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件裡立馬多了一個人的信息。對方是個駐留在日本八丈島地區的歐洲刑警組織成員。
“賓加前兩天黑進了他們的服務器,竊取了不少情報,并且确定了一位他們安□□們之中的卧底。任務内容也很簡單,送他上路就好。”
除了白酒的聲音外,電話那頭還有伏特加的抱怨聲,以及密集的鍵盤聲。
水無憐奈微微揚眉,反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首先排除伏特加會那麼熟練的敲鍵盤;其次排除琴酒,他現在也沒有要敲鍵盤的必要。
那就隻剩白酒了。他莫非在和誰聊天?
似乎是察覺到水無憐奈的想法,千秋停了下敲鍵盤的動作,轉頭開始翻找好的一沓厚厚的資料,頓了兩秒後說道:“……我在寫論文。”
“……啊?”
“唉,明面上的身份還是要維持一下的。”千秋的聲音裡滿是苦澀,眼中也沒了之前的光采,“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怎麼會有人進了黑衣組織後還要苦逼的編程序找資料寫論文呢?
為什麼同樣是工科的研究生,赤井秀一就沒有那麼多事呢?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就憑他有fbi的編制嗎?明明他在某種意義上不也算黑衣組織上岸嗎,為什麼就他要寫論文?組織就不能給他多想點辦法讓他不去上學嗎?
被導師求着要論文的千秋如此悲歎道。
有那麼一瞬,水無憐奈不知是該說對方轉換話題的方式太過突然,還是該吐槽同為組織成員千秋不該忙的事情怎麼那麼多。
作為一名卧底,她默默把這一關鍵信息記了下來。這對之後在茫茫人海中尋找白酒一定有着不小的幫助。
“總之,我們明天就動身。”千秋沒忘記把碰頭的時間發給水無憐奈,“相信我,今晚論文我就能肝完。”
……沒人問你論文的事。
水無憐奈一陣無語,默默在心裡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