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拉我同歸于盡,你-也-配?”
瞬息之間,秦朝霧來到青蛇魔主身後,懶得和他廢話,直接用荊棘鐵鍊絞殺了對方。
青蛇魔主也是到死才明白自己和對方的實力隔了一個天塹,他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這麼厲害,統一魔族卻需要這麼久,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了。
解決完青蛇魔主後,她控制着藤蔓搗毀了還沒有開始炸的炸藥桶。
回到她為所有人撐起的防護罩裡,那些百姓怯怯的看着她,她沒有理會那些或懷着惡意或懷着不解的目光,環視了一下周圍,瑤溪她們還一個都沒有回來。
她内心暗道:這群人不會真的這麼菜吧?
她又飛身來到護城河上空,用魔力引水化雨,澆滅了因為爆炸引起的火災。
等火熄滅後,她用荊棘鐵鍊連接成橋,代替被青蛇魔主搗毀的橋,傳音各處道:
“青蛇魔主已伏誅,爾等無過,可自行離去,此處不日便有大曦的官員過來接手,來去自便,無需顧慮。”
瑤溪她們救完人後灰撲撲的走出來。
秦朝霧收回分身順便給她們使了個淨身訣,微揚頭道:
“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白沐興奮異常,聲音亢奮道:
“這是我參加過最輕松的行動了,果然背靠大樹好乘涼。”
衆人心下皆有此感。
秦朝霧輕笑一聲,沒發表什麼意見,不過她也想有大樹靠,無奈實力不允許。
回到大曦主城,白秋月在城上迎接她們,身旁還站着一位身着玄羽錦袍的男子。
秦朝霧帶領衆人來到她們面前。
白秋月眉眼彎彎的看着她道:
“辛苦了!”
秦朝霧将青蛇魔主的領地地圖和布防圖遞給她,溫聲道:“無事。”
“你就是瑤妹說的很厲害的人?”那玄羽錦袍男子走過來打量她道。
瑤溪她們在秦朝霧身後給那男子行了個禮。
秦朝霧聽出了對方話裡有挑事的意味,懶得搭理。
“你——”那男子指着她,“見到本殿下竟然不行禮。”
秦朝霧伸出中指,微微彎下,那男子的腿也不自覺的慢慢跪了下來,當她的手指徹底折下時,那男子已經伏在了地上。
她踩上對方的肩膀,語氣懶散道:“這,便是我的禮,滿意了嗎?”
“老大~”白沐弱聲叫道。
她頭也不回,直接釋放三秒精神力,除了白秋月所有人都跪下。
“替他求饒的人都陪他跪着。”
“不,不是啊!誰要替他求饒,人家隻是想說首,不是,是瑤溪好像不太舒服。”白沐剛剛被她的精神力碾壓,有些難受的解釋道。
秦朝霧面上有些尴尬,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回身扶起地上的人,順手給她把脈。
瑤溪眼神迷離,覺得觸碰自己的那雙手很舒服,不自覺的湊過去想讓對方多碰碰自己。
秦朝霧看到對方脖頸處有兩個細小的傷口,心下了然,用魔力将藏在對方身上的小青蛇給逼出來殺死。
“媚蛇,檢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被咬的傷口。”她開口道。
衆人瞬間警惕的檢查起來,末了皆是搖搖頭。
顧鸠擔憂的猶豫道:
“怎麼辦?這毒一但開始發作,貌似,隻有,做那種事才可以解,且需要七天七夜。”
那男子站起身,看起來很像擔心的樣子伸手道:
“我來。”
“神經。”秦朝霧如果不是遮住了眼睛,肯定給他翻一個白眼。
“就是,憑什麼你來,和瑤溪有婚約的是二皇子殿下。”白沐急忙道。
秦朝霧更加無語了,“顧鸠,抱着她,跟我來。”
顧鸠從她手中接過瑤溪抱起,愣了一下,“啊?你,你,你要。”
“閉嘴,很煩,跟上。”秦朝霧不悅的蹙眉道。
顧鸠猶豫了一下,瑤溪攥緊她的衣服,氣息不穩的在她耳邊道:“聽她的。”
回到她平常研究藥物的藥房,還沒進去,她便被人攔住了。
那男子張開雙臂攔住她,“瑤妹鐘情于我,世人皆知,今日你若是敢動她,我日後必是不會娶她。”
“蠢貨!”秦朝霧召出藤蔓将他綁在了一旁的大柱上,還是倒着綁的。
“進來。”她示意顧鸠道。
其他人想跟着進來被她的藤蔓給攔住了,讓顧鸠進來隻是給自己起到避嫌的作用,不讓旁人跟着進來,單純是顧慮瑤溪。
她用魔力喚出架子上的草藥,又用魔力将草藥糅合成丹藥,不消片刻的功夫,一顆紫色小藥丸出現在她手中。
她遞給顧鸠道:“解藥,喂她。”
顧鸠愣愣的照做。
“将她放在榻上。”她又繼續吩咐道。
“啊?哦!我,我,我是不是應該出去啊?”顧鸠将人放好後猶豫道。
“不用。”秦朝霧一邊找東西一邊道。
“一起?!!!還是我看着你們?你這麼變态?非要三個人?”顧鸠一邊說一邊抓緊自己的領口後退。
有時候秦朝霧真的想殺了這幫唇珠。
她将找出來的種子用魔力喚醒澆灌直至結苞開花才結束,整個過程沒超過一分鐘。
“冰肌玉骨草!我去!我去!我去!給我一株,我不介意三人行。”顧鸠眼睛發亮的跑到她跟前。
秦朝霧沒理她,抽了榻上人的一點魔力,将冰肌玉骨草幻化成瑤溪的模樣,囑咐榻上的人道:
“顧鸠剛剛喂了你解藥,藥效一時半會沒有那麼快,她是由你的魔力幻化而成,不舒服你可以抱着她,她聽從你的控制,我們在外面守着,有需要便叫人。”
說完便立刻出去了,顧鸠呆呆的跟在她後面。
她一出來便将裡面的聲音給屏蔽住。
從她進門到出來,沒超過十分鐘。
白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好奇道:
“老大,你這麼快就結束了?難怪你一直說找媳婦又一直不找,原來是怕被嫌棄啊!”
下一秒,又有一個人倒挂在了柱子上。
白沐開始求饒,秦朝霧覺得煩便禁了他的言。
“一群蠢貨,誰告訴你們媚蛇毒沒有解藥的?”她無語道,緩了一會兒又說:“女孩子的清白怎可拿來随意玩笑。”
白秋月贊賞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顧鸠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一時有些羞赧,低頭道:
“對不起啊!”
秦朝霧揮了揮手,“跟瑤溪道歉才對,我剛剛的制藥過程記住了嗎?”
顧鸠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你以為我是誰?我有你那個本事我還會在這?你剛剛有多快你不知道嗎?我都沒看清你拿了什麼草藥,那個藥就出現在了你的手中。”
秦朝霧呵笑一聲,“少看風流的柳的三無書,有空不如多看點草藥書背點藥性什麼的。”
衆人立即看向她,目光帶有探究的意味,仿佛在說:你不也看?
顧鸠笑嘻嘻的反問道:“你不也看?還有,什麼是三無書啊?”
秦朝霧雙手抱臂靠在另一根柱子上,笑意不達眼底,說出來的話極盡涼薄,“沒營養,沒用途,沒腦子,你們看多了隻會越看越蠢。”
顧鸠翻了個白眼給她。
她輕笑出聲,揚了揚下巴指向被她挂起那男的,“看多了就會和他一樣蠢。”
她又突然話鋒一冷,“若我今日不在,你們又當如何?讓他平白的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若他事後不認賬呢?”
“我,我不會那樣子對瑤妹的。”在柱子上倒挂那男子艱難道。
“不會?日後你遇到喜歡的人又當如何?讓瑤溪如何自處?”秦朝霧将淩厲的話鋒轉向他。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我相信瑤妹是不會介意的。”那男子驕傲道。
“蠢貨!”
話落,那男子就被她的藤蔓打了幾巴掌。
所有人看的心驚膽戰,關鍵她的藤蔓上有很多刺,也不是怕疼,而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她轉頭繼續問道:
“你們還沒回答我,若我不在,你們又當如何?”
衆人悄悄吞咽了一下,不敢回答。
“我觀他三庭五眼,是個十足的薄情人,日後遇到喜歡的人,必會對瑤溪棄如敝屣,還會諷刺她,若不是他當初舍身就瑤溪,她早就毒發身亡了,憑什麼?他做為一個既得利益者說出這種話,你們不覺得惡心嗎?難道你們覺得他做的是對的?若此事真的發生,你們對得起瑤溪嗎?”她字字誅心道。
衆人瞬間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