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悄悄把梁京子拉到一邊,悄悄對梁京子一說,梁京子卻頗不以為意,滿臉的開心,曾再三勸說,梁京子卻說無妨無妨,見了說不動梁京子,曾楊兩個也隻好歎着氣随他
酒宴重新擺上,胡耳朵熱情地招呼各位落座,王小角說:“會不會又有蒙汗藥哦?”胡耳朵尴尬地笑笑,說:“先前是先前,現在是現在,不一樣了嘛!”說着,胡耳朵率先舉起杯子,自己先來了一個先幹為淨。幾個看了,終于放下了心,也紛紛舉杯,把盞言歡,那個敖蓮蓮其實也是要喝酒的,隻不過喝得少些。幾杯酒落肚,酒水潤腸,話就多了起來。席間,胡耳朵一再表示自己先前鬼迷心竅,自打認識了各位,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好好聽從琥珀水寨的調度,以後,隻要琥珀水寨有安排,喊當水盜打劫就打劫,喊打倭寇就打倭寇,絕不有半點含糊,更不會有一絲拖泥帶水
聽了胡耳朵如此一說,梁京子大笑,端着酒碗過來,拍拍胡耳朵的肩膀,和他一起幹酒 。喝酒吃菜,桌子上淋淋撒撒,酒香味兒撲鼻。幾碗酒下肚,衆人紛紛顯出醉意,說話也就颠三倒四的。
敖蓮蓮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坐在梁京子的身邊,時不時看着梁京子,真是一臉癡迷。楊文斌打趣說:“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敖蓮蓮羞得低下頭去,梁京子滿臉帶笑說:“到時候一定請你楊老弟。”
兩個碰碗之後,梁京子又去和其他人寒暄楊文斌獨自圧了一碗,看着梁京子和敖蓮蓮好生喜悅,忽然想起什麼來,頓時臉上的一片喜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凄楚之色。
他起身離座,走到窗邊,透過窗戶,看着恰好有一堂海棠,花早逝,葉已枯,隻剩枝丫光秃秃地在那裡無精打采。楊文斌觸景生情,兩眼裡含着盈盈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她在哪裡呢?那日在島上,她好端端地,無緣無故會神色驚惶,好像見鬼了一樣,那種情況,到底是個什麼緣故?她是怕什麼事情嗎?她在怕什麼呢?自己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按道理,夫妻之間,有事情,就應該互相坦誠,有了困難,就應該互相幫助啊?她怎麼如此反常,匆匆忙忙地丢下自己,自己一個就那樣獨自跑路了。她到底跑去哪裡了呢?難道是她師傅有什麼急事,所以她才這樣火燒火燎地趕去了?才沒有時間告訴自己。才導緻自己對她誤會,既有事,為何不告訴自己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