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樓之上,正好看見對面的縣衙,縣衙裡那處高那處低,哪裡有樹木,哪裡有假山,甚至走廊怎麼拐彎,路徑怎麼出入,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楊文斌看了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其他人也不好替他下決心。
曾阿七叫了酒菜,幾個人正在喝酒吃菜。忽然,聽得木屐聲音雜沓,幾個人上來了。但看那幾個人,與其他人沒有什麼兩樣,隻是奇怪的是,不怎麼說話,似乎幾個都是啞巴一樣。相互之間隻是努努嘴巴,像打啞語一樣。
華受方因為一喝酒就要吐,開始厭惡喝酒了,就沒有喝酒,隻是吃菜,一邊吃一邊東張西望的,看見了邊上這幾個人像啞巴一樣不說話,就連喝酒也是自己端起喝自己的,純屬是喝啞酒,不像自己這邊一樣你勸我我勸你的熱鬧。華受方少年心性,頓時來了興緻,一邊吃菜,一邊注意打量他們幾個。一二三四,是四個人,正好坐了桌子的四面八方的每一面。
但見這四個怪人一邊喝酒,一邊注意看那個縣衙。有裡那個歌還端着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去觀察對面的縣衙,似乎那裡很奇怪很值得觀賞一樣。看那情景,不是普通的觀察,而是暗暗地若有所思,仿佛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華受方忽然心裡一動,想起來倭寇七十六人隊有可能來攻打縣衙,難道這幾個就是七十六人隊派來打前站的?想到此處,他越看越像,看的時候更是小心起來,唯恐打草驚蛇。
伸手按按挨着的曾阿七,再嘴巴一努,曾阿七順着他的示意看去。也看出了那幾個人的奇怪之處,曾阿七是何等聰明伶俐之人,頓時明白了七八分,留心看那幾個的動靜。
不等他們吃完,那幾個人已經吃完了,算了賬下樓去。
曾阿七連忙起身,跟着走了下去。
其他人兀自喝酒吃菜,沒有注意到什麼。
曾阿七過了一會兒回來,手裡拿出一個東西,幾個一看名師一塊橢圓的鐵牌,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骷髅頭,數一數,居然一共是是七十六個,。大家吃了一驚,一起說;“七十六人隊!”又拿給那個權兵衛看看,他也證實了是七十六人隊的隊牌。曾阿七說:“我跟蹤那四個家夥,從他們的身上得來的,這下證實了他們的身份,看來他們的确是來為攻打縣衙打前站的。”楊文斌說:“關鍵是他們住在哪裡,這點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