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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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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回公司,下午和孟副市長的碼頭奠基剪彩儀式,讓程總出席,代為我向孟副市長緻歉,說我身體不适。”專屬電梯的銀色梯門合上,一衆員工張口結舌地杵在電梯間門口。

“辰澤,快來,它在下面!”許暮芸在窗台與蛇對峙二十分鐘,雙腿發軟,透過客廳的窗戶,發現謝辰澤的身影。

鐵藝門被鎖,謝辰澤翻牆入内,抽開灰白細紋領帶,繞在手中,叫許暮芸往旁邊挪,一拳打碎玻璃,拔出窗框的碎片,把她橫抱出來。

“有沒有傷到?”謝辰澤在她身上四處打量。

說也奇怪,人蛇長時間僵持,許暮芸險些堅持不住,雙腿直顫。這會兒被他抱在懷裡,溫澤的體溫和雪松木香氣,使她心神安甯,氣力恢複。

“沒有,蛇還在裡面,有人快遞給我好大一條……”許暮芸張開雙臂比劃。

雙唇被一股清涼蓋住,許暮芸雙臂摟起他的脖頸回應。

一分鐘後,許暮芸不舍地撤回舌尖,“等下,會被路人發現。”

謝辰澤将她安置在院子盡頭,擺放園藝工具的雜物間裡,問她要走房屋鑰匙,讓她待在裡頭别出聲,一會消防隊會來逮蛇。

他抄起地上的梧桐樹枝,站在被打碎的客廳窗戶前,防止蛇爬出來。

不一會兒,消防隊趕到,謝辰澤打開房門。

十分鐘後,蛇被順利逮住。

“這是烏梢蛇,無毒,可能是有人惡作劇。您是否最近得罪什麼人,我建議報警處理。”消防隊長向他建議。

“謝謝,我會處理。”

打開雜物間的門,謝辰澤把赤腳的許暮芸橫抱進客廳,窗台、沙發、地闆滿目瘡痍。繞過玻璃渣,抱入主卧,将她安置在床上。

“你手有劃傷嗎?”許暮芸解開繞在他手上的領帶,幸好隻擦破點皮。

“客廳矮櫃第二層抽屜有醫藥箱,你拿過來,我幫你上藥。”

謝辰澤進客廳,把裝蛇的快遞盒子,一并拿進主卧。

“這個寄件人和寄件地址你熟悉嗎?”謝辰澤坐在床沿,受傷的右手被她隔在光滑的大腿上。

“不認識,應該是私生粉。”許暮芸瞄一眼,搖頭:“别動,手受傷還不老實。”

私生粉作風極端,行為瘋狂,嚴重擾亂藝人生活。以前她是微短劇女王,粉絲均為中年油膩男,不乏私生粉,往星馳互娛寄過情趣内衣、用品,男士内褲之類的惡心東西。

家裡地址被爆,本身就有蹊跷,還往家裡寄蛇,簡直喪盡天良。

“還疼嗎?”許暮芸塗上酒精棉花,在他手背上吹氣。

“要不要我派人保護你?”謝辰澤隐隐感到事情不簡單,以他對娛樂圈連皮毛都算不上的了解,想不出頭緒。

大BOSS也有頭腦不靈光的時候。

“不用,這種事我能應付,再不濟,不是還有你嗎?”許暮芸故意用鑷子稍稍加力,把酒精棉花往他手背上按:“我的好六叔。”

“六叔?你剛電話裡可不是這麼叫的。”謝辰澤丢開她手中的鑷子和酒精棉花,把她摁在床上,單掌牢牢鎖住兩隻手腕,“想好了再叫。”

“六叔,六叔,六……”粉薄的雙唇被覆上,澗石藍圓領T恤腰間被撩起,一隻強壯的手臂滑入,在一團白雪上用力擠揉。

“别啊!玻璃窗碎了,有人翻牆進來怎麼辦?”通過開着房門的主卧望去,地上的玻璃殘渣依稀可見,“這裡不安全,地址被爆出來,随時可能會被狗仔拍到。”

“你是謝夫人,我看誰敢拍。”單手将T恤往上翻,蓋在她的臉上。

“還謝夫人,我謝謝你。”許暮芸蒙在T恤裡戲谑道,“你不會做飯,還怕蛇,被我發現了吧。”

“我不怕蛇,是不會抓蛇。”謝辰澤雙手猛地用力,将雪白的奶蓋從中間撕開。

“我的……嗯!”許暮芸驚慌失措,緊接着胸前熱意沁來,被吸得飽脹,略微生疼的輕輕一顫,“我錯了,六叔。”

她不該在這個時候揭他的短,已然來不及。在被動局面下,許暮芸依然透着股内心的倔強。

淺棕格子百褶短裙滑落在地,一股涼風從大腿掠過,大掌的溫熱覆在下身,許暮芸不禁輕顫。

森林裡漫起潮氣,小草來回晃動,潮氣愈發濃重,在黑夜裡凝結成露水,順着河道彙成溪水,沖破黑暗的籠罩,滑落在兩座冰山上。

随着一陣顫動,兩座冰山猛烈地搖晃,天崩地裂襲上心頭,震得她陣陣發麻。黑夜消散,一聲聲悶雷響徹昏暗的天空,森林裡的清泉噴出一股熱浪,滋養周圍的小草,更多的泉水在落在冰山、雪地和山丘上。

劇烈的抽搐,使她陷入迷離,不知身處雲巅,還是沉入深淵,從未有過的激暢快遙,是如此絕妙。

好似一抹白雲,随風飄蕩,時而凝聚,時而渙散,時而高升,時而沉落。

隔着T恤,濕潤的舌尖抵來,想要迎接,卻無法突破那層薄薄的阻礙,嘗試多次,始終無法真正觸碰。可她并不想把這層薄幕揭開,把自己藏在透着微光的昏暗裡,視覺的阻礙,激發其他四感的敏銳,尤其是觸覺。

小溪流水的“嘩嘩”聲,能清楚地辨别,逐漸聚成河流,受闆塊的擠壓,從地底湧現一股溫熱的泉水,随着連續的擠壓,形成山洪,不間斷地向空中噴發,冰山和雪地受引力的影響,劇烈顫動十數次,山丘幾近扭曲,洪水奔流在森林、冰山、雪地、山丘的每一個角落。

發出連續的“嗚嗚”聲,被雙唇強行封住,地動山搖更加猛烈。

許暮芸虛脫地躺在雲端,任憑熱浪在身上肆意灌澆。

“下次還敢不敢叫六叔?”低沉的綿柔在耳邊回蕩。

被蒙在T恤裡的許暮芸使勁搖頭。

“那該叫什麼?”

“老公。”許暮芸吃力地吐出兩個字,昏昏然地在雲中飄蕩。

大白天客廳窗戶破了個洞,随時可能有人潛入的慌張,被粗暴的恣意妄為所驅散,失去視覺的惶恐,在霸道的驅使下,徹底激發觸感的敏銳,求而不得,令她急欲與難忍,在粗犷的原始力支配下,連續兩次沖破雲霄,在遙遠天際漂浮。

謝苗苗在小院子裡留下一些衣物和梳洗用品。當時覺得兩人結合來得突然,萬一出現什麼狀況,好給許暮芸留條後路。

客廳和卧室像是案發現場,淩亂不堪。許暮芸洗完澡換上軍綠色T恤和天藍色破洞牛仔褲。

“不收拾幹淨嗎?”被謝辰澤拉橫抱出門,落地後問道。

“一會讓謝苗苗來弄。”謝辰澤用黑色手工牛津鞋移開她腳下的碎玻璃。

“我的内……算了。”經過昨晚的事,謝苗苗很好地履行管家的職責,她不再糾結那些羞恥的衣物。今後還會把床單弄髒,難倒要自己洗不成。既然總會被人發現,不如讓謝苗苗來收拾殘局,好歹是信得過的人。

“等下。”許暮芸在栀子花叢前頓足,“我給花澆點水。”

謝辰澤松開她的手,在一旁抽煙,看着她在每一株花下均勻噴灑。

她可以不管床上殘留的衣物,栀子花必須澆水,再不澆水就要枯萎,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時回來,要向這些精心呵護的小花小草好好告個别。

最後,她不忘給意外種下的竹子澆水,把它扶正,踩夯實周圍的泥土。

“暮暮,你的衣服怎麼?”謝苗苗和茂叔在客廳吃着堅果、看綜藝,見兩人一道回來,詫異的眸子在許暮芸身上打量。

“先生,提早回來怎麼不通知我來接?”茂叔抖掉身上巴旦木殼的屑,挺直身子說。

“謝苗苗,你會開車嗎?”謝辰澤問道。

“會,兩年前考的駕照,開過我爸的面包車,五菱宏光開得賊溜。”

“你在車庫裡随便找輛車,自己開去餘霞路,把那邊收拾下。”謝辰澤把領帶丢給謝苗苗,“有空洗了。”

“先生,您的車我可不敢開,這要是磕着碰着,小命可就沒啦。”謝辰澤的車庫有十二輛車,每一輛都不便宜,害她買菜總是打車,别提有多不方便,“要不讓阿茂送我去。”

謝苗苗還是嫩了點,正如謝老爺子所說,需要再多曆練。

茂叔在旁使眼色,收拾茶幾上的零食,用腿輕掃一下謝苗苗。

“自己打車去。”許暮芸從栗色山羊皮托特包裡取出手機,轉給她300元車費,“早點回來,晚上收拾行李,明天去外地拍戲。”

“好嘞!家務小能手開工。”謝苗苗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問道,“我的紫砂鍋到貨了嗎?”

“到了,你快去。”許暮芸不想見到謝苗苗,今天都不想見到她,羞愧之色浮上雙頰。

“茂叔,那邊客廳窗戶玻璃破了,明天你去弄一下。”待謝苗苗離開後,謝辰澤交待茂叔,“夫人不在這段時間,小花園記得料理。”

“好的,先生。”茂叔整理好茶幾,回到三樓。

他燒菜不行,抓蛇不行,某些方面還行。照顧人倒不錯,能體量女孩子家的心情。

“唔滴乖乖!他倆都幹了些什麼?”謝苗苗搜尋蛛絲馬迹,仔細研究,腦補案發現場。

客廳的玻璃窗前一地玻璃渣子,踮起腳尋着空地,扭秧歌似的步入客廳,地闆上、茶幾上、沙發上、窗台上,滿是碎玻璃。他的百變魔術清潔布,懶人掃拖洗三合一神器,炖煮一體電熱紫砂鍋随意地擱在茶幾上,紫砂鍋裡還留有兩片碎玻璃,一把美工刀插在丁香花盆裡,花盆旁邊有一隻黃色拖鞋,另一隻拖鞋擱在窗台上。

卧室裡昏暗,隻拉着一層紗簾。她将紗簾拉開,走路磕到小藥箱,地上還有鑷子和帶有微紅的半幹的酒精棉花,以及許暮芸出門穿的淺棕格子百褶短裙。床單褶皺淩亂,澗石藍圓領T恤和撕壞的白色蕾絲内衣,随意地丢在床上。地闆、電視機屏幕、短裙、床單,到處是水漬。

謝苗苗踢開過道上的玻璃屑,走到衛生間檢查水龍頭。

“奇怪,水管沒壞,哪裡漏水了?”缺乏知識和經驗的她,腦洞再大,也無法還原案發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反正幹活就對了,拆開新買的懶人三合一掃拖洗神器,開始幹活,“小寶貝,看看你對不對得起59塊9的價格,幹得不好,可是要退貨的喲。”

謝苗苗打掃完畢,帶着許暮芸的衣物回禦尊豪庭,親自手洗,前一陣這些活是用人幹,這兩天開始,有些活她必須親自幹。

私人管家的價值,不在于幹活勤快,使喚人老練,或者知識儲備豐富,尺度的把控和裝聾作啞的失憶,才是内在精髓。

在這一點上,茂叔沉穩老練,謝苗苗進步神速。

深夜,許暮芸輕戳一下身旁男子精壯的胸口。靜待五秒,對方沒有反應。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和錢包,披上外套,提着拖鞋,輕緩地擰開主卧的門把手,走出主卧慢慢合上房門,步入書房。

在書房的美國橡木寫字台上,打開錢包,抽出黑卡,凝望良久,最終下定決心,在筆筒裡抽出凱蘭帝哥特式鋼筆,在A4紙上寫下一張欠條:

本人許暮芸向謝辰澤先生借款人民币叁仟萬圓整,結合剩餘欠款貳仟萬圓整,共計欠款伍千萬圓整。将于五年内還清,如無法還清債務,将永遠成為謝辰澤的妻子,用往後的餘生償還。

落款:許暮芸 2024年3月13日

許暮芸默念兩遍,一滴淚水落在紙張下方的空白處。

打開手機,點開銀行APP,綁定黑卡賬号,點開公司财務的微信聊天框,查看以前财務發給她的青銅時代的銀行賬戶。

她把賬戶反複核對五遍,确認無誤後,向青銅時代的銀行賬戶轉賬3000萬元。

随後給莊雪迎發去一條微信消息。

【莊姐,我真的很想拍《深瞳》這部電影,籌措到3000萬元資金,已打入青銅時代銀行賬戶。願帶資進組,0片酬參演,虧損由我一人負責,僥幸獲利,分我1成即可。望莊姐能夠同意,萬分感謝!厲峰電話:139XXXXXXX。給您添麻煩了!】

許暮芸放下手機,趴在桌上捂嘴哭泣。

十分鐘後,她用桌上的抽紙,抹幹淚水,提起拖鞋,折回主卧,把欠條放在左側床頭櫃上,用風油精壓住。

在謝辰澤身旁躺下,對他輕聲說道:“老公,謝謝你的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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