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确認,實際上貝爾摩德是把所有事情全權交給千秋判斷的。她隻是走個流程、聽千秋叙述一下原因就行。
相信與否,那自然是交給聽者——也就是交給朗姆。
在跨齡識别被摧毀的當下,照片作假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也正因如此,貝爾摩德并沒有懷疑千秋的理由。哪怕他先前表現出了一瞬的不自然。
在貝爾摩德的記憶中,千秋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哪位組織成員——他手下能調用的人,在白酒眼中似乎隻是可替代的一次性用品;而那些有代号的成員,他總是會獨來獨往。就算他偶爾會和琴酒一起出任務,但也向來沒人敢說他們關系很好。
白酒總是保持着對同事們的最低限度的關照,卻永遠不會和他們走近任何一步。
自己也是如此。貝爾摩德接觸千秋的時間可以說是最長的,自然沒少受過當年的他的各種報複與無視。哪怕到了現在,她的甜言蜜語也永遠無法拉近二人的距離。
明明她還當過千秋七天的監護人呢。
正因如此,聽到他會對綠川洸上心時,貝爾摩德才覺得他終于有了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樣子。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突然開始回憶過去剛接手這隻“小貓咪”的時光了。
那時候的他,至少流露出的表情永遠是真的。
雖然通常情況,他都是面無表情的狀态。
“……貝爾摩德?”千秋聽對方一直沒有說話,便放下她遞給自己的望遠鏡,無奈的歎氣,“難得你也會走神?”
貝爾摩德輕撩長發,微微歪頭:“這不叫走神,小貓咪。我是在思考。”
“……”
千秋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幹脆直接把望遠鏡遞過去,示意讓她自己看。
貝爾摩德接過望遠鏡,對準他們的目标。
随後她便驚訝的發現,那個人的側臉與蘇格蘭完全不同。