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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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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伯。”謝辰澤收下信封和镯子。

“結婚的男人,不能總不着家,工作忙歸忙,新婚妻子要照顧好,讓阿茂搬過去幫你照料,也好有個照應。把謝苗苗也接過去,這樣小芸能自在些。”謝德茂是謝辰澤的私人管家,他總說自己一個人,不需要人照顧,把他晾在謝家老宅,實則是躲避謝文松的耳目。

話說到這份上,謝辰澤沒有理由推脫,隻得答應。

“是挺厚實,強壯有力。” 謝文松起身,拍拍謝辰澤的肩膀,又捏一下壯實的手臂,想到那天晚上孫女對她傾慕之人的描述,心中已有定論。

謝辰澤:“……”

謝嘉藝上一部戲殺青,偷閑幾日回老宅陪母親。兩人挽臂閑步在花園裡說體己話,見到許暮芸彎身擺弄花草,刹時沒了興緻。

許暮芸被謝文松正式認作孫女,進入族譜,謝嘉藝因妒生恨,覺得是她分走爺爺的寵愛,處處與她作對,這回大小姐脾氣上來,斥問道:“你不好好拍戲,跑這來做什麼?”

“回家。”謝辰澤對她說過,要擺正身份,拿出氣勢。許暮芸不再隐忍,轉身簡單回一句。

“你姓許,不姓謝,這是我家,沒事的話請回。”恨歸恨,家教禮數不可廢,謝嘉藝讨厭許暮芸,卻也從來沒罵過她,隻是言語相當不客氣。

“以前、現在、未來,都是我家。”許暮芸絲毫不退,說得擲地有聲。

許暮芸向來對她避讓,今兒不知哪根筋搭錯,頂撞起她,謝嘉藝心中火苗竄起,說話又不客氣幾分:“謝家小姐從來都隻有我一個,你看哪個名媛千金認識你,好意思說你是謝家人。”

許暮芸不喜與名流做戲般的相互攀比,屢次婉拒世家的宴請,哪個名媛千金她也不認得,這不代表她不是謝家人。

“是不是謝家人,你說了不算。”許暮芸向四處張望,想來謝辰澤應該還在爺爺的書房。

“怎麼,想搬救兵?爺爺在書房練字,别仗着爺爺對你有幾分憐憫,就順着杆往上爬。”今日許暮芸這般頂撞,謝嘉藝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打定主意要好好訓誡一番,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謝家人。

“你看這株蘭花好看嗎?像不像你,嬌嫩得很,精心伺候都未必能照料好,脾氣還很大,周圍要是有花吸走她哪怕一點點養分,就會垂下葉子給人臉色看。”許暮芸将一株端梅蕙蘭從紫砂盆裡連根拔起,“我就說嘛,外表看着挺好,根部腐爛,可惜了。”

這株端梅蕙蘭是昔年許暮芸親手種下,整日悉心料理也苟延殘喘好幾年,後來摸熟它的脾性,漸漸有起色,四年前終于開花。這兩年她忙于拍戲,不常回老宅,花匠沒能把它伺候好。

“你什麼意思,知不知道這花有多貴?”謝嘉藝沒想到對方今天吃槍藥,膽子這麼大,毀掉爺爺最愛的蘭花。

許暮芸當然知道,端梅蕙蘭是八年前爺爺從花卉博覽會花600萬買下的,她移盆種下的時候,手抖得停不下來,生怕不小心給弄死。這株端梅蕙蘭不是花園裡最名貴的花,爺爺唯獨偏愛它,因為這是許暮芸在謝家親手種下的第一株花。

“根爛成這樣,已經沒救,今天我不拔,不出兩個月,它也會死。”許暮芸熟悉園藝知識,說的是事實,把腐爛的花根湊近給謝嘉藝看。

“哎呀!不就是一株花,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死了就死了。你們兩姐妹就不能好好說話?”眼看兩人要吵起來,翁玉柔打圓場,“小芸,不是嬸嬸說你,嘉藝是有點大小姐脾氣,可大小姐哪個沒有脾氣?這不是嬌生慣養,是一種身份,一種象征。一點脾氣都沒,誰都能忽悠幾下,那謝家豈不是要亂套。主人總歸要有主人的樣子,好讓宅裡的用人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看謝家這一大家子的人,沒點能耐,哪裡鎮得住他們。你呀,别往心裡去。”

翁玉柔素來話裡有話,明裡當個和事佬,實際在提醒她,許暮芸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個花匠。從前是,現在是,将來還是。

“我沒往心裡去,她脾氣不好,就多學爺爺練練字,種種花什麼的,怡情養性。把心沉下來,對她的演藝事業,是有幫助的。好好打磨演技,今後可以少用點的資源,給家裡省點錢,總不能靠家裡一輩子。”許暮芸候着紫砂盆,拍落端梅蕙蘭根上的土,腐爛的根心徹底暴露出來。

“咳,瞧你這孩子,說話還陰陽怪氣的。是不是拍戲不順心,魏家大少爺因為退婚的事為難你?”魏家在婚事上折了面子,隻要許暮芸肯點頭,她去魏家遊說,事情不是沒有轉機,“說到底,是你自己把事情鬧僵,聯姻怎麼了,誰不是聯姻,你看也我現在過得不也是好好的。想開點,不要鑽牛角尖。”

魏馳在圈内封殺她,果然有翁玉柔的份。合約已解除,自己找到下家,從港圈迂回京圈,魏家在京圈隻手遮天,也管不到她頭上。

“我隻是就事論事,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不牢您費心。” 端梅蕙蘭的根部完全暴露出來,已經徹底腐爛,無法挽救。

“俗話說得好,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自己的婚事你做主,希望你能有個好姻緣,魏家不滿意沒關系。京北豪門裡正派公子哥,不在少數,我再幫你掌掌眼,總有鐘意的。”隻要能把她早些嫁出去,長時間見不到,自然和謝文松生疏,到時候再做文章,翁玉柔心裡打好算盤,“我是怕你年紀輕,被人家随便兩句承諾給騙,男人的話半真半假,聽聽就好,别太當回事。”

“嫁雞也好,嫁狗也罷,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看您還是多花點心思在嘉藝身上,娛樂圈的人大多逢場作戲,我怕她把自己搭進去。” 圈内人都知道謝嘉藝是謝家千金,很多人阿谀奉承,不乏動機不良的。别人谄媚兩句,她就卸下提防。謝苗苗跟她說過,有好幾個三流演員都跟她走得很近。謝嘉藝自是看不上他們,可娛樂圈裡龌龊手段不可不防。許暮芸好意提醒,又不能把話說得太明。

“媽,你看她,跟她廢什麼話。”那些演員圖的什麼心思,謝嘉藝哪能不清楚,她享受被人阿谀捧上天的感覺,在家裡得不到爺爺的寵愛,隻能在外面自己找樂子,“你好言好語幫她物色夫婿,她倒好,說起我來。”

“我的事,是你這個花匠需要操心的嗎?”謝嘉藝轉而擰眉诘問許暮芸。

“花匠挺好的,它們安靜,沒那麼聒噪。隻要花心思,付出總有回報,看這些花開得多好。”許暮芸不亢不卑,用身份去壓他們母女,她做不來,指着斜依在假山旁的普賢象櫻,樹上的枝頭落滿花苞。

“你說誰聒噪?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謝嘉藝一時沒忍住,從許暮芸手中搶過端梅蕙蘭,舉在手中吓唬她。

“怎麼?你還想用花砸我?”許暮芸挺起身子,盯着謝嘉藝手中的花。

心中暗忖,隻要謝嘉藝敢用花砸她,就抓住她的手腕,不能打人,但也不躲。

“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我看要搞清楚身份,擺正位置的是你。嘉藝,還不快點給你六嬸賠禮道歉。”謝文松拄拐杖向三人走來,謝辰澤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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