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又喝一口咖啡。昨晚上他也确實熬夜了。隻不過不是與這次任務相關的,是在繼續查千秋的身份與他在大學的記錄。當然,被查的還有他的導師與通過監控發現的或許很熟悉他的幾個同學。
組織為什麼會讓他真的去上大學?又為什麼會讓他以自己的實力考上米花大學的研究生?
組織究竟在下怎樣的一盤大棋——他想要探查出這個。
身處局内的柊千秋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些,那就由仍在局外徘徊的他來着手調查。
當然,這個真相或許是能讓他真正置身其中的最佳方案也說不定。
危險,但充滿機遇。
“難道你覺得琴酒平常會和我聊天?伏特加在他大哥不在的時候倒是會跟我說說話,但……我不想跟他聊。”
千秋頓了頓。一想起伏特加他就頭疼。
那家夥簡直就是天克他。
“我跟他平常的聊天内容沒什麼有效信息。硬要說的話,我也隻能告訴你琴酒每天的早飯都是營養豐富的健康餐。他整天都在擔心自己的大哥營養不良,變得跟我一樣長不高。”
這确實算不上有效信息。
降谷零早有預料,但還是無奈的聳肩,同時同情的看了眼的确沒長高的千秋,而後發動車輛。
“右手的事,你要怎麼和琴酒說?”千秋看完消息,問道,“來對下口供。”
“就直接說我幫你打的繃帶呗。當時我在那附近等待,發現你受傷後跟着你一起回了安全屋。作為一個熱心想上位、還懂得巴結上司的成員,聽着沒問題,不是嗎?”降谷零随意的說道,“往裡面增添更多的假話反而會适得其反。”
“這就是神秘主義者的好處嗎。随叫随到啊。”
“這你就不懂了。”聽到千秋這麼說,降谷零露出了偵探特有的笑容,繼續道,“你讓他們把我當做第二個監視水無憐奈的人不就好了。反正我現在挂在你名下了。”
“……那樣的話她的處境不會很尴尬嗎?”千秋沉思道,“以琴酒的性格,肯定不會把她讓給我們吧?”
“确實。”降谷零點了點,“所以就要靠你去争取了。”
“……原來如此,由我來主動向boss争取,讓水無憐奈多和我們一起行動啊。”
雖然他不是想讓千秋去boss那裡争取,而是去朗姆那裡争取。
但至少意思傳達到了。
降谷零放下心來。
果然要把柊千秋作為公安線人的重點發展對象——他在心裡默默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