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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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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芸在LOOKBOOK裡點出鐘意的禮服。

“Russell是英倫非常古老的姓氏,家族曆史要追溯到愛德華六世,考慮到Russell夫人是美國人,且是位時尚界人士。可以甄選配飾較少但不失端莊的禮服,建議色調偏素,不要太豔麗。” Haylie說出她的建議。

“那就這兩套試試。”許暮芸在LOOKBOOK選中白色翻領紫羅蘭中袖高腰帶塔夫綢筒裙和天青藍圓領透肩皺腰麥爾紗印花托裙。

兩位Sales手捧禮服上前,等待許暮芸的查驗和試穿。

紫羅蘭偏素色,不會搶主人的風頭,中袖既不裸臂也不保守,暗紅印紋腰帶端莊且襯托長腿,由于腰帶的束縛,直筒自腰間漸開,不如蓬蓬裙的誇張,恰如其分地将裙擺撐開。略微走兩步,風起裙曳。高貴典雅紫羅蘭色的裙身,搭配富有青春活力的裙擺。在宴會場合屬于經久耐看,又不搶風頭的華貴。

“覺得怎麼樣?”許暮芸詢問Haylie的意見。

“适合是适合,但許小姐穿紫羅蘭色或許顯得不夠年輕。” Haylie說出自己的意見,在專業審美面前,不容有半點谄媚。

許暮芸進更衣室再換。

天青藍與她冷白的膚質相得益彰,如藍天白雲般相稱,镂空袖肩為白皙的肌膚帶來些許朦胧與神秘,薄紗圓領上的鎖骨将她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餘,麥爾紗的裙身輕逸而富有層次,皺腰的款式雖複雜,在晚宴的場合倒能托出幾分莊重,典雅幹淨的印花裙擺自腰間筆直落下,在腳後跟形成一個短短的拖地效果。

“許小姐太美了。” Lawiee的Amanda由于在茶歇裙試穿中落敗,憋了一口氣,現下穿着他們家的天青藍圓領透肩皺腰麥爾紗印花托裙,好似年輕優雅的豪門貴婦,忍不住贊歎。

許暮芸在鏡前仔細打量,轉身問Haylie:“裙擺會不會有點長?”

“不會的許小姐,這套禮服隻在晚宴時候穿,您隻需要坐着,無需走動。” Haylie向她點頭豎起大拇指。

“就這套,其他的老樣子,你幫我選。” 許暮芸換上睡衣坐到床上累得喘氣,茶歇裙還好,禮服穿起來太累人。

“好的,請問許小姐要佩戴頭冠嗎?” Haylie問道。

“有什麼講究?”許暮芸不懂貴族那套規矩。

“正常來說,已婚婦女晚宴需要佩戴頭冠,當然現在時代開放,未婚妻也可以佩戴。謝董關照我把頭冠也帶來給您挑選。所以來問一下您,是否需要佩戴?” Haylie特地在網上查閱過許暮芸的個人信息——明星藝人,未婚。

“聽他的,戴吧,你幫我選。”許暮芸打開床頭櫃,啃起三明治,早上起來沒吃過東西,餓得慌。

謝辰澤勞師動衆,顯然要她以謝夫人的身份出席,頭冠自是要帶。

随後Haylie為她講解下午茶和晚宴的禮儀,最後說:“如果忘記,您可以模仿謝董的動作。”

許暮芸聽了一個小時,記下個七七八八。

下午三點二十分,Haylie敲門提醒她換上茶歇裙,又替她帶好火烈鳥金飾頭冠,戴上巴羅達珍珠項鍊,攙扶着引領她小步下船,登上停靠在碼頭的賓利車。

“禮服配飾和首飾在後車,再見,謝董,許小姐。” Haylie在車窗前揮手,目送賓利和跟在後面裝載服飾配件的豐田埃爾法。

“謝夫人今天好美。”一身淺灰色西服系平直結的謝辰澤轉過身,替她拉平略有褶皺的肩,“燒退了嗎?”

“退了,你呢?”許暮芸手背搭上他的額頭,略有滾燙,不似早上那般灼燒。

“被你傳染的,問題不大。”謝辰澤把她冰涼的手握在手心。

“你昨晚幹嘛去了,怎麼把自己弄生病啦?”她記得離開甲闆時,他還好好的。

“你确定要聊昨晚的事?”謝辰澤挑眉,嘴角挂起淺淺的彎月。

“昨晚什麼事都沒有,我們沒見過,我在船艙裡一覺睡到天亮。”許暮芸甩開他的手,背對過去,“對,就是這樣。”

“好,我們沒見過,什麼事都沒有,夫人說怎樣就是怎樣。”謝辰澤在她耳邊低語。

“讨厭,離我遠點。”許暮芸臀部往左側移動一寸,湊近車窗看風景。

聽他的語氣,似乎沒有生氣。隻要他不提,就裝作沒發生,省得見面尴尬。

驅車約二十分鐘,居民區漸遠,來到一片遼闊的平原,被修剪得圓潤的橡樹、夏栎、白桦、桉樹、桂樹、波賽樹等映入眼簾,錯落有緻地伫立在草地上。遠處灰牆紅尖頂的哥特式建築逐漸清晰,一座碩大的古堡群呈現在眼前,飛扶壁将建築相連,尖拱的窗戶好似數十雙曆代古堡的主人的眼睛,守護這座城堡不受外來者的侵略。憂郁的灰色牆體因長年風化,訴盡家族的血淚與曆史的滄桑。

從開車進入布魯斯伯瑞莊園領地,到停靠在城堡門外,用時九分多鐘。Russell夫婦攜女兒親自相迎,與二人行吻手禮。William50來歲的樣子,類似謝家管家服的黑色西服馬甲套在他的身上,氣質與茂叔有雲泥之别,其做工精細亦不可并論。Celia看起來很年輕,30歲的樣子,實則已步入不惑,素綠色方襟羅緞茶歇裙将她的膚色襯托通透瑩白。

站在兩人中間的女孩,是他們的女兒Caroline,羅素大學附屬中學的學生。

許暮芸見到這般場面心底不免發怵,謝辰澤擡起右肘,讓她挽起信步入門,心神才緩緩落定。

英倫下午茶很無聊,規矩繁瑣,不能自由活動,更不能玩手機,連東張西望或發呆,都是不禮貌。謝辰澤與William聊着倫敦該死的天氣、下屆首相的人選、倫期所最近的大宗行情、為複活節遊行準備的裝束,聽得讓人昏昏欲睡。謝辰澤與對方侃侃而談,絲毫看不出生着病。

“這身裙子和你很配,是MISSLY去年的春夏款。” Celia看出許暮芸對男人的事不感興趣,主動與她聊天,“聽說您是一名演員,我以前是一名模特,我們算半個同行。”

Celia帶她來到城堡的花園,裡面種着許多稀有的花,許暮芸看得入神,向她請教花名。尤其是坎皮恩花,五片紫瓣自然垂落,瓣尖帶有許多尖絲,像一隻等待獵物的捕獸夾。

據Celia說,這花曾經滅絕,後被一位登山者無意間在直布羅陀的懸崖邊發現三株。一株在英王室的白金漢宮,一株在倫敦植物園,一株在唐甯街10号首相府。她這株是第四株,當時登山者發現四株,偷藏起一株,公開交易怕被人觊觎,四處探尋英倫貴族,尋求私下交易。這株坎皮恩花,William最終用當時市值800萬英鎊的網絡币,從登山者手中私下購得,買來送給她。

800萬英鎊買一株花,隻為博紅顔一笑,William看來是個寵妻狂魔。

Celia退出T台,除必要的社交,深居簡出,喜歡在自家城堡種花看書。兩人對花都很感興趣,相互分享養花經驗,一來二去熟絡起來。Celia還與她在花叢中同框合影,兩人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身後繁花似錦,坎皮恩花傲視群芳,滿滿的多巴胺氣息。

Caroline大概也覺得無聊,過來和她們一同賞花。女孩對中國充滿好奇與向往,有問不完的問題。許暮芸為二人分享中國的美食、京劇、皮影戲。下午茶時光過得飛快。在開晚宴前,三人在花叢中合影留念,約定明年去中國拜訪他們夫婦。

“等我去中國,你要帶我玩,Muyin。” Caroline學起中國傳統,跟她拉鈎。

“一定。”許暮芸在她滿是雀斑的臉上親了一口。

晚宴的禮儀規矩很多,許暮芸怕犯錯,看着身旁謝辰澤的手勢,依樣畫葫蘆,總算熬過去。離開魯斯伯瑞莊園已是晚上十點。

謝辰澤在賓利車上解開平直結,甩在一邊,昏昏沉沉地把頭靠在許暮芸的肩上。

“你還好吧?一會到船上有醫生。”

“不用,睡一會就好。”

“嗯,到了叫你。”許暮芸調整下姿勢,把他的頭靠在自己的雙腿上,這樣他能睡得舒服些,握住他熱得發燙的手,“晚上睡我那邊,方便照顧。”

謝辰澤低“嗯”一聲,便睡過去。

昨晚許暮芸離開甲闆,謝辰澤站立許久,回憶兩人兒時的過往,心中百般糾結。和她相認,勢必會問起母親溫曼青,她是自己心中過不去的坎,每當回想起莊雪迎告訴他,她母親最後時刻的痛苦,就噩夢連連。目前他還沒做好準備,直面母親臨死前的慘狀。長時間吹海風,引起發燒。

許暮芸和Haylie一同把他架到自己船艙,叫來醫生,對方說是普通感冒,不用吃藥,自己會好。

許暮芸:“……”

老外的心真大,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是誰。

還是謝苗苗心細,666感冒靈常備,沖了一杯,扶她喝下。

“謝董,明天的遊艇會……”Haylie試探道。

“照舊。”謝辰澤揮手示意她出去。

“你去吧,我來照顧他。”許暮芸扶他躺平,對Haylie說。

Haylie仍不放心,建議許暮芸幫他把襯衫換下,方才扶他的時候,後背滿是汗水。在她的印象中,謝辰澤是金剛鐵人,從不生病。

沒過多久,Haylie将睡衣睡褲、平角褲、襪子。毛巾,一股腦全送來,臨走前再三提醒她,一定要幫他換,還要擦身,身上發臭事小,不利于有效退熱。

許暮芸:“……”

“要換你自己換,我不幹。”許暮芸把東西放在床上,背對着他說。

“這個Haylie,就喜歡瞎操心。”謝辰澤撐着枕頭起身,“我是生病,又不是殘廢。”

船艙很大,配備兩個衛生間,兩人各自洗澡。

“陪我。”許暮芸洗好澡爬上床,謝辰澤已躺在床上,被他攔腰抱住。

不和病人計較,眼下最要緊的是退燒。

“先讓我關燈嘛。”許暮芸左手在牆上的開關附近摸索,夠不到。

腰間的力稍稍松開,船艙内頓時漆黑。

被他抱在懷裡,許暮芸本想掙脫,感受到對方身子微微輕顫,拉起被角,裹到他肩膀,隻露出個腦袋,自己則埋在他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腰間,用自己的體溫抵禦他身上的寒氣。

男子呼吸均勻,沒幾分鐘便入睡。許暮芸的臉貼在他睡衣敞開的胸口,沒有雪松木的香味,除了沐浴露的芬芳,更多的是溫澤那獨有的令人安神甯心的氣味。沒過多久,許暮芸也安然入眠。

額頭被溫潤輕柔的東西觸碰,許暮芸醒來,兩瓣薄唇貼合的胸膛散發出男人的荷爾蒙沁入口鼻。

“夫人醒啦。”聽到動靜,摟着她後背的手稍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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