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類似終身标記的痕迹,我對alpha的信息素的确有點免疫能力。那個,啊,發情期好像也比普通omega要好過很多。”越說越不好意思了。
“那你的信息素味道是什麼?”孫教授關心的重點還是在信息素上,從各方面的感知能力來判斷,陸昭的信息素等級應該不低,那他的信息素會不會和自己記錄下來的結論符合呢?
“桃子”陸昭臉色略羞赧的回到。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孫教授很滿意,想到陸昭對alpha信息素免疫,又問“臨時标記你的alpha的信息素是?”
陸昭臉也紅了,稍微私密點了“李子”如果不是接受過根本不知道,李子的味道很淺,“吃”的時候才感受到酸甜的李子香。
“順便去我們實驗室采集一下信息素?我們會給志願者安排免費的全身體檢,如果想要一些報酬的話,我可以申請一部分。”看了一眼旁邊的老闆,再看看自己如此優秀的愛豆,孫教授抛出橄榄枝。
“榮幸之至,我也想搞明白為什麼會有終身标記的痕迹存在”陸昭每年都會自費體檢,對自己的腺體也非常在意,現在有專門研究信息素的免費給體檢,陸昭很樂意做個志願者。
“孫教授不止見了自己的愛豆,還把愛豆引薦成了小白鼠,這可真是雙喜臨門!”王玉珏開玩笑的說。
這都送上門的試驗品了,陸昭跟着自己的粉絲貢獻了信息素。陸昭,信息素:桃子;等級s。
陸昭和孫教授聊山水,聊花鳥,聊書法;孫教授聊的很開心,對愛豆更加崇拜了。“小陸懂得真不少,有空再來聊天,我讓實驗室給你安排體檢!免費贈送我們的新款抑制劑!”
“其實我就知道這一點,您再說幾個具體的人物作品我就對不上話了。”陸昭自謙。“給您講個笑話,我剛畢業那會去面試,帶了自己臨摹的書法作品。那是一副篆書,面試官很滿意我的作品,問我寫的是什麼?我說‘不知道’。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沒查,後來找了我的老師才知道是什麼”。
“哈哈,把一個門外漢表現的淋漓盡緻也是沒誰了,他肯定懷疑你是借的作品。”王繼承被逗笑了。
“我甯願他以為是我借的作品,太丢人了。再去面試,我就隻靠一張嘴了,最終和陳乾的學校簽了合同。”王繼承聽後又爆笑:“陳老闆終于認清了自己的員工是個‘天才’,會辭退嗎?披着高才生的外衣,實際啥都不懂。”
“你不要亂來啊,我實話實說還有錯?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嘛,再說了,我一個老師講的當然都是我準備好的啊!”陸昭趕緊反駁,面對大老闆,不能露怯!
“那你的學生如果問一個你不會的問題呢?你也說不會?”
“這題我會,我們老師專門教過。嗯,這位同學提出的問題很好,有誰知道答案嗎?有,就解決了;沒有就說,那我們課後可以搜集一下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下一節課再講。好,回到我們的課堂~”送分題!
“還能這操作?”震驚臉回想自己的老師有沒有這樣過。
“就算是課堂上被學生直接指出錯誤也沒事哦,嗯,這位同學了解的很多,老師沒有查詢清楚,歡迎同學們繼續監督!”陸昭又賣弄了一下,終于征服了王·咄咄逼人小能手·繼承。
等幾個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孫教授跟着自己的徒弟回實驗室了,王繼承送爺爺回家。陳乾順路——帶着陸昭回了自己的酒吧。
陳乾提前訂好了飯菜,吃完飯後又讓人送上來兩杯飲料。酒,陳乾一時半會不想了。
“對不起,今天讓你為難了。”被人臨時标記已經是很無奈尴尬的事情了,現在又在别人面前提起。這份尴尬是陳乾“帶給”陸昭的。
“還好吧。”端着自己的杯子好像在回憶過去。
“啊,不介意的話,能有幸聽一聽你的故事嗎?你之前不是說過,有些事,說出來也就釋懷了。”不小心傷到了别人,事後幫忙貼個創可貼也算賠禮了吧?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比如,我在體育館看到你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要和你絕交。”
“好,聽完了,别說了”陳乾趕緊制止。
“晚了,故事已經開始了。”陸昭笑笑繼續說:“之前的我,認為自己和你們明顯不是一個階層,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底層的loser,不配和你們頂層的winner做朋友。我一直覺得自己是生活在谷底,一直不斷努力的往上爬,而你們是不需要攀登的頂峰人。可是我現在生活在完全陌生的環境啊,沒有人知道我是loser,我假裝自己是在山下的人。那就不影響我和山頂的人交流啊,慕強是每個人都有的心理,我為什麼不配和頂峰的人做朋友呢?就是這種心理讓我沒有及時和你絕交,但是現在你給了我一個機會,你傷害了我幼小脆弱的自卑心。”陸昭從嚴肅認真的口氣轉變成幽默的語氣。陳乾放下心來,陸昭說的你們,另一個人應該也是陸昭口中的“頂峰”。金錢果然是罪惡的?還是金錢區分出的層次是罪惡的?陳乾沉默的繼續傾聽,沒有打斷。
“我初三那年分化的,我爸從來沒覺得我能分化成alpha,我實現了他的預判。我考上我們那裡最好的高中的時候,我哥退學了,厭學,成績差。所以獲得了不需要努力的上學機會,而我到了高中才發現,在初中出類拔萃的我,變成了吊車尾。在第二性别和成績吊車尾的雙重打擊下,我承認自己是一個能力一般的loser,所以為了考上一所好一點的大學選擇特長生這條路。我體育倒數,手小彈不了鋼琴,從小我媽就說我五音不全,音樂學不了,隻能苦練美術了。等高二開始美術特長練習時,我們學校收購了當地的貴族學校,因為貴族學校的老闆破産了。貴族學校的校區各種條件都比老校區的要好,師資也進行了重新安排,學生也按照排名組建了實驗班,自然是在新校區的。而我好死不死選了藝術理,分到了實驗理插班。一個自我否定的loser,就這樣混進了衆多的winner裡。”陸昭停頓了一會,繼續解釋自己的處境“然後遇到了新的班主任,不喜歡我這種loser插班生是正常的,沒錢送禮,沒有考第一的好頭腦,除了拉低平均分影響獎金沒一點用。如果我是班主任估計也不會喜歡這種學生吧。當隔壁班的有錢男拿誘導劑誘導我發情,我自己班的高材生阻止的時候不小心臨時标記了我的時候。班主任的第一反應是我這顆老鼠屎壞了他的一鍋好粥,他完全忘了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在他眼裡,我就是故意勾引高材生标記我,想要踏入豪門吧,那的确是最有錢的一個。然後班主任竟然開始pua我,說我和高材生就是癞蛤蟆與白天鵝,怎麼損我怎麼說,還讓我離白天鵝遠一點?還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和天鵝扯上關系。沒想到那次臨時标記竟然留下了痕迹,關系多多少少是扯上了。在那次意外裡唯一得到的安慰還是來自白天鵝爸爸的小小留言條。”最後陸昭簡要的評價班主任“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