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對白酒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的。
當她從組織裡的審問室裡出來時,聽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白酒處決了她的父親。
那一刻,萦繞在她心頭的無助、恨意與悲傷是永遠無法被撫慰的。
可以的話,她是想親手殺了白酒的。
……但現在,她不能讓自己父親的努力白費。她要堅持到組織毀滅的那一刻。
“我和他不一樣!”她重重的抽回手,另一隻手已經搭上了槍把,“别把我和他混為一談!”
琴酒本就疑心重,不知道剛剛白酒那一句會對她産生怎樣的影響。
“是嗎。”千秋不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雖然在其他人眼中那是冷笑——但千秋其實是為水無憐奈感到放心的笑容。
“出發吧。”千秋看了眼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的水無憐奈,收斂了自己的笑容,顯得格外嚴肅冷漠,“該去碾死那些煩人的蒼蠅了。”
在下車後的間隙,水無憐奈與基安蒂搭檔去檢查周邊環境——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離開了白酒與琴酒二人目光的數秒,并用這個機會,盲打出了“bai”三個字母,并迅速發送給了赤井秀一。
千秋并不知情。他正在後面暗搓搓的跟琴酒互相陰陽對線。
其他成員自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以免被二人波及。
“找到了。”科恩淡然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基爾正在跟蹤,基安蒂去找狙擊地點了。”
“了解。”千秋收拾好表情,立即回複,“他們兩很有可能進入小巷,注意牽制,動作輕點,别引起騷動。”
琴酒立即掐滅了嘴裡叼着的煙。
伏特加緊張的瞥了一眼他的大哥,對方臉上沒有露出不悅,似乎對剛剛白酒指揮他們的事不在乎?
自家大哥明明很讨厭白酒,卻又很信任白酒執行任務的能力——真是奇妙。
“琴酒,我們去繞到這處巷口。”千秋用手機拉開地圖,給對方看他剛剛說的位置,“我認為他們很有可能會集中在這裡進行反擊。”
“他們沒有護照、偷偷入境,本就滞留在日本不了幾天。”琴酒持與千秋相同的意見,立即讓伏特加開車,“反擊?何談反擊,這群人身上連手榴彈都沒有,不過是些雜碎罷了。”
琴酒頓了頓,突然嗤笑出聲:“我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就此端掉他們的基地。”
很遺憾,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