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二戰】中國戰場德國情 > 第109章 行賄

第109章 行賄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所以,長官,如果此刻這封處分信是元首簽發給您的,您也會放下外頭的一切,毅然回到柏林嗎?”諾伯反問他。

保盧斯灌了一口酒,很堅定地回答他:“我會的。”

“為什麼?”

“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當然,你們太過年輕,還不能理解這背後的含義是什麼,所以現在我想問問你,年輕人,你結婚了嗎?你有家庭嗎?你有孩子嗎?”

“我結過兩次婚,不,準确來說可能是三次。而且,我很快就要當爸爸了。”

“很不錯,我先要祝賀你。那麼你想過如果你一旦違背命令,你的家人會怎麼辦?你的母親,你的妻子,還有你可愛的孩子。”

他的話讓諾伯一愣。

“事實上,年輕的小夥子們都曾說要為元首、人民或祖國而戰,準備把自己的生命随時交托在這裡。但是,相信我,當你走過足夠多的閱曆與陷阱時,這些理想早已不複存在。沒人會談及國家社會主義或類似的問題。我們奮戰的主要原因不就是為了争奪與保命。當然,偶爾我們也會想起為了自己的上司而戰鬥,例如我年少時候的上尉,他把自己以身作則的态度成功地灌輸給了每一個疲憊不堪、幾乎有些冷漠的士兵。”說到此,保盧斯笑了一下。

“可是,即使我現在離開這裡,回到柏林也并不能——”

“戰争并不是唯一決定命運的途徑,如果你想赢得這一切,首先要學會适應規則。”保盧斯說。

諾伯沉默了,他說不上來任何一句話,他不知道這位年長者的話是否具有确實的可行性,但就像他說的,他要為他自己的家庭考慮,他的母親,弟弟安德裡,還有那個女人,他愛她勝過鲨魚愛鮮血。

“我年輕的時候夢想成為一名海軍中尉,後來,當我越走越遠,走到如今的地點時,已經很清楚人生的每一步代價是什麼。”

電話鈴響起,保盧斯接起電話,那端是他的參謀長施密特将軍。

諾伯行過一禮後怔怔的走出了指揮室。

他的耳朵裡反複回響着這些話,以至于很多年以後,他都仍然記得他和保盧斯的這次短暫交談。

12月中旬,斯大林格勒接連下着兩場大雪,那時,城内的第六集團軍在瑟瑟發抖中等不來戈林的空中援助,曼施坦因的部隊也與此遙遙相望,這場在德國被宣傳為史詩級的戰鬥終于要跌下神壇了。

一封接一封的電報從傳輸室内發來,傳出的還有保盧斯與施密特憤怒的聲音。

“我不要假設,我隻要最終的答案,答案!他們是否可以做到!”

諾伯去向保盧斯遞交辭行,那時他頹然的神情印在他的眼裡很久。

夜晚時分,他跟随一支臨時插入的黨衛軍從市郊附近退出了斯大林格勒。

勃蘭登堡阿勃維爾總部。

他首先要來這裡見一個人,卡納裡斯是他的老上司,老相識,他們的情分可以追溯到當年遠派的中國。

而事實也的确如此,卡納裡斯對他表以了深切的同情,但不能保證他這次絕對會化險為夷,因為他們給出的罪名實在是太棘手了,一個勾結布爾什維克的危險分子。

臨走前,卡納裡斯給了他一封信。

當諾伯拿着這封信離開阿勃維爾時,在大門口,他見到了一身休閑裝的安德裡。

安德裡朝身後抛去眼神,示意上車。

“有辦法甩掉他們嗎?”身後的那些GS(蓋世太保)緊追不舍。

“相信我,駕駛汽車的手段絕不會輸給斯圖卡。”安德裡調整坐姿,系好安全帶,在拐角處一個閃躲漂移,汽車竄入林徑,被叢叢樹木掩蓋。

“舒馬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做的?”

“不長,也就你打斷了他椎骨的後兩個月,他就升任了處長。從那以後,家門口的監視就沒離過。”

“這麼說,媽媽也知道了?”

“舒馬赫去找過她,給她看了你和邱的照片,她當時氣得差點犯病,後來是爸爸想辦法把電話打到了四處,缪勒給了我們一些寬限的時間,至少在你回來之前。”

諾伯沒有說話,他很明白,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從斯大林格勒提前回到了柏林,如果兩天之内他搞不定這件事情,那麼等待他的隻能是任由舒馬赫對他的逮捕與污蔑。

想到此,他拆開了手中的信,快速掃過一眼後,道:“赫爾道夫!是他?”

安德裡回頭,不出意外的笑道:“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勃蘭登堡洲戈林私人别墅卡林霍爾

紹爾泰德森林的灌木叢即使是在初冬也仍然植被茂密,流竄的貂熊時不時鑽出洞穴覓食。

而獵狗埋着吻部,低頭匍行,在顫動的枝幹間,它猛撲了過去,一聲槍響獵物四腳倒地。

“今天的收獲不錯。你的槍法更不錯。”戈林拽起了貂熊的後勁,一眼就瞧見了那顆正中心髒的彈孔。

“貂熊的皮毛厚實油亮,如果做成一條坎肩,我想您的太太絕對會很高興的。”希普林收起獵槍說。

“嘿,這倒是個好主意,艾米确實非常喜愛皮草,卡爾!”戈林找來他的副官助手,鄭重的叮囑他一定要找一家可靠的成衣商去完成這件事情。

事實上,年輕時候的戈林曾十分熱衷打獵,但如今臃腫的身材已然讓他失去了這項技能,但每提起曾經引以為傲的絕技時,仍然能侃侃而談。這點在午餐桌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就因為這件事情,舒馬赫才要向軍事委員會檢舉你?”盤子裡的烤肉被切割成小塊,戈林帶着一些懷疑的語調朝希普林問道。

“我向上帝發誓,自1934年我加入國社黨的時候,就立志要把所有的忠誠獻給元首,我怎麼會是他們說的那樣呢?”他向戈林靠近,做出會向他效忠的樣子。

“希姆萊養了一個年輕的小秘書做情人,卻嚴格要求下面的人要遵守婚姻法則。這實在是一件很……”阿塔貝爾攤了攤手,表示很難評。

當然,他是有好幾個情人的人。

“你是對的,哈爾巴黑,想想我們的元首,他将畢生獻給國家,卻始終和布勞恩夫人過着斯巴達式的清真生活,對比下來,希姆萊踐踏了元首的道德底線。”戈林這樣歹毒的說道。

他和希姆來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來此之前安德裡就已經向一名空軍上校打聽清楚了,隻要他避開布爾什維克的事情,将一切歸咎于作風問題,那麼這件事情就不難解決。

于是諾伯開始抛出戈林最感興趣的那個話題。

“我聽說上個月,元帥您在費爾登施坦因的城堡舉辦了一次音樂會,很巧合,今年初,就有人送了我一台非常不錯的鋼琴,但您知道,我對音樂的鑒賞力一直不是特别高,所以,我認為這架鋼琴應該有他所對應的主人。”

“哦,非常不錯的鋼琴?”戈林不做期待,他收藏過許多稀奇珍寶,不認為是有什麼他沒見過的。

然而當他最終見到那台鋼琴,寬大的胖手撫摸上琴蓋久遠的木色紋路時,還是感到了震驚。

“Sendorfer?”(蓓森多芙:奧地利皇家鋼琴)

如果單純是一台蓓森朵芙,還不至于令見多識廣的戈林驚訝,因為确切來說他手下的這台更像是承載着古老曆史的悠久文物。

“當年,奧地利王室偏愛蓓森多芙人盡皆知,斐迪南皇帝更是命創始者伊格納茨專門打造了一台由黃金部件鍛造的頂級鋼琴贈送給巴伐利亞王子奧托一世作為他升任希臘國王的厚禮,可是随着後來曆史的變遷,奧托一世的隐匿,這架名震一時的鋼琴也就失去了蹤迹,直到今年初,我偶然得到它,卻發現自己的愚笨讓我根本對音樂無從下手,所以,我願意把它贈送給元帥,也是給這樣珍貴的文物尋找了一個不錯的歸宿。”諾伯的每句話都完美的踩在了戈林的心坎。

戈林的指頭從琴鍵上滑過,盡管時間悠久,卻仍然發出優美清冽的重錘音色。

戈林忍不住感慨:“太完美了……”

“希普林中校,你簡直,不,沒有誰比你更懂音樂了,我現在可以确信希姆萊的那幫兔崽子們瘋得夠厲害的了,瞧瞧,就憑你這樣無私的精神,怎麼可能會是他們說的那樣呢?”

“當然,這就是污蔑。”

“是的,你是忠誠于黨和元首的,這點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我保證!”

“我很高興元帥您是這麼想的。那麼保安總局裡的那件事情?”

“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什麼大驚小怪,以後收斂些你的作風就行了。”

戈林的話落,像給所有人都吃了一顆定心丸。

諾伯知道這件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在心底吐了口氣,臨走前回望了一眼那台奧地利鋼琴,心中有片刻的遺憾不舍,卻終究沒有再回頭。

後來出去時,阿塔貝爾還揶揄他很舍得花手筆,卻換來希普林不善的目光。

“如果你知道那台鋼琴究竟從哪兒來的,你就會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少。”

“哦?說說看。”蓓森多芙消失了那麼多年,阿塔貝爾也很好奇。

“那台鋼琴的主人,确切來說是我的父親。”

嗯!

阿塔貝爾震驚了一下,然而希普林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從他的面前平靜的走了過去。

當初在希臘法力龍灣的那家小酒館,他第一眼見到那台鋼琴的時候就有種奇妙的熟稔,後來他曾私下對酒館進行過調查。在1912年的時候,那裡還沒有酒肆,卻出現過一名優秀的鋼琴師,他來自奧地利的維也納,帶着一名猶太裔的女學生在那裡過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又準确點來說,那名鋼琴師隻是回到了應屬于他的地方,因為在多年前,他的父親也是從德國來到了希臘,一名出色的王室指揮家跟随着當年的奧托王子,一起踏上了愛琴海的沙地,而他有一個偏僻的姓——霍圖伊斯

“對了,阿塔貝爾,借我二十萬馬克。”

“你要二十萬馬克做什麼?”

“鬼知道赫爾道夫那家夥,居然欠了這麼多錢。”諾伯啐了一聲。

為了來見戈林,除了失去一架珍貴的鋼琴外,他還承諾了牽線人年輕的黨衛軍少将赫爾道夫,幫他還清他的所有賭債。

(赫爾道夫:前期溜須拍馬,嗜賭如命的賭徒,後期720參與者)

所以,該死的舒馬赫,這筆賬目他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