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組織成員的身份行動,對千秋而言,其實更為輕松一些。
畢竟那麼多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
通過自己的人脈以及那些一直為組織效勞的眼線,千秋很快就鎖定了一座廢棄工廠。
提起槍,準備好橡皮彈,千秋立即出發。
他的計劃,并非直接幹掉對方,不如說是“逼”。
透過門縫觀察,工廠裡各種被剪斷的電線被随意灑在地上,斷裂的材料四處都是,還有不少碎玻璃在地上。
這樣看來沒法潛入了。
千秋堂堂正正的踢開大門,走了進去。
普拉米亞也沒有多說廢話,上來就是砰砰兩槍。
借着月光,千秋輕易躲過。
“呵,是你。”普拉米亞認出眼前的黑衣人正是那天威脅她的家夥,面具背後的笑容逐漸猙獰,“哈哈哈哈哈,來的好啊——我要殺了你!”
千秋舉槍反擊,奈何對方太過敏捷,橡皮彈的命中率又不高,一發沒中。
她想拉近距離。
千秋猜到對方想法,微微揚起嘴角。對他而言這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果不其然,普拉米亞跳到千秋面前,從下而上來了一記上勾拳,卻被千秋躲過。
“砰。”
捕捉到她左手的破綻,千秋開槍反擊,對方卻一個扭身,未能擊中。
她強有力的大腿橫掃而來,千秋不得已低下身,順勢一記翻滾,擡槍瞄準她的腿攻擊。
瞄準後他才發現,普拉米亞不僅僅左手有傷,腿部也有一道嶄新的傷口。
應該是降谷零或者諸伏景光幹的吧。真厲害。
見普拉米亞兩個後跳離開,千秋重新裝填子彈。
他意識到,這場戰鬥拖延下去,一定是他的勝利。
但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對普拉米亞的審判,不應該是通過他的手,而應該交由法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