也許8至9周以後,他們就能成功進入蘇聯中部,到時隻要切斷莫斯科鐵路樞紐,那麼整個蘇聯就會徹底陷入癱瘓,屆時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還是太慢了,古德裡安的隊伍在扼守比亞韋斯托克時整整耽誤了半天,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些什麼,還有北方集團56軍在挺進姆沙加河地區時也還是缺乏迅速,雖然曼施坦因在後來給我的報告中做出了解釋,但這并不能使我動容。另外最糟糕的還是在鮑裡索夫橋的戰鬥,我們第一次才發現蘇聯人居然還有一種秘密型的T-34型坦克,它敏捷到讓人吃驚,而我們的東線外軍處卻對此隻字未提!這些看上去是很微不足道,但西格你要明白,我們進攻蘇聯本就是一場瘋狂又冒險的行為,它可不是法國,我們能做到的隻有快!更快!但凡浪費一秒鐘,都是在将危險置于絕境。”哈爾德嚴肅地說道,在總參謀部所有軍官中,還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對一次進攻作戰如此的憂心忡忡。

(東線外軍處:德國東線情報處,渾水摸魚第一,然而德國總部一本正經的相信他們的胡說八道)

“我相信元首在做下這個決定的時候,總會有他的道理,有時戰争考驗的不正是勇氣與冒險嗎?”西格蒙德将桌上的那份情報收入牛皮紙袋中密封,稍後他會交給軍情檔案處加蓋一級秘件的印章。

元首……

哈爾德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元首的情況好些了嗎?”

“據莫雷爾教授說,元首昨晚已經開始退燒,今早也進行了加量注s,我來時的途中還去了柏林,他的氣色看上去好多了。”(莫雷爾:希特勒私人醫生,此處生病日志參考《納粹k藥史》)

“那就好。”

阿道夫患有嚴重的腸胃疾病,厲害時可發作為痢疾。而他時常表現出的某種執拗與癫狂也許正是和病痛的折磨有關吧。

哈爾德這樣想着,與此同時他也從軍衣的口袋裡掏出一版錫箔紙的包裝藥物,從中扣出兩粒白色藥片,就着桌上玻璃杯中的水一吞而盡。

西格蒙德在那一刻,差點生出了某種想制止他的想法,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沒多久,哈爾德的擔憂之色就消失不見,他的神色又精神洋溢了起來,還向西格蒙德問道:“我現在也感覺好多了,對了,你吃藥了嗎?”

“沒有,我最近的狀态還可以。”他這麼幹澀地回答着他,說不清楚心裡是種什麼滋味,就像他明明知道,這些小藥片是不應該被存在的東西,可他又無能為力去解決它。

“把這份情報移交給兵工局,讓他們聯系克虜伯的人,務必要在這個月底把蘇聯人的T-34徹底搞清楚!”

“是,長官。”

而另一邊,在德國陸續向蘇聯中部挺進時,遠東地區的中國戰場上晉南戰役卻屢屢失敗,黃河以北悉數被日軍占領。

而德國也緊随日本其後,承認中國汪僞政府的合法名義,并美其名曰:舍棄舊秩序,加強與中國新政府的聯結。

當這則消息刊登在巴黎的《晨報》上時,令邱小姐感到憤怒又沮喪。

“你今天的狀态似乎不太好?”克勞蒙斯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

“抱歉,是我走神了。”她捏住筆繼續在圖紙上進行數據的計算。

“是因為那件報道嗎?”克勞蒙斯将目光移向雜亂文件中的一張報紙,他的話戳中了她的心事,讓她不覺停下了筆。

“其實我不太明白,德國承認南京的政權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它還是中國,隻不過換了一個領導而已,就像法國的維希,法國人也沒有因為貝當的執政就認為那不是法國。”克勞蒙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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